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红烛熄灭,夜深人静,金钻公主头上还蒙着红头盖时,我们来个调包计。弄个男的进去,把那个金钻公主那个了,再洒点迷魂药,到早晨醒来时,雌驸马已经给她准备好早点茶水了。三五天后,就是这小丫头发现了,难不成她还能向全国人民告白:我每天晚上同床干那事的人不是我的驸马,是一个不认识的人,等等,可能吗?她说得出口吗?所以,太师这个法子不错,就是要去找个个儿高点,又有点文化知识的大美女,否则,这个疙疙瘩瘩的小丫头不会轻易上眼。”
皇帝李乾德:“这种女的也不好找啊。”
太师李道成:“我有一个人选,就是不好意思开口。”
太后黎氏:“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就是你想要皇后兰英娘娘去客串,反正是假凤鸾凰的,玩玩,又出不了事,我也不会反对。”
太师李道成:“呵呵,劳驾皇后娘娘是还不至于,不过我的人选倒确是后宫中的一人物,也是皇上的一个嫔妃,就是你们把她一直锁在冷宫中的宋妃。她是多年以前我们抓获的宋人,她个儿高,比我们这里的男人都长得高。就凭这个头,这金钻公主第一眼就容易相信她是男人。而且,宋妃人长得也俊俏,有点武功,力气不小,琴棋书画都知晓,尤长机关制造,是一奇人,能当此任。当时,若不是控制了她师傅和几个师兄弟,根本不可能能逮住她;就是逮住了她,如果不用她师傅和师兄弟的性命作威胁,她也不可能乖乖就范做了皇上的嫔妃。就是这样,她还不肯样样顺着皇上低声下气地伺候皇上,如果不用她师傅和师兄弟的性命作威胁,她也一定会自寻短见。所以,我想,只要我们继续利用好她的师傅和师兄弟,顺则,大鱼大肉;反之,凌迟处死!那,我们这个雌驸马的忠诚度就可以放心了,其它的条件,她都能符合,现在,就等你皇上点头和太后点头了。”
皇帝李乾德:“好啊,没问题。这个宋妃,一直关在冷宫的,小金钻也不认识。再说,这个宋妃,朕每次想要宠幸,其它嫔妃是求之不得,千方百计的在动脑筋争宠,而她倒好,朕恩宠其,她却一脸的冷漠,不情不愿,干巴巴的,没有反应。朕好没趣,好像不是在跟一个活人在玩,是跟一块木头在玩,所以,朕把她关冷宫去了。有小宫女报告,说,宋妃在冷宫里活得还可以,一天到晚在地上划啊划的,不知在研究什么。这样的人,你要,就拿去吧,说实在的,我一看见她,就有气;可杀了她,又有点不舍得。拿去吧,利用她为我们做点事,是好事,就是一定要看紧了她,别让她溜了!也要狠话放在前,告诉她,她如果敢坏我们的事,一定让她和她的师傅和师兄弟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太后黎氏:“那当然,如果要用她,我们一定要上些手段,除了威胁利诱,再给她上一点*,弄成个花痴样,粘着这金钻公主死丫头,哈哈,如此,这死丫头就成了我们盆中的菜了。”
太师李道成:“这手段是要上,但是上*不合适,别,这上了*的宋妃花痴劲上来,原形毕露,去跟一个男的干活了,我们不是都白忙活了?再说,色迷迷的“男人”,金钻公主是一定不会喜欢的,因此,雌驸马宋妃一定要正常,至少在表面上绝对要正常!”
太后黎氏:“要不这样,去年有阿拉伯商人进献了一些专门防止贵妇出轨的贞操带,嘿嘿,到时给宋妃安上,能算是上了保险。”
皇帝李乾德:“母后啊,你真用心良苦,唉,这再说吧。不过,我现在有个问题,宋妃是由于我们当年皇室的暗探在老远就看见了这个高个子,近看,还是个女的;正巧,那时交趾与宋国在开战,我们就陷害她,说她是宋国的奸细,她逃了,后又利用其师傅把她钓了回来。这一切,都是不能跟金钻公主说的,那么,我们一定要编造出一套谎话,一套关于宋妃显赫身世的谎话,否则,平民百姓,也配不上金钻公主啊。”
太师李道成:“这确实是个问题,两难,如果这个我们生造出来的人物,从利于金钻公主接受的角度言,当然希望是个有头有脸的书香门第的传人。但是,这个传人,人家去一打听,人皆不知,这个牛皮吹得越大,破得也越快。反之,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家出身的人物,是不容易露馅,但,金钻公主会不会这样想,哪能?看不起人?想贬低我?”
