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再三之后,苏州知府最终把如何处置御飞儿和文奕扬二人的难题扔给了那位龙洞山来的仙人。
经过一番算计之后,那位龙洞山来的中年道长终于想出了一条毒计。于是,他对着坐在大堂中间的苏州知府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这两位小道士口口声声说自己能除去湖中的妖怪,那不如等到明日,大人派几位手下用船将他们二人送至震泽湖中央,然后在他们二人身上绑好大石块扔进湖中,助他们二人在湖中将那个妖怪给抓上来。”
“这……”听了那位龙洞山仙人的提议,苏州知府忍不住朝御飞儿与文奕扬二人看了一眼,心想,这人身上要是被绑了大石块后再扔进湖中,那还能有什么活路,眼前的这两位小道士肯定不会答应的。但口中却不忘顺水推舟,向御飞儿他们二人征询意见道:“既然你们这两位小道士认定震泽湖中有妖怪,而且执意要下水去那捉拿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个妖怪,那二位小道士对这位神仙提出的建议应该不会有反对吧?”
文奕扬知道那中年道长有意要谋害自己,在听完了苏州知府的一番询问后,文奕扬立刻反问那苏州知府:“这震泽湖一眼望去浩瀚无垠,想要在这么大的湖中寻找到那妖怪,谈何容易?万一那妖怪躲在湖中不出现,那我们二人岂不是只能空手而归了。”
知府大人听了文奕扬的话连连点头,觉得文奕扬说得很有道理,于是,他看着那位龙洞山来的中年道长问道:“这位小道士的话说得甚是有理,不知神仙你怎么看?”
那位龙洞山来的中年道长心中早有自己的打算,他想:“这两个小道士身上被绑了石块扔到湖中之后,即使他们二人没有被淹死,也会被水底下的那个厉害家伙收拾掉。任凭这两个小道士的本事再高,在到了水中之后,他们二人肯定不会是那个家伙的对手。”一想到这里,中年道长立刻向知府大人回复道:“大人,如果这两位小道士在他们身上被绑了石块后还能从湖中返回到岸上,那就说明他们二人果真有些本事,大人自然可以相信他们说的话,就此也可以放了他们二人。至于贫道么,至此之后再也不会要求大人举行这祭河神的活动了。大人,你觉得贫道的这个建议怎么样?”
听完中年道长的建议,文奕扬不等那苏州知府作出回答,抢先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要是我们二人能回到岸上,你不但要取消苏州城一年一度的祭河神活动,而且还要将你的那些在龙洞山中修炼的弟子们都解散了去。”
“小道士,你休要得寸进尺。你的这些要求还是留着说给阎王爷去听吧。”听了文奕扬的回答,那位龙洞山来的中年道长气得是暴跳如雷。
“肃静!”苏州知府立刻止住二人的争吵,随后他便和一旁的师爷商量了起来。经过一番商量之后,那位苏州知府终于拿定了主意。等到自己在座位上坐稳身形之后,那位苏州知府对着御飞儿他们二人说道:“既然二位小道士对这位仙人提出的建议没有异议,那就这么决定了。只要你们二人能成功的从湖中返回到岸上,本官就会相信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并且以后再也不举办这祭河神的活动了。对了!今晚只好委屈二位小道士在我知府大牢内暂住一晚了,不过二位可以放心,本官一定会吩咐自己的手下以好酒好菜招待二位。”说完,苏州知府便示意大堂两侧的差役将御飞儿和文奕扬二人押往知府大牢去了。
大堂上的那几位差役押着御飞儿他们二人很快就来到了知府大牢内的一间牢房门前,其中一位差役一边开门,一边解释道:“我们苏州城近五年来是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很少有作奸犯科者,因此整个知府大牢内常年没有一个犯人,多数牢房也是常年无人打扫,脏乱的很。好在这一间牢房不久前关进了一位道士,如今打扫得还算干净,二位小道长就勉为其难,在这里挤一晚吧。”说完,差役们便将二人带进了这一间牢房,之后锁上牢门退了出去。
御飞儿他们二人进入牢房之后,很快就看到在牢房深处的阴暗角落里果然蹲着一位年轻地道士。这位年轻道士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身穿一袭道袍。让御飞儿他们二人感到好奇地是,这位年轻道士身上所穿得这一身道袍竟与那些龙洞山道士身上所穿的道袍一模一样。
就在御飞儿和文奕扬二人不停地打量角落里的那位年轻道士时,那位年轻道士也正瞪大着自己的眼睛在打量御飞儿他们二人,脸上的神情显得极为紧张。当御飞儿他们二人移动脚步想要靠近那位年轻道士时,那位年轻道士口中突然挤出了一句:“是不是我师父派你们二个到牢内取我性命来了?”
蹲在角落里的这位年轻道士的话一下子就把御飞儿与文奕扬二人给问住了。同时也让二人心中有了这样的一种猜测,在这位龙洞山道士的身上之前一定发生了些什么?会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他担心自己的师父会来取他的性命呢?心里有了这样的一种猜测之后,御飞儿对着角落里的那位年轻道士反问道:“小道是从普陀山来的,这位小道友则来自于龙虎山,我们二人与你口中的师父素不相识,怎么会到这知府大牢内来取你性命呢?道兄能否告知我们二人,你之前究竟犯了何事?”
听完御飞儿的回答,蹲在角落里的那位年轻道士立刻又细细地打量了御飞儿他们二人一番。果然,眼前这二人身上的装束与自己教中的装束有着许多不同之处,这让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之后他便独自蹲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也没有回答御飞儿提出的问题。
文奕扬还以为蹲在角落里的这位年轻道士没有听清楚御飞儿提出的问题,因此,他又将御飞儿刚才提的问题重复了一遍:“这位道兄,你究竟犯了何事被关在了这知府大牢内?你刚才说到你师父要除掉你,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重复完御飞儿之前所提的问题后,文奕扬发现那位蹲在角落里的年轻道士仍是埋着他的头一言不发,也不接自己的话,完全将自己和御飞儿晾在了一边。
讨了个没趣,文奕扬只得转过头对着御飞儿苦笑了一声,说道:“看来我们两个并不受这位龙洞山道士的欢迎啊。”等到御飞儿朝自己也苦笑了一声之后,文奕扬话题一转,开始讨论起祭河神时御飞儿所施展的法术:“对了!道兄。你今天在震泽湖边为救那一对童男童女所施展出来的御水之术真是了得,竟然在湖面上硬生生的分割出了一道直插水底的裂痕,看得我是自叹不如啊!”
御飞儿笑着回道:“我记得师父在我下山时曾说过一句话,‘读书万卷不如行万里路。’先前我对师父的这句话并没有多大的认识,但在经过了仙霞岭一行之后,我对师父的这句话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随着我的道行得到一定提升之后,我参悟到了更多有关五行相生中的奥妙,如今我已初步具备了御水的能力。对了!说到提高,我相信奕扬兄在经过了仙霞岭中的这一番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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