p; “是!”乡民们义愤填膺,一听这家伙居然无耻到偷女孩子的内衣裤,个个愤愤不平,就要动手。
“不是,我没偷,真没偷啊……”,赵四还想辩解。
“胡说!”有福一声断喝,“如果你没有转移的话,箱子还在你的车上,一查便知”。
“对,查查看”,众人喊道。
白鸟瞳从有福身后闪出,纵身跃上马车后座,打开后座盖子一番,果不其然,箱子赫然在内。白鸟瞳拉出箱子,打开一看,箱子里面的银子已经被人拿走,东西也翻得乱七八糟,十几件衣服和一个小布老虎横七竖八地躺在里面。
有福还真怕这天真无知的小女孩把内衣拿出来,赶紧按住箱子愤愤地喊道:“箱子在这,果然有好多女孩子的内衣,证据确凿啊!”
众乡民一听就怒了,“打他,打他这个变态色魔”。还没等赵四反应过来,臭鸡蛋、烂菜叶……跟长了眼睛似的纷纷招呼向他,棍棒锄头更是挥动如雨。
赵四还想辩解两句,哪有开口的机会。村民们痛打落水狗的热情异常高涨。
乘着村民们暴打赵四的空闲,有福问道:“白鸟姑娘,那个对你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还在吗?”
“还在啊,就是那个布老虎啊”,白鸟瞳开心地说道。
“什么?一只布老虎?我居然为了一只布老虎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有福惊讶道。
“它不是普通的布老虎,它可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小姑娘还挺有理。
“呃。。好吧”,有福无语了。
一炷香之后,打得手累的村民们愤愤地逐渐离开。等到村民们都走了,有福乐呵呵地从被打得鼻青脸肿、口吐白沫的赵四身上摸出一袋银子,递给白鸟瞳。
“走吧,白鸟姑娘,恶人有恶报了”,有福说道。
“嗯”,白鸟瞳高兴地答应着,被有福抱上白马。有福也随即上马。
“哎,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姐还不知道呢?”葛夫人问道。
“我叫有福。那个,姐,你有事儿你先忙着,我俩就先走了,咱们改日再聊哈”,有福想逃。
“行啊,有福弟弟,姐还得另雇一辆马车上京城。那个等姐回来的,咱姐弟俩好好处啊,姐就觉着和你投缘呢”,葛夫人看着有福远去的背影大声喊着。
“好……嘞……”,有福骑着白马,渐行渐远,言不由衷地敷衍着。
“有福哥哥,那个马鞍上防滑的棒子怎么没了,还挺舒服的”,白鸟瞳可爱地歪着小脑袋问道。
“棒子?那根可不是普通的棒子,那可是金箍棒,可短可长,可收可放,能屈能伸,可不能随便用。你现在还小,将来你就明白了”,有福尴尬地编着理由。
“我不小了,都十三岁了。你要是嫌我小的话,那我就再等两年,到时候我一定还要有福哥哥的‘金箍棒’呢”,白鸟瞳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天真地说道。
“啊?这个……”有福大窘,赶紧连催白马,飞驰向前。
有福和白鸟瞳快马加鞭,当天就回到了武林大学。鉴于有福等人抢马是为了帮助峨眉派友人,基于两派长期友好的历史,出于两派今后交往的需要,以及弘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一侠义精神的需要,武林大学决定对众人违反校规抢劫马匹一事不予追究。
至于田柏光……,对了,差点忘了田柏光。七天之后,身无分文、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田柏光从京城回到了武林大学,由于他私自离开武林大学,夜不归宿,长达七天之久,武林大学决定对其严肃处理,给予其记大过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