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昨天新南失踪开始就是我在做梦,停,停,停,那我为什么又会在这个地方?这地方看起来可没一块像武道馆的,难道那两个丫头没和凌云住在一起,嘛,虽然是提倡独立,但是也不能独立成这个样子,还有,这古色古香的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正在我的脑袋快烧糊了的时候,门应声而开,片刻,从屏风后绕过来一个女孩子,抬眼一望,恰好四目相对,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的美少女,年纪大约在十五六岁的模样,秀眸薄唇,流光溢彩,青丝拂肩,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文静,不过,这女孩子的装束是怎么回事?粉红色的长裙,宽大的袖子,薄若蝉翼的丝质上衣,手上还托着一个暗红色的托盘,上面则放着一只做工精良的瓷碗,以我的历史常识,这绝对是一件上好的景德镇瓷器,现在的卖价少说也是十几二十万啊。啊,又扯远了,不过这女子的装束,不是典型的古代装束吗?长裙曳地,宽袖低领,还有头上那玉发簪,这很可能,啊,不,这绝对是古代女子的装束。
“你醒了啊?”女子微微的低了低头,回避着我的目光,娇俏的脸上也蒸起了两朵红晕。她缓步走到了我的身边,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一股淡淡的兰花香伴随着女子的手从我的面前飘过。
听声音,这女子就是昨晚从那个野蛮女手下把我救下来的那个后来的女孩,也就是说,是凌云的女儿,虽然我对那个野蛮女没什么好感,但对这位救命恩人我可是感激涕零啊,要不是他,我现在估计早就和自己的脑袋说再见了。
“昨晚谢谢你救了我,我还以为一定会被挂掉了!”
“挂?”女孩子微微的歪着头,似乎是不明白这个词语的意思。
也难怪,一直生活在这种老时代的地方,穿这么老时代的衣服,估计是不知道这个词语的意思。
“就是被杀的意思!”我忙不迭的解释着,说起来也是的,这个凌云老头怎么让女儿生活在这种地方,还让她们穿这种衣服,不会是那个老家伙有什么奇怪的嗜好,所以就这么培养自己的女儿吧,想到这里,背后不禁一阵恶寒,要真是这样,我可就要把这两个女孩子从这变态老爸的手中拯救出来了。
“雨若也不是故意的啊,父亲的徒弟从来没有像你这么弱的,所以自然是会怀疑的!”
弱?心内一阵崩坏,是弱吗?在我们那拨学员里,我可是算最强的,虽然在那个野蛮女面前的确属于被秒杀的角色,但是被这么一个美女说自己弱,的确是一件让人很不舒服的事情。
“你也不要怪她,她自小就学习剑法,对招式熟的不得了,所以自然可以赢得了你,倘若你再练习一段时间的话,她自然是轻易赢不了你的!”
虽然女孩子的话听起来是在安慰被秒杀的我,但是为什么听完之后想哭的冲动更加的强烈了呢?
“那为什么后来又不杀我了呢?”忍住想哭的冲动,继续着自己的提问。
“因为你手上的这把佩剑‘飞雪’。那把剑是父亲贴身的佩剑,随身携带,从来是不让人随便碰的,就连我和雨若也只是看过,从来都没有碰过。”女孩从旁边搬来了一张楠木圆凳,坐在了床头,接着又把那个瓷碗端在了手中,我这才发现,瓷碗上还有瓷勺。
“飞雪?”我不明所以的问道,眼睛却看着女孩子那双如羊脂般的纤纤细手,这丫头,该不会是要喂我吃药吧?话说,我可从来都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啊。
“你不知道?父亲没和你说过吗?”女孩也是微微的一愣,接着便轻舀了一勺药汤,递到了我的嘴边。
真的是喂我?我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了,长这么大还没有女孩子这样照顾过我了,新南虽然喂过我吃饭,但是那也是她心情不错的时候。我该怎么办?吃,还是不吃?犹豫了片刻,我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红着脸将那口药汤喝了下去。
“你怎么啦?怎么脸上这么红?”女孩很明显不知道自己就是罪魁祸首,她低着那张秀美的容颜看着我,脸上写满了奇怪,哇,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纯情的女孩子,我的眼瞎了,真是的,要是带了数码相机就好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赶忙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我可以想到,现在的我估计已经是满脸通红了。
“飞雪是我们凌家家传的宝剑,一般是不外传的,就连家中的女子都是没有资格碰的,我父亲是从爷爷那里继承这把宝剑的,从我有记性以来,父亲从来都是剑不离身,而且除了父亲,家中谁也不敢碰这把剑,有一次雨柔偷偷的动了剑鞘,结果被父亲关了三天。”
我擦啊,没想到那死中年人那么厉害,平常都看不出来的,我倒是可怜起那个叫雨柔的女孩子了,啊,不对,她可是要杀我的人,我怎么可以同情我的敌人呢?
面前的女孩子顿了一下,接着又从瓷碗中舀了一勺药汤,送到了我的面前,我乖乖的张开了嘴,把药汤给喝了下去,这场景要是被新南看到了,非把我变成沙袋不可,啊,我的意思不是说把我当成沙袋打,而是新南会把我变成沙袋一样的东西。以前在街上闲逛的时候不小心多看了某美女一眼,结果差点把我当街正法,那悲惨的场景,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后怕。
我叹了口气,眼睛一斜,却发现女孩的一双明眸正盯着我的脸,见我看她,那女孩子慌忙把视线别了过去,脸上也飞起了一朵红晕,一勺药汤直接塞到了我的嘴里,直接把我想问她为什么看我的话给堵了回去,不过顺带着也差点把我呛得半死。
见我直翻眼睛,那女孩也慌了起来,赶忙从袖子里取出一条丝质的手帕为我擦拭嘴角的汤汁,十指葱葱,一股暗香扑鼻而来。这丫头还真是天生丽质,以后谁要是娶了她可就是有福了,心里这么想,就不自觉把新南和眼前这个女孩子做了对比,嘛,要是新南有她一半的温柔我可就谢天谢地了,不过话说回来,新南要是不野蛮,那她也就不是新南了,等等,要是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带有一些受虐的m体质啊?
鬼才有,我暗暗的骂了一句。
“说了这么半天,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为了打破尴尬,我赶忙转移了话题。
“啊!”女孩似乎也察觉到了,莞尔一笑道:“我叫雨柔,把你打晕的是我的妹妹雨若,不知道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凌云那个死中年人果然有那方面的兴趣,连教女儿说话都说这种东西的话,太恶心了,这个禽兽,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下流卑鄙,难怪刚刚听这个女孩子说话就觉得文绉绉的,原来是这个禽兽为了享受这种乐趣教给女儿的,原以为他只是有些好色,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恶趣味啊。
“啊,我叫张子云!”
“张子云?”凌雨柔的身子微微的一震,接着以一种极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我,似乎是不确定一样,她小心翼翼的问:“你真的叫张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