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钱惠,钱能终于第一次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人生活。那个街道的角落,只剩下了钱能一人。
“我说小兄弟啊,”只见那卖鞋的小贩照例丢下一枚铜板在钱能面前的破碗里,然后笑嘻嘻的问道:“你的搭档去哪了?难道是被选上了?”
“嗯,他被选走了。”钱能表面平静的回答,心中却是狠狠一揪。
“诶呀恭喜小兄弟啊,”那小贩说道。却又看到钱能的脸色似乎不太好,还以为他是为了没选上而难过,就又添了一句:“唉小兄弟,其实没被选上不用太难过的,毕竟这选举不是谁都能过的嘛。能过一个是一个,开心点,没事!”
“嗯!”钱能抬起头,朝那小贩笑了笑,“谢谢何叔!”
说到那何叔,其实一直是比较照顾钱能与钱惠两个人的,一般每日都要给他们几枚铜币,记得有一次何叔做了一笔大买卖之后,还请钱能和钱惠两人到隔壁“王氏酒楼”吃了一顿。这事一直让钱能记忆犹新。要不是钱能被打板子那天何叔刚好去喝了顿喜酒,估计那中年乞丐还欺负不了钱能他们。钱能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何叔身上的肌肉是有多厉害,就和衙门的衙役似的。
何叔拍了拍钱能的肩膀,便回过身子,走回了自己的摊子。在何叔背对钱能的时候,他的眼中,却突然爆发出了强烈的愧疚之情!
送走了钱惠后的第一夜,钱能趴在一块破布上,却怎的也睡不着。他的脑中一直回忆着与钱惠之间发生的一切。离别前,钱能只是感到有一丝不舍,有一丝伤心。但到真正分别了,才知道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到底有多厚!翻翻覆覆,直到丑时,才勉强睡着了。
就在他睡着的时刻,在钱能脑中,那个在半月前由神秘白袍人打入钱能脑海的白光却突然裂开了。就那么化为白色光点,然后渐渐融入了钱能的大脑皮层之中......
与此同时,钱能做了一个梦......
“喂——钱能——”
钱能只听耳边传来了一声呼唤,就如从天边发出的悠扬之音。
钱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朦胧间,一道白袍身影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刷的一声,钱能坐了起来,却发现他是在什么地方啊!白!整个世界都是白色!白茫茫的大陆无边无际,一直延伸到天边,而天也是诡异的白色!放眼看去,一道灰色的天际线切割开了天和地,其他的就是白色,完全的白色,好像一场大雪潇潇洒洒,覆盖了真个世界!
“这,这是哪里?”钱能心中无比迷糊,脱口而出地问道。
“小子,这是在你的梦里。”一旁那早就站立的白袍身影幽幽回到。他的声音,虽然阳刚,却透露出无限的沧桑来,就像那远古的洪荒,背后就是无尽的历史!
“我的梦里?这是我在做梦么?”钱能迷糊了,我既然是梦,怎会这般单调?突然,钱能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直勾勾的盯着那白袍人:“那请问,你有是谁?”
“至于我是谁么......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你就当......我是神仙吧。”白袍人看着钱能,慢慢地回答道。
“神......神仙?”钱能听了那白袍人的话,忙跪了下来。不过他的心里却是腹诽道:“神仙?神仙不都是那种胡子一大把的老爷爷么?”
不过他突然又想到,半个月前那身伤莫名其妙好了的事,以及何叔当时嘟哝的话:“除非你小子遇到神仙了”,那神仙莫非就是他?想到这儿,钱能就对这神仙恭敬了许多,平平整整磕了个头,嘴里还说着:“谢谢仙人大师半月前救了我一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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