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岩不由哑然。这祝福……听起来满不是味儿!
转眼间,七九年的春节来临了。这天,特种大队营地热闹非凡,菜肴丰盛。大队放假一天,所有战士洗浴换新衣,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大战前的春节,军部后勤供给充足,酒也供应了少部分。加之有洪岩的作弊,特种大队、警戒部队和后勤人员都过了一个菜肴丰盛的春节。营地中的战士个个吃饱喝足,然后说笑话摆龙门阵,也有的写着暂时寄不出去的信,思念着远方的亲人和外出执勤的战友。
洪岩最终还是错过了陈卫华的婚礼,想必他们夫妻能理解的。换了一批人支前,最近也没有再见新郎官陈卫华来部队。
史雁宾高大,几次出任务都被刷了下来,说他的身材进入越南不利于伪装。大个子太显眼了。史雁宾恭敬地给洪岩敬酒,全大队都知道大个子一根筋,认定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收徒弟么?自己能教他什么?不过,史雁宾却不知从哪里学了太祖长拳,平时打得也是有模有样。玄元诀暂时不外传,也就只能指导他练习军队三拳。洪岩玄元诀大成,太极拳的变化让他对劲力的理解与运用达到一个相当的高度。所以,他就指点他练拳时如何运劲什么的。他对史大个说过,等战事结束教他太极拳。自己实际上没有看家本领的,他觉得难以面对史大个的尊敬。洪岩又不是那种能直接拒绝他人的人,事情也就拖着了。
洪岩在军营里过了重生后的第二个春节,回来已经一年半了。家里以及亲人、部分朋友命运已经发生了一些改变。比如小妹现在健康地在家过着欢快的春节,二叔娶了不同于前世的二婶,洪小芳考上了大学,大队没有上学的小孩子如今都进了明亮的教室学习科学文化知识,这些变化不知道会影响到多少人生活,改变多少人的命运!
今天,军营中的战士受到他的影响,老红军主管特种大队的训练与作战,而且前些天杨司令员的胃病已经治好。其实,对于治好杨司令员,洪岩还有些忐忑,不知会给即将到来的战争带来什么样的影响。要知道,前世很多军迷讨论,西线比东线打得好。其中有一段时间特别是柑塘之战,调整了战术,成效相当明显,战果巨大。那要是杨司令员仍在指挥岗位呢?
洪岩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于小心了。老一辈gm家,心胸何其宽广,怎么可能固执己见而拘泥于固定战术,司令部及各军部成员岂是省油的灯?打起仗来肯定立即发现战术问题并及时作出纠正的。
老红军曾打算把他送回家的。可是,洪岩说再过几天吧!杨司令员离开营地那一天,对洪岩说:“有没有兴趣跟杨爷爷去玩?”这是当老红军面挖墙脚了。老红军自然不会拒绝。不过,洪岩却借口与战士们相处熟了比较方便为由,委婉地谢绝。
大年初一,特种大队战士们继续训练。不过,他们一大早就乘坐米轨回到内陆营地训练坦克驾驶与作战技能。洪岩从外面拉回来一套米帝的高端冲洗设备及显影剂、定影剂等药物和几十筒彩卷。武德厚如获至宝,说军政治部宣传科早就抱怨,这下解决大问题了。
就在同一天,国务院副总理改革开放总设计师安广登应邀抵达米国进行正式访问。这是华夏共和国成立后华夏高级领导人首次访米。期间,总设计师仅带8名安保人员,两次遇袭而若无其事。
31日,总设计师同美国新闻记者共进午餐时说:“我们大家可以做这么一件事,苏俄在哪里搞,我们就阻止它,挫败它在世界任何地方的捣乱。”“我们不能允许越南到处捣乱,为了世界和平与稳定,为了我们自己的国家,我们可能不得不做我们不愿意做的事情。”
2月7日,他在会见倭国首相时说:“对侵略者不给予惩罚,就有发生连锁反应的危险。”“正在考虑,为了惩罚,冒某种危险也要采取行动”、“有必要对越南加以制裁”。
当记者问到越南入侵柬埔寨问题时,他说:“越南同苏俄取得的条约带有军事同盟的性质,越南对柬埔寨发动了大规模武装入侵,并正在华夏边境地区挑衅。越南起的作用会比古巴更坏,我们把越南叫做东方的古巴。对付这样的人,没有必要的教训,恐怕任何其他方式都不会收到效果。”
12日,越南《人民军队报》的社论说:“企图给我们教训的人,应该记取米帝*国主义在越南的教训。”
12日夜,特种大队收到消息:春城铁路管内云南河口到开远的8704次和2992次列车,分别在距河口2.5公里处遭到越南武装部队用步枪和冲锋枪猛烈射击。列车多处中弹,损失严重。该段中国铁路运输受阻,人民生活与旅客生命受到严重威胁。袭击地点距离特种大队营地30多公里。
消息发布当场,战士们群情激愤表示要立即出发狠狠教训越南小鬼子。实际上,最近几天,司令部通报了越南入侵我国边境射杀边民,掩埋地雷等造成五十余人伤亡情况。通报消息的气氛都相当严肃而且沉重。按越南人的说法,先发制人。
战争的步伐越来越近,双方都听到了对方的脚步声。华夏与越南双方都意识到这场战争不可避免。避无可避的时候,双方铆足劲要掀倒对方。
14日,军部政委来到营地下达全部作战任务并作战前动员。留下必要的后勤人员,600人分成二十个侦察小队,多批次多方向越境潜入。其实已经有几批早就越过边境侦察敌情了。这些只有三十余人的侦察小队是全军的眼睛,被先行派遣到军部作战区域然后潜伏下来并相机侦察。动员会后,战士们忙碌着收拾背包,整理个人物品,写着“最后的”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