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文奕扬又想从阵内往外跳逃出去,中年道长急忙在第四根石柱上控制起阵中石柱的变化,同时口中大喊了一声:“不管是你这个小道士的真身还是分身,一个也别想从贫道的这个阵内逃出去。”
在中年道长的控制之下,从第七根石柱往外跳的文奕扬的真身果然又回到了阵中的第一根石柱上面,而从第一根石柱往后跳的文奕扬的分身则又出现在了阵中间那第四根石柱上面。只见那瞬间被传送到第四根石柱上面的文奕扬的分身正手握着桃木剑悬在半空,而分身手中那把桃木剑的剑尖已刺进了站在第四根石柱上面的那位中年道长的胸膛。
当文奕扬的分身将手中的桃木剑刺入了那中年道长的胸膛后,那中年道长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副惊讶与痛苦的表情。尽管文奕扬分身手中的桃木剑在刺入那中年道长的胸口之后并没有看到鲜血迸发的场景,但那中年道长却已是感觉到有一股股实实在在的力量正冲向他的体内,同时胸口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到了现在,那中年道长终于知道了文奕扬的这个分身绝不是一个普通的障眼法那么简单,可为时已晚,那股由文奕扬的分身打入自己体内的力量已经在开始削弱他体内的力量。随着中年道长体内的法力越来越弱,他无法再保持自己这个北斗七星阵法中的迷惑作用,很快,那阵外的御飞儿与白胡子老道就已经能清晰地看到这阵内的真实情况。
等到御飞儿和白胡子老道能看到了阵内的情况时,二人立刻被自己眼前的这一幕情况给惊呆住了,不知道在这个阵中之前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我所施展的这个分身术可不是简单的障眼法。”看到御飞儿和白胡子老道诧异地神情,文奕扬立刻得意的说道,“我所变化出来的每一个分身都具有和本体相同的能力,只是以我现在的道行只能变化出一个分身,如果是我师尊他老人家来施展这个法术的话,他定能变化出成千上万的分身来。”
看到那中年道长对他的这个阵法已经完全失去掌控了,又听到了文奕扬的这一番话,御飞儿心中对此前所发生在这个阵内的情况立刻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于是他对着那文奕扬问道:“道兄,是不是这位道长认为攻击他的只不过是一个分身,所以才没能躲过你分身刺出的这一剑?”
文奕扬笑着回道:“事情并不是像道兄想得这么简单,其实他也想躲,可又不能躲,这其中的原因还要从那妖道是如何控制这个阵法说起。”随着文奕扬将那中年道长是如何控制这个阵法变化的手段向御飞儿解释了一番后,他又接着解释起了自己是如何破解这种阵法的,“当我从阵内第七根石柱往外跳时,那妖道为了不让我逃出此阵,他只能守在阵中间的第四根石柱上面。在他对自己阵法的控制之下,我跳离第七根石柱后很快就出现在了第一根石柱上面,而站在第一根石柱上面的我的那个分身在跳离石柱之后则必然会出现在阵中第四个石柱上面。如果此时的妖道为了避开我的分身落点而离开了那第四根石柱,那么他就会在这段时间内完全失去了对他整个阵法的控制。万一我的真身在这个时候又从那第一根石柱上面外后跳离此阵,那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从这个阵内逃出去了。一旦我真的从这个阵内逃出去了,那么他的这个阵法就将彻底失去它应有的作用,也就等于我破解了他的这个阵法。因此他只能赌我的这个分身只是个障眼法,放弃了在第四根石柱上面施展移形换位之术来避开我这个分身的攻击。而我正是利用了那妖道在控制这个阵法时会出现这种首尾难顾的弱点制定出了这样的一个战术,最终一击致命。”
文奕扬的这番解释话音还未落下,那白胡子老道就已经忍不住插话说道:“要是我们早点知道了破解这个北斗七星阵法只需要两个人在这个阵中通力协作,那老道一定会随着你这个小道士一起进入这个阵内助你一臂之力。”
文奕扬连忙摇着头回道:“看来老先生你是没有听到那妖道之前在阵中所说的那番话了,他在这个阵中曾对小道说过,无论有多少人进入了此阵,最终都会被分隔开来后单独处于此阵中。再说了,就算老先生进入了这个阵中后没有被分隔开来,以你的手脚,在这阵中不给小道我添乱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还谈什么助我一臂之力呢。”
“你……”明知那文奕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自己的不屑,可自己一时之间又想不出什么好的话语来进行回击,因此那白胡子老道只得晃着他的脑袋气得是直瞪眼睛。
就在这时,就听那中年道长的话音传了过来:“小道士你别太得意,虽然你的分身是打中了贫道,但它毕竟只是个分身而已,并不能对贫道造成真正的伤害。贫道只需要紧紧盯住你的真身,你就不可能逃出此阵。至于你的这个分身,贫道已经将它牢牢抓住了,看贫道现在就要用手中的宝剑将你的这个分身给彻底地粉碎。”说完那中年道长起自己的左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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