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仁寿这招凶神恶煞般的手段没有吓住柴少宁,反把一众贼人吓了个魂飞魄散,谁都怕成为下一个倒霉蛋,惊叫声中四散逃开,再也没人敢拦奔逃中的众人。
柴少宁没想到随手一丢竟然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哈哈大笑声中,手中剑甩出,一缕惊芒直射下扑的孙仁寿。
孙仁寿哇哇暴叫,才磕飞长剑,柴少宁不知道从哪里抢过来一把长枪,旋风般回身猛刺。
其后的骆花平等人也全都被柴少宁的张狂激怒,不追其他人,一齐喝骂着朝柴少宁围攻过来。
柴少宁见状,吓得“妈呀”一声,掉身就跑。
骆花平等人才以为柴少宁害了怕,不料前奔中的柴少宁一脚踹上前方一堵营房的墙壁,凌空回窜,竟然飞到了后方几名贼人的头顶上方。
“找死!”不光孙仁寿,所有贼人都快被柴少宁气炸了肺。骆花平带头,“嗷”一声弹向空中。
就算追丢孙少阳,骆花平也决定要先杀了这个讨厌的小子。
柴少宁的目的正是要以一己之力拖住骆花平等贼首,为己方之人赢得逃跑的时间。他知道凭这几个可怕魔头的合击之力,自己连一招也挡不住,因此不敢正面迎敌,只是采取迂回骚扰的策略,延缓对方脚步。
见骆花平中计扑来,柴少宁不惊反喜,大吼一声“来得好!”长枪抖得嗡嗡作响,凌空下刺。
看到柴少宁竟要以一己之力和寨中几大高手同时抗衡,骆花平被气笑了。既然此人如此不知死活,正好将其斩杀,去除一个祸患。
双方距离瞬息接近,枪杆和剑身都已经颤成一团虚影,只有枪尖、剑尖始终保持在一条笔直的线路上,以不断积蓄的巨大力量撞击在一起。
如破碎虚空,漫天射下星光般的碎影。
周围观战的贼人猝不及防,“啊呀”一声,纷纷舞动兵器磕挡这些不知名的暗器。
没有人看清楚适才交手二人的胜败,但做为当事人之一的骆花平心中却是清清楚楚,柴少宁竟然是在舞动长枪的过程中,暗用内力,震碎枪枝,令其在兵器相交的一刻爆开,挟双方力量,犹如洒下一大把牛毛细针。
大量的贼人受伤倒地,山寨中乱成一片,再也没人有心思去追逃走的众人。
震怒中的骆花平挥剑磕飞头顶枪尖,眼角余光处突见柴少宁的身影已经利用兵器相交的巨震之力,飞落往妻子孙蔷站立的地方。
“蔷儿小心!”骆花平大叫出声。
其实不用骆花平提醒,正在拔打木刺的孙蔷朦胧中已见一团黑影迅速从夜空中扑落。
柴少宁显然是把孙蔷当成了众匪中最弱的一环,因此才想擒拿孙蔷做为换取活命的资本,这令孙蔷非常气愤。
虽然比高凤兰要略逊一筹,但孙蔷自恃尚在柴少宁之上,因此不闪不避,一剑刺出。
“噗”一声剑尖刺个正着,但孙蔷的感觉却是空空落落。刚醒悟刺中的不过是柴少宁脱下的一件外套时,长剑上拉扯之力猛地传来。
柴少宁计策得逞,猛地一拉衣角,拽偏孙蔷的长剑,人已跟着落至孙蔷面前,一指点向她胸前大穴。
“下流!”孙蔷怒叫一声,脱手放开长剑,一掌护胸,一掌拍往柴少宁胸口。
别看孙蔷是少妇,人却长得极美,伸出的手掌五指纤纤,如葱管般白晰粉嫩,看上去不但不具威胁,反有一种极致的诱惑。
生死关头,柴少宁倒是没有动什么邪念,但他看对方一掌拍出,轻飘飘力量不足,顿时生出硬捱一击,好擒下对方做为人质的念头。
柴少宁同样双手齐出,一手格开孙蔷护胸的玉掌,另一手的手指已经触上孙蔷双峰之间粉嫩的胸膛。
蓦地下方凉风袭体,柴少宁惊觉中计。
孙蔷出掌只是诱敌,真正的杀着却在脚下。
这孙蔷虽然是女流,性格倒是真够阴狠,为能踢中柴少宁,宁可捱对方一指。
其实孙蔷的算计的确精准,因为她即使被柴少宁点中穴道,但只要给丈夫和父亲争得一线之机,那些人就可以保她安然无恙。柴少宁则不然,一旦受伤,他将再也走不出这座黑虎寨。
柴少宁发现中计时,一切已晚。这美妇人的武功、心智都不在他之下,更要命的是柴少宁此刻正在下落途中,无从借力,就像自己往孙蔷高高踢起的脚尖上撞过去一般。
危急时刻,柴少宁情急智生,本来点往孙蔷胸口的一指突然张开成爪,一把扯上孙蔷胸口衣领,借力上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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