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站在下面的西风烈说话了“父亲,大姐的情况,仙姑怎么说。”在说到仙姑时西风烈明显一脸狂热。白面书生打量了西风烈一眼,不急不缓的说道“现在看来能来的都来了,诸位兄弟因为小女之事能来,我西风感到很荣幸。在这里先给诸位兄弟行礼了。”说着就在主位上抱拳行了一礼。西风寨寨主人称玉面仓鼠,名字就叫做西风。之所以有这么个称号,原因主要有俩,第一是因为他白。第二还是因为他白。再加上平日里神出鬼没,狡猾多端,一辈子没杀过人,却能震慑住大量穷凶极恶的强盗等等等等的优点或缺点,所以江湖道友称他为仓鼠,大概是比较贼的意思。“大哥说哪里话,西风寨亲如一家,侄女有事,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自当来。”却是坐于下手的大胡子开口了。大胡子是如今西风寨的二把手,膀大腰圆,武艺了得,在最初发展业务时,多亏了他的一把板斧才震慑住宵小之辈。和玉面仓鼠是结拜弟兄。因为形象不怎么佳,过于黑,所以当时在推选寨主时底下的就选了个长的好看的,主要是作为西风寨的形象代言,改善常人眼中的强盗形象。至于具体姓名则没人知道,一辈子和结拜大哥唯一的一次冲突就是谁用西风这个名字,结果心眼少,被玉面仓鼠摆了一道,到底是没用上西风这个名字。在这之后,大胡子痛定思痛,努力加强文化水平,终于在西风子出生时还了回来,给自己大哥摆了一道,硬是给一姑娘家取了个西风子的名字。江湖人称黑面秀才。这也有个说法,这弟兄两个当了一辈子大老粗,眼看都快“退休了”打定主意要给自己改善形象,一定要别人称自己为书生,但又觉得黑面书生的称呼太俗气,取其中改名叫黑面秀才。“二哥说的是,大哥的事就是众兄弟的事。”底下众人纷纷开口。见此情景,白面书生面色才算好了些。“众位兄弟如此说,我若再多礼就显得有些矫情了。闲话也不多说,今日小女回来后,便有些失常,看她不对我立马派人请来云仙姑,可当仙姑来后,小女已是昏迷不醒。如今是连仙姑都没有任何办法啊。”底下众人在听说连无所不能的仙姑都没任何办法时,顿时面面相觑起来。这西风寨能不能合法,就靠这次西风子能否拜入周天星辰宗,本来是板上钉钉的事,结果在这节骨眼上出了问题。哌的一声合上折扇,大胡子行了一礼,开口说道。“俗语说:饮水要思源,大哥应该派人查查,侄女今日都见了些什么人,再把情况告知仙姑,到时是什么情况,我等兄弟也有个讨论的了,似这般闲坐空说,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众位兄弟,对否?”看见兄弟如此德性,玉面仓鼠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长兄如父,做哥哥的今天得说说你,学斯文可以,但怎么能在人前卖弄。而且现在几月份?是用扇子的时候?是也不是?”只能说两个半斤八两,为了显得有文化,把黑面秀才比下去,玉面仓鼠连用三个问句。这话着实厉害,三个问句一出口,二当家拿扇子的手立马有些颤抖,心里一阵哀嚎“这才是斯文人说话的方式,果然不一般。”只恨自己没小本记下来。看见一开始就互掐的两人,众人一阵苦笑,这哥俩没完没了了。西风烈瞅了瞅二叔,字斟句着的说道“二叔,如今是谈大姐的事,这种场合不适宜说高雅之事。”本来就为此耿耿于怀,西风烈却不长眼撞上来,没管他最后拍马屁的那一句。大胡子眼一瞪,眉一横,冲过去一把抓住西风烈衣领,就如同拎一只鸡崽子。然后对着西风烈就是一巴掌,边打边骂道“混帐,二叔怎么做需要你讲吗?整天人模狗样的,尽做混帐事,连一个孩子都打不过,武艺是学到狗身上去了。还有什么脸敢来教训我。混帐东西,谁给你的胆子。”唾沫星子横飞,溅满西风烈一脸,可他没敢擦。“好了二弟,想收拾他还怕没机会,这会心烦的很,就消停会吧。我做住等此间事了,我与你一起揍,打个痛快。”听见如此保证,大胡子一把丢过西风烈,也不拿扇子了,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坐着。底下众人见这对活宝如此行事,纷纷对面色苍白的西风烈投去同情的眼神,遇见这么个爹,也只能哀叹了。“呵呵,众位兄弟对不住了,刚才就当是我和二当家给众位的好戏。接着说,通过调查,今天只有那个名为陈学亮的孩子和闺女在一起。看来问题就出在那个孩子身上了。”“他把侄女咋了。”“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做了坏事不想负责,结果侄女想不开就……”听见玉面仓鼠兄弟俩的对话,众人只能哀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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