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一天,舟车劳顿,飓风的人没有打扰居风太多,就自行退去,让自己老大早些歇息。当然,薛天免不了对居风大加批评,什么生死大义、全帮安危之类,憋得居风一言不发,只是偷偷地和白龙挤眉弄眼,竟是把薛天的唠叨全盘当作耳旁风。
临晚的时候,居风给陆琪嘉发了一条短信,内容倒没什么新意,无外乎没话找话的由头。主要是自从见了花雪月之后,这位大小姐便心情有些无常,对于居风也是冷漠了许多,弄得好像二妹附体的赶脚,一路上也是没给居风好脸色。好几次居风想主动缓和一下气氛,结果自然是热什么贴冷什么。
但是居风却发现自己没有多余的怨气,以前的他可不会管什么撒娇惜玉之类,如果有女生对他使小性子,那他就直接对对方使大性子。在京城浣城的初中高中里,不知道冷了多少闺女的芳心。可是他却一直不知悔改,总觉得女生就应该像花雪月那样,多一点爷们气质,才会舒服一些。是以最开始陆琪嘉找上居风的时候,居风才会躲躲闪闪,无由而怒。
而今却真是怒不起来,心中却还想着安慰人家,不知为何,居风也很疑惑自己。
难道是被礼貌打傻了?
或者,是陆琪嘉当着花雪月说的那句话的缘故吧。
短信犹如一颗南山的石砾,堕入东海的波涛,终究未起一点涟漪。
居风等了许久,知道夜色渐夤,还是没有回音。最终只好无奈自嘲,对于女人的心思他还真是猜不透,毕竟从小到大,接触最多的女人就是那个不似女人的炽伊人。
想来薛天对于此道应该熟稔,只是居风又不好拉下脸来去询问薛天,这要是让飓风的兄弟们知晓,自己如何还能树立威信!
想不通便不想,居风隐约记着,晚间八点档的肥皂剧中有一段经典台词,时间可以抚平一切。
那就再等等吧。
第二天一早,居风起来慢跑一圈,和白龙吃过早餐,便去学校处理一些事情。一开学就无故旷课一周,虽然有陆琪嘉的保证,但是总归没有给学校留下好印象,尽管居风对于这个印象根本就不重视。
在辅导员办公室,一番嘘寒问暖之后,居风和白龙才心有余悸地走出来。白龙挠挠头,一脸疑惑。
“风哥,这大学老师怎么这么温柔,可比我们以前老师好多了。”
居风无奈一笑,看来陆妮子确实没少下功夫,也足见其背后身家的权贵。
拍拍白龙的肩膀,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叮嘱了他一些上课的注意事项,然后居风留下白龙,自己先行回到了别墅。
理由倒也很简单,辅导员看到居风双臂缠着绷带,怎么能忍心让他继续上课呢?于是乎他就被放假了,什么时候伤好了,再来温习就行,竟然连个具体日期都没有约束。
居风也乐的清闲,反正知识什么的重在实践,凭自己的头脑,想要期末及格实在是轻而易举。
华国大学的政策一向如此,只要书面成绩及格,至少对于毕业不会产生影响。
悠然回到别墅,薛天已经去四处走动拉关系,乐正自然在几个场子游走,自己茕茕一人,倒是最闲散的一个。
不多时,下面小弟来报,说是乐正订制的牌匾到了。居风心下惘然,什么牌匾的事,乐正之前好像没有汇报。旋即想到了昨天无聊的家常,不禁会心一笑。
这乐正,办这事的效率倒是真的可以。
果不其然,一个硕大的牌匾被迎了进来,看映衬应该是古木包浆,幽蓝为底,其上是用行楷横书的五个鎏金大字:沧浪一浮生,气势不俗,古意盎然。
居风反复沉吟,觉得不错,着令人便挂了上去。只是现代的建筑配上先古的匾额,倒是有点不伦不类的嫌疑。
居风大笑两声,也不在乎,兀自回屋。虽然说自己有伤在身,但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懈怠,薛天昨天有意无意的暗示,提醒自己飓风已经养的可以了,既然志不止在一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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