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三人早早起了床,一起吃了早饭。等到牵了马匹,要上路了,却见道上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的帘子被掀开,那袁露华坐于车中,冲圣左羽道:“羽郎,多多保重!”只说了这一句话,帘子就被放下。
圣左羽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微微一笑,看着马夫扬鞭,马车慢慢悠悠离去。
马车里,袁露华两眼发光,透过厚厚的车帘看向骑在马上的俊美男子,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
连续赶了三天的路,倒也没有什么事。这天正走着,杜雪衣的马突然前蹄跪在地上,无论怎样用鞭子抽,它只是无力地甩甩脑袋,口里吐着白沫,再也起不来了。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要换马也得到前面的村镇上去啊。
杜雪衣负气地踢了一下马屁股道:“马儿呀,你怎么偏偏到了这荒郊野外不走了呢?快起来吧,到前面给你买好草好料吃。”
圣左羽哈哈笑道:“你以为他是小孩,给颗糖吃就听话吗?不如这样,你坐我的马上来,就不耽误赶路了。”
杜雪衣道:“好,那你先下来。”
圣左羽道:“我下来干什么?”
杜雪衣道:“你自己说的,要把你的马给我骑呀!”
圣左羽拍拍自己身前道:“你坐这儿。”
杜雪衣道:“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好心眼儿。海宝——”
海宝答应一声,向后挪了挪身体,一伸手,把杜雪衣带上马来。
杜雪衣挑衅地看一眼圣左羽,轻轻一笑,抓着缰绳道:“马儿快跑!”海宝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子,那马嘶叫着向前跑去。
圣左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对人儿策马而去,回过神来,大叫:“海宝,你也学坏了!”
行了四日,终于到了灵山脚下。
巍峨的山高耸入云。行走在曲折的小道上,身旁就是悬崖峭壁,笔直挺立,犹如刀削,怪石嶙峋,飞鸟难行,只是看一眼,就使人胆战心惊,也不知灵山上的人是如何常年生活在这样的地方的。
有杜雪衣引路,上山也还顺利,加上三人都还有些内力,走得也还算轻松,不到半日功夫,已经来到灵山的主峰——仙人峰。
一上到峰上,豁然是另一番天地。眼前是一片高大雄伟的建筑,青砖红瓦,敦厚整齐的青石板铺满地面,古朴大气。宫殿一座接着一座,一眼望不到边,也不知道这地方究竟有多大。
两边由怪石形成的天然屏障将这诸多宫殿与山下隔开,只有他们上山的这条小路,弯弯曲曲地通向大门口。
三人刚到门口,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衣着虽然简朴,但是精神矍铄,仙风道骨,气质非同一般。老人迎上前来,对杜雪衣拱手施礼道:“见过小姐。”
杜雪衣道:“温伯,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圣左羽,张海宝。”
那老人将圣左羽上下打量一番,然后又将海宝上下打量一番,最后将目光定在海宝的额头上。海宝不知他要作甚,只是不自觉地用手摸了摸额头,道:“这是从娘胎里带出的胎记,有什么不对的吗?”
那温伯摇摇头,也不做声,退在一旁。三人进入院内,海宝心里还在纳闷,那温伯看他的眼神过于古怪,他额头的这个胎记颜色很淡,虽然长得位置显眼了些,但是也不算引人注目,为何那温伯会如此注意它呢?
三个人静静地走着。一路上除了两个洒扫的小童之外,偌大的庭院里竟然再没有一个人,也不知这么多的房屋都是给谁住的。
偌大一个灵山却空空荡荡,叫人觉得不可思议。海宝不由地问道:“灵山闻名于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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