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了看传涛,说道:“但愿能治好吧,后面那位是你爷爷?”
传涛说:“那是我师傅。”
女人疑惑:“为什么不是你师傅治病?”
传涛说:“不需要师傅出手,这点小病我治就行了。”
女人没再说话。
传涛从怀里摸出三个瓶子,分别倒出一些药粉,向带路的老者要了一个干净水杯,把药粉放进杯子,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装满黄色液体的瓶子,往杯子里面倒了许多,然后用一只筷子在杯子里不断搅拌。
带路的老者和吴老都坐在椅上,看着传涛忙活,也不说话。
不一会,药膏成。
传涛端着药膏,用棉球轻轻地往女人的伤处涂抹。
全部涂满了,传涛找老者要了一段纱布,沿着女人的腰际缠绕了几圈,然后系了个活扣。
传涛放下杯子,里面的药膏也基本用尽。
“好了,一个时辰之后,会感觉清凉,那是药效发作。过了今晚,还会轻微发痒,请不要用手去摸。”传涛对那女人嘱咐了一句。
“明天同一时间我们再来换药,换药三次就能见到浓泡消失,红斑消退,也不再疼痛难忍了。”传涛说完,就在旁边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刚带人进来的老者,见已治疗完毕,方才开口说话:“我是这内院的管家,姓陈。既然两位能治好夫人的病,就请在府上多住两日,病好时,老爷自会打赏二位先生的。”
吴老见陈管家如此说,便开口说道:“我们师徒是路过此处,落脚在城东客栈,偶遇告示才进来治病的。我们还有行李和牲口在城东客栈存着,住在这不太方便。”
“这个无妨。我安排人去把两位的行李之物搬到此处,两位安心在我安排的地方住着便是,一应消费自有我来安排,不劳两位费心。”陈管家一定要传涛师徒留下。
“既然这样,那我们师徒就打扰两天。”吴老知道陈管家是怕他们一去不回,执意要住在这才放心,所以这样安排,也就顺意答应下来。
陈管家站起来,“请随我来。”说完就前面带路去住的地方。
这是另一个院子,传涛师徒被带到一个很阔气的房间。
这是个套间。里面一张大床,有衣柜,有笨重的红木大椅,有雕花茶几,杯具一应俱全,还有一个镶着圆形镜子的梳妆台。外面一间,床小点,也有一个衣柜和坐椅、杯具,还有一张小方桌。
这种地方自然比客栈好多了。
陈管家对吴老和传涛说:“我去安排两位的午餐,再安排人把两位的行李从客栈取过来。就在这安心住吧。”说完就出去了。
传涛看了看吴老,吴老笑了笑,说:“看来我们是不能到街上去逛了,只能在这睡觉吃饭,等病好了才能出去自由行走了。”
传涛觉得郁闷,这跟官家打交道真是不好玩,治个病居然还把医生留下来做人质,实在无趣得很。
不久,听到门外有人声,一个人提着传涛放在客房的搭裢闯了进来。
“这是两位放在城东客栈的行李,我已经拿过来了,请清点一下东西是否有短缺。另外,陈管家已经替两位把今天的房费和牲口代养费交清了,骡子就系在院子里,有人专门侍候着,不用操心。”
传涛看了看搭裢,又伸手进去摸了摸里面的东西,感觉没人动过,于是说道:“多谢这位大哥帮我们拿行李,东西没有任何短缺,我这就随大哥去看看骡子。”
走到院子里,骡子系在一棵大树下面,即使下雨也淋不着,还放了一个专门装饲料的木头食槽,食槽里已经装了草料,很是周全。
“辛苦大哥了,事情办得很周到,都很满意。”
“满意就好,那我走了。”说完出了院子。
又过了一会,一个挂着白围裙的老头端了一大盘子各色饭菜,另一个穿一条蓝布围腰的姑娘端了一盘子酒壶酒具,进到了房间。
两个人把菜一盘盘摆在外面房间的那张小方桌上,酒水酒具也按两个方位摆好,各添了一碗饭放在桌上。
老者转身对传涛说:“两位慢用。一会我再来收拾餐具。”
说完拿着空木盘子走了。
师徒俩各坐一方,吃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