太后黎氏:“喂,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就说宋妃是交趾越北第八峒峒长的嫡子,宋妃是她母亲去大宋“度种”怀上的,这样说不错吧,起点不低吧。并能顺着往下说,所以,她出生后,也受了不少宋国的影响,等等。如此,她也算有点小身份,你皇上再赐点头衔,不就说得过去了?同时,又是因为她是峒人,所以,一般的交趾民众不了解,也很正常啊!如此,太师的两难之题是否可以破解了呐?”
太师李道成:“太后此说甚是高明,但不知太后有无具体的方向?她算是北方第八峒的什么人?”
太后黎氏:嗯,这样,半年多前,我们皇家应宋国后宫之请,派遣过一个草鬼婆去汴京,至此,杳无音讯。我们发问了,对方回复,说,早回了,还反问道,是不是在半道上出什么事了?被打劫了?溺水了?嫁人了?私奔了?做压寨夫人了?刑事拘留了?反正,没一句准话。这里,咱且先不论这草鬼八婆的生死,只是,由这八婆,我想到了一些故事。话说这八婆当年是想施蛊于一峒长小妾的,后被识破,八婆判极刑。再后来,八婆被我们皇室的暗探救了,成为了我们的一特种兵。期间,这个小心眼的八婆为了报复,多次私下里想去蛊害那峒长,都被她们的特种兵头领制止了。这个特种兵的头领也很有经济头脑,吃了原告再吃被告,他来事了,他将这些情况去跟那峒长说了,那峒长很无奈,一方面送金赠银的,化钱消灾;另一方面,把那小妾送宋国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因怀孕再返回第八峒的。基于这些资讯,我们可以说服那峒长,让那峒长认可宋妃是他的儿子,是他第八峒的接班人,这样,宋妃就有了一定的身价了。同时,即使有人上他那峒调查,那峒里的人也会说,峒长儿子长期在宋国,我们不认识。至于,他在宋国什么地方游学,我们不说,人家想查也无从查起。”
太师李道成:“皇上,这事还得你大力支持,你得让这个宋妃在这次科举考试中连晋三元,登上状元榜,然后你皇上诏告天下,说明状元郎的来龙去脉,君无戏言,金玉良言地把天下人都给忽悠了,顺便就包括了金钻公主。进而给金钻公主赐婚,名正言顺,顺理顺章,即使万一今后两个雌货闹翻了,我们交趾皇室也是受蒙骗的呀!至于其它一切损害我们形象的说法,均属不利于安定团结的造谣生非,如果宋妃她敢乱说,我们就马上逮捕法办,等等,你们看看,如此可否?”
太后黎氏:“这样,就是太便宜了这个宋妃了,还让她当一回状元郎,浪费了一回状元的名额,有点不大值当,原本还有不少人来走我的门子,要我放放水,我定金都收了,唉,这个金钻公主,害人精,又坏我分。”
皇帝李乾德:“母后啊,就事论事,这个宋妃当个状元郎,还真够格。这个宋妃挺行的,我了解,如果她真肯为我们干这事,我倒有信心宋妃能完成任务。哈哈,咱交趾要出女状元了、女驸马了!”
太后黎氏:“那,这次跟宋妃的谈话很重要。不能软,也不能太硬。要想想好了再交手。”
太师李道成:“皇上,你上?一夜夫妻百日恩,她多少能给你点面子?”
皇帝李乾德:“别,别!不行,不行!她遇见我,从不下跪请安,就是转过身子,不理不睬。我骚扰她,她也尽量避让,也算做了几年夫妻了,我还没见过她的一次笑容,所以,谁都可以找她谈,我不行,最多,我在一旁陪着,点点头,以示郑重和真实。”
太后黎氏:“太师,你就别谦虚了,你上吧!你跟她从没交谈过,你说话,她还会听听,对于我们,她天生就有一股抵触情绪,再说,这里的谈判专家,舍你其谁,你就能者多劳,多辛苦些吧!”
太师李道成:“唉,说实在的,这其实是你们皇家的家事,不是国事,所以,要我出面,属八小时外的加班。当然,为了国家,也可以,但你们两位要在一旁陪着,毕竟对方是一女士、是你皇帝的嫔妃,我一男人与其独处一室,极不妥当,可否?”
太后黎氏和皇帝李乾德异口同声:“可以!”
太师李道成:“还有,这个主意是我出了,但真要操作成功,难点不少呐。”
皇帝李乾德:“太师,有什么问题说出来,大家讨论讨论嘛。”
太师李道成:“好吧,那我就为了马到成功,研判研判这古今交外的女状元、女驸马之传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