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丝毫的破绽。连龙髯的尸体都放在身上,他还真是重口味。
见步枫又提金瓶梅这茬,凌云老道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些挂不住了,没好气的说道:“以后不许再提这个事情,我那是带着批判性的心里在看,根本和你想的不一样。”
自己还没同意拜师的呢,就开始给自己摆师傅的姿态了,真是太可恶了。不过当个他是什么邪宗的宗主,貌似名头还是挺响亮的,有这么个实力深不可测,又极有身份的师傅,也算是件不错的事情嘛。
凌云老道不想继续纠缠下去,直接的说道:“好了,不提这个了,你要是做了我的徒弟,你就是我凌云唯一的弟子,是邪宗未来的继承人。我会把邪宗的宗主令牌传给你,邪宗的势力可以任你调动。”
“那有宗主令牌,可以调动你吗?”步枫有些心动了,如果真能调动凌云的话,自己无异于是多了个超级打手啊,那以后行事又何须畏首畏尾,看谁不爽直接大嘴巴子抽丫就可以了。
“就算我把宗主的位置传给你了,我也是上任宗主,是你的师傅,又岂能听你调令?不过你既然是我徒弟,我自然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人欺负。”凌云老道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那就是看到你被欺负的时候,我会闭上眼睛的。
步枫装出一幅为难的样子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拜你为师好了。”
虽然脸上的表情是各种为难,其实心里还真是乐开花了。这个什么邪宗的宗主这么厉害,他手下的人能菜的到哪去吗?虽然凌云这个顶级高手调动不了,他手下的人对自己也是一股巨大的助力。
况且凌云有着像收拾小孩一样收拾自己的实力,自己又是他唯一的徒弟,他要是全心全意的教自己功夫的话,以自己的天资,以后能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
想着想着,步枫看到了一条通往幸福的大道。如果说以前,步枫就好像是一个闷在玻璃瓶里的苍蝇一样,未来一片光明,却找不到出路的话。那现在的他感觉已经遇到了那个帮自己把玻璃瓶打碎了的人,那个人就是面前这个十分不靠谱的凌云老道。
“跪下磕头吧,虽然我也很反感这些繁文缛节,但是磕头拜师,这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正经起来的凌云老道,还真是越看越有隐世高人的范。
步枫也不说二话,爽膝跪地,恭敬的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三拜。”
“行了,起来吧。”凌云对步枫摆了摆手,又从身上掏出了一块漆黑的令牌,递给了步枫,“这就是邪宗宗主令,以后你就是我凌云的弟子,是邪宗的继承人了。我们邪宗行事随心所欲,所以你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清规戒律约束你,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吧。谁敢欺负你,就给我往死里欺负回去。”
步枫接过宗主令,心里还是隐隐有些失望。他还以为宗主令会是块金牌呢,那样的话,没钱用的时候自己还能当点钱来救救急。可宗主令只是一块不知名的黑铁,中间还写了一个邪字,倒是挺沉的。
虽然在查看宗主令的质地,但步枫也不是没听凌云说话。听了凌云的话,步枫新潮那个澎湃啊。听听人家这宣言,多霸气,谁欺负你了,就给我往死里欺负回来,一听就知道是个护住的人。
不过接下来凌云的话,却让步枫对他建立起来的好感顿时消散了。因为凌云欠欠的在说:“你可以放心,虽然我不会出手帮你对付那些欺负你的人,但是你如果被杀了的话,就算对方是神,我也会杀了他帮你报仇。”
步枫心里那个恨啊,心说老子要是死了的话,你帮不帮我报仇又能有多大的意义?但是步枫并没有把自己的不满说出来,没成他徒弟之前都对自己拳打脚踢的,现在成了他徒弟了,他打自己也成天经地义了,自己又何必自己去找挨揍呢?
忽然步枫意识到,自己除了手中的这块黑牌子,还不知道邪宗在哪呢。就算有能调动他们的权利,也得知道他们在什么位置才能调动啊。
于是讪笑着转移话题:“师父,我现在是你唯一的弟子,又是邪宗的继承人,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邪宗的总部在哪,有多少人,实力分别如何啊?也好让我对自己家的东西有点了解嘛。”
凌云老道淡淡的说:“总部在南疆,人数就我们两个。”
“师父,你在跟我开玩笑对吧?呵呵。”步枫显然是不相信凌云老道的话,一个宗门怎么可以只有两个人?那岂不是说在遇到我之前,他是个光杆司令?
凌云老道却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没跟你开玩笑,我们邪宗自古以来就是一脉单传,对门人的要求也是宁缺毋滥。再说要那么多的人有什么用?一个精英抵得过一百个废柴。”
步枫听了这话,两眼一抹黑,差点没晕了过去。感情自己被这无良老道给坑了,讨价还价的说了半天,混到了个光杆司令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