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坦诚相对啦~”景陌咧着嘴笑,边笑边为索菲娅宽衣解带,而第一步就是解开胸口那的蕾丝带。只见景陌捻起那蝴蝶结下的一条白色丝带顺手一拉,索菲娅的胸口立刻袒露在外;现在天色已晚,圆月高挂,银白的月光透过几米高的窗户射入房间,洒在地板上如泄了一地水银,而索菲娅的胸在月光的侵袭下一抹亮白。
这场面就连同位女性的景陌看了都会面红心跳,“天哪,真是妖孽般的皮肤!这就是近十年紧裹的效果吗……”惊羡归惊羡,治疗还是要继续。景陌第二步要将她的外衣整个“剥下来”,而这一步更是凶险无比!
“这……这个时代的女王都不穿胸罩的吗?我们那时候好歹还有肚兜和亵衣呢!”景陌发现这件衣服虽然难以脱去,但它是上下连体的,要么从裙底向上脱去,要么解开胸口的束带,从里向外剥下来。裙底连着灯笼裤,设计成这样宽松的裤子原先是为了方便女王使用武力,如今却成了治疗的最大障碍。而且她现在身上就这一件,可以说要么脱下来治疗、要么就这样等她醒了百口莫辩。
景陌绝不会让自己在她那儿落下话柄,索性把心一横,直接一把扒掉……昏睡中的索菲娅眉头又是一蹙,身体感到有些冷。
“哇哦~虽然不是艾琳你自己的身体,不过,现在你就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模样嘛,嘻嘻……”景陌捂嘴偷笑,将那身有一些地方有异味的修女骑士服扔到一边,直接帮女王摆姿势,让她盘腿坐在床上。
“先给你来一个整体治疗,让真气把你体内积蓄的毒素和疲劳排开。”景陌也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自己的衣物,盘腿坐在索菲娅身前,与她面对着面。紧接着,景陌运起那传自师傅的海量真气,一时间,寝宫云雾缭绕;而随着“仙气”的扩散,景陌的身上还散发出无法辨识却绝顶迷人的香味。
“仙骨遗香剑无形”前四个字自这个称号开始流传以来就没有人非议过。当景陌的双掌贴上索菲娅的胸廓时,索菲娅的身体也开始冒出蒸汽,而昏睡中的她面色也开始渐渐红润,蹙起的眉头也渐渐舒展。真气在女王的体内流转,甚至让她舒服地呻吟了出声。
一个钟头过去,终于可以收功;景陌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微微喘息着,“接下来就只剩你大腿的淤血啦~”说完,景陌就让索菲娅平躺在床上,扳开她的双腿,仔细地探查她那大腿内侧的血痕。
“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的样子?”景陌皱着眉,光看看不出来,她用手戳了下那里——“呀!”突然,索菲娅的大腿猛地抽动,两腿瞬间并拢夹住了景陌那“罪恶的手”……
画面在这一刻定格,索菲娅由于被触碰到敏感点而惊醒,然后就看到“诺阿”的手诡异地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而且非常靠近……一瞬间,索菲娅就泪眼朦胧了。
一般来说,艾琳的确是“未经人事”,但绝非懵懵懂懂,也更不可能仅仅因为这样就会闹哭,造成艾琳现在大脑当机的重要原因有三:一,精神恍惚,由于由极度紧张到放松这样一个快速转变,她的精神承受出了偏差;二,诺阿骑士在艾琳的第一印象是男骑士,虽然现在变成了女骑士;三,寄居在诺阿骑士体内的景陌……自己这个样子还是第一次被她给抓到,而且她还做出了这样羞辱自己的举动……
景陌也发觉不对劲,立刻传输一股真气给淤血部位,将其疏导至最近的、可排泄出的位置……
然后,没有然后了……尴尬越闹越大,两人在宫内追逐打闹,累了才沉沉睡去。明天就是宣布出征之日,景祥要是没有办法送来那把剑,她们俩都得交代在这个时代里……
第二天,诺阿(景陌)为索菲娅(艾琳)穿戴好骑士甲。在诺阿帮索菲娅戴上头盔的那一刹那,索菲娅抓住了诺阿的手道:“无论如何,请在得到那把武器前遵循历史,拜托了……”
诺阿浅浅地笑了笑,将女王的头发盘进盔冠里。“放心吧,女王陛下。如果弗拉德真的有你所说的那样操控着血焰,并且和初代的出生血池一起永生不灭,那么以我现在这具身体能容纳的战力,就算拼尽一切也不可能敌得过。”
两人相视无语。
的确,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景祥——带来梵逆薙,生;带不来,死。
但是这两人此刻都不担心自己,相反,她们在担忧景祥的安危。虽然有顾虑,但更多的是信心。
梵逆薙是修亚之前用的武器,再怎么不合,它都绝对不会下杀手。这是景陌基于对夜·修亚的认识;杜大叔和菲特两人绝对可以保证夫君的安然无恙……这是艾琳基于对他们的信任。
旋转的微风扬起女王垂落的发丝,索菲娅将再次挥师北上,挑战历史的车轮。
这一次,还会饮恨吗?
……
女王起身走到圆桌前,身后跟着近卫骑士诺阿,朝着坐下的另外十一位骑士宣告她的决心:“为了正义,为了乌托匹亚,我们一定要拿下那座城堡,砍去弗拉德的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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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章一句《恶之花》:
撒旦啊,我赞美你,光荣归于你,
你在地狱的深处,虽败志不移,
你暗中梦想着你为王的天外!
让我的灵魂有朝一日憩息在
智慧树下和你的身旁,那时候
枝叶如新庙般荫蔽你的额头!
——《献给撒旦的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