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却看到许三小姐站在了门外。
见到两人手挽着手,许三小姐转身,就要走。
陈思懿开心地问道:“许姐姐,你怎么来啦?有事吗?”
许三小姐没好气地答道:“没事,不小心路过。”
陈思懿正要说什么,余翔轻轻地碰了一下她,陈思懿便没说什么。余翔和陈思懿停住了脚步,让许三小姐走在前面。
没想到许三小姐走了两步,停住了,回过头来,看着余翔道:“这下,你满意了,左拥右抱,得意了吧!新村乱成一团,你如意了吧!”
余翔被她说得无话可说,只能选择默不作声。现在已经够乱的了,不想来个乱上加乱。
许三小姐更加生气道:“怎么,哑巴了,不说话了?”
“我已决定娶红娘与思懿为妻,不论你们怎么看,我都不会改变。”余翔冷冷地说,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许三小姐哀怨地看了余翔一眼,转过身,气呼呼地走了。
把陈思懿送到永和堂,回到义和堂,余翔敲响了祈大勇的房门,将明天护送陈思懿会府衙的事详细地安排了一番。
第二天,陈思懿由张二虎和祁大勇派遣的几个新兵护送,回了知府衙门。
再说,当日陈知府回到府衙,赵嘉诚便急着要回京复命,陈知府送了好多当地特产,并将一包银子塞进赵嘉诚的手里,道:“赵大人来去匆匆,本府招待不周,还望海涵,还望您在王大人和皇上面前美言两句。”
赵嘉诚毫不介意,收下银子,直接问道:“这些特产里面有些什么?可有新村余翔送你的那罐茶叶?”
陈知府忙道:“你看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东西忘了呢,我这就去取。”
赵嘉诚道:“我只要这罐茶叶,其他的特产,今个就不收了,把这罐茶叶给包装好了,到时候给碎了,就是你的罪过。”
陈知府哪敢怠慢,让人把这罐茶叶包了个严严实实,还专门做了一个精致的木头箱子,便于携带。
赵嘉诚这才满意,扔下了知府给他准备的那些土特产,只带了这个装茶叶的箱子,急急忙忙回京复命。
自从余翔东双河镇严.打之后,府城的一些江湖黑道人士纷纷撤离,那些地痞恶霸也不敢胡作非为,一时间,府城的环境也清静了许多,陈知府甚为惬意,全心全意筹办女儿的婚事。
正在他与夫人卢氏商议女儿的婚事时,丫鬟进来禀报:“老爷,小姐回来了!”
陈知府和夫人俱是一怔,感觉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陈思懿进了门,给父亲和母亲行礼请安,卢氏扶起女儿,上下打量,见女儿黑了瘦了,心疼道:“在新村受了气吧?没有到欺负吧?”
陈思懿道:“大家对我都很好,再说有父亲撑腰,谁敢欺负我!”
陈知府笑而不答,卢氏可心疼得紧,毕竟是她的心头肉,拉着女儿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够。
陈思懿坐下,喝了口水,便对丫鬟说:“你出去吧,有事我叫你。”
丫鬟出门后,陈思懿表情严肃地对陈知府说起新村的乱象。
陈知府听完后,很是惊奇,他在新村所见,几乎所有人都将余翔奉若神明,没想到短短几天,整个新村便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大大出乎知府的预料。
陈思懿说道:“此事因我而起,我有责任解决新村出现的问题。”
“你如何解决此事?再说,我堂堂朝廷四品命官,连一个小小的新村都解决不了,传扬出去岂不笑话?”陈知府情绪激动,显然是真的动怒了。
卢氏安抚陈知府道:“老爷,不用对他们生这么大的气,实在不行,把余翔调个职位,他这样的人才,放到哪里也能做好,何况,他已经引起朝廷重视。”
陈思懿忙说:“万万不可,新村凝结了余大哥的心血,再说,如果他离开新村,整个新村很有可能土崩瓦解,几百号人的身家性命可能不保,大家刚刚找到希望,不能因为我,又害得那么多人妻离子散,失去希望,我宁可不嫁给余大哥,也不愿看那么多人为我家破人亡。”
陈知府和卢氏看着女儿,觉得她在新村短短时日,长大许多,变得有责任,有担当,会替别人着想了,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了。
陈知府叹口气道:“当初,是你非得要去新村,要追随余翔,要嫁给他,为父怎么说也是一个堂堂的四品朝廷命官,传扬出去,只怕会成为笑谈,可即使这样,我也依着你,现如今,为父这样安排不行,那样安排也不行,你说该怎么办才行?”
陈思懿说道:“是女儿对不住父亲,让您操心了,女儿请您原谅。”
陈知府叹口气道:“思懿啊,从小我就事事都依你,就连你的终身大事,我都依你,不然你早就出阁了,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只要你高兴,为父就乐意了。”
陈思懿见父亲这么说,忙说道:“父亲,女孩还有一事求您,请您答应。”
陈知府道:“说吧,只要是为父能够答应的,我一定答应你。”
“我愿意与红娘姐姐一起嫁给余大哥,不分嫡庶,这样大家都不会有意见,新村的一场风波就会消散。不知父亲大人能否答应我的这个请求?”陈思懿说。
陈知府听完,睁大了眼睛,脸色铁青,手一拂,桌上的茶碗当啷一下落在地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