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府下辖东双河镇张家新村余翔——”
崇祯不耐烦地打断道:“以后就直接说余翔吧,那一大段前言就不要了,听起来累人。”
王承恩忙说:“遵旨!”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余翔前往东双河镇开会,会村途中被江湖黑道顶级杀手截杀。”
崇祯好奇地问道:“这江湖黑道高人,是什么样的人物?”
王承恩道:“据说江湖黑道目前有五大杀手,这五个杀手分别是瞽目神魔刘世英、冷血三郎宇文剑、黑罗刹张玉凤、独霸江南盖天王、无影吸血鬼魏冷霜,这些人都是绿林道上赫赫有名的角色。”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一个清脆女孩的声音道:“父皇,是不是大英雄余翔有消息了。”
说话间,一个女孩进了御书房。
崇祯帝脸上立刻露出难得的笑容,他最喜欢的女儿长平公主朱媺娖来了,这长平公主长的尤为漂亮,粉雕玉琢,犹如一个瓷娃娃。聪明伶俐,崇祯皇帝对她是宠爱有加。
王承恩忙地对公主媚笑道:“公主,臣给公主请安了。”
长平公主道:“免礼平身。”她对崇祯说道:“父皇,女儿也要听余翔的事。”
崇祯说道:“这个无妨。”他对王承恩道:“继续讲吧。”
王承恩继续讲到:“据说瞽目神魔刘世英无人见过其真面目,有人说他是瞎子,有人说她不是瞎子,但都是传说,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长平公主道:“世上难道真有这样的人吗?”
王承恩说:“那是当然,据说这人武艺高强,易容术极为高明,平时与普通人无异,但只要她出手,被杀对象几乎无人幸存。”
崇祯脸露紧张之色,虽然贵为一国之主,其表情不会轻易让人察觉,不过却逃不过王承恩的眼睛。
王承恩继续说:“光一个瞽目神魔就够难对付的,还有冷血三郎宇文剑、黑罗刹张玉凤这两个顶级的杀手相助,黑道五大杀手中,前三强一起截杀余翔。所有的人以为这次余翔必然死定了。”
长平公主紧张地握着小拳头问:“后来怎地了?”
王承恩还卖关子,接着说:“这还不算,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黑虎帮,也率领帮中精锐一百多人,与这三个顶级杀手一起,伏击余翔,大家都以为余翔是九死一生,在劫难逃。”
崇祯问道:“这余翔是不是把他们都给消灭了?”
王承恩道:“圣上说得极是,余翔不但把这三个黑道杀手给杀了,还彻底剿灭了黑虎帮,砍下黑虎帮帮主的头颅。”
于是,王承恩便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余翔杀死这些人的经过。
长平公主听得极为专注。
崇祯皇帝听后,也是微微点头。听完王承恩的讲解后,崇祯帝问道:“余翔能够战胜黑虎帮,是戚家军鸳鸯阵发挥了神威?”
王承恩道:“千真万确,的确是鸳鸯阵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崇祯说道:“这个余翔真不简单,文韬武略,带兵打仗,样样在行,看来是我大明不可多得的人才。”
王承恩说道:“圣上说得极是,臣已派锦衣卫刘向忠四兄弟进入了新村,只要新村有新的动静,我定迅速禀报给万岁。”
“朕还听说这余翔号召穷户种番薯,破坏我大明体统,是也不是?”崇祯问?
王承恩大吃一惊,觉得非常蹊跷,难到崇祯还另派人打探消息?这是对自己不放心的信号,王承恩忙叩头请罪道:“微臣办事不周,打探不祥,请万岁降罪!”
“爱卿何罪之有,起来吧。说说这种番薯是怎么回事?”崇祯问道。
王承恩道:“这余翔说来奇怪,他不但命令新村全部种植者番薯,还强逼穷户种植,这种行为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如果穷户番薯绝收,届时,新村和农户都得饿肚子,要担负杀头之罪。这番薯在当地从未有人种过,富户起先不愿种植,后来愿意种植的时候,已经没有薯苗,富户觉得他偏袒穷户,当地不少乡绅意见。”
崇祯点点头,说道:“这余翔办事看似没有章法,但结果往往会出人意料,朕对他的新村建设很感兴趣,如今,满清犯境,倭寇侵扰,闯贼内乱,人心惶惶,这新村独辟蹊径,朕要以新村建设为榜样,昭示天下,以安抚民心,你继续关注新村,一切要秘密从事,这余翔,事事不合常规,朝廷已有大臣注意到他们,只怕以后会有更多闲言碎语,给朕施压,你务必要把新村最新的情况即使禀报给朕,以便朕做出正确判断,朕相信你定不会有负所托,你办事,朕放心!”
王承恩听一向沉稳厚重的崇祯这么说,大喜过望,叩头说道:“谢主隆恩!”
这时长平公主说道:“这余翔不但将那些杀手一网打尽,还打黑除恶,荡平了当地的黑恶势力,还当地一个清净,可真是个了不起的英雄。”
王承恩道:“的确如此,他在这次战斗中,胳膊受伤,据说被用针缝合伤口之时,居然都不吭一声。”
崇祯和长平公主都很惊奇,这余翔还有关公之风。余翔在长平公主幼小的心灵里,已成了一位了不起的英雄人物。
崇祯问道:“上次让陈知府进村巡查的结果怎样?”
王承恩忙答道:“特使还没有回来,估计近期就会有信。”
崇祯很满意,挥挥手道:“下去吧,你辛苦了。”
王承恩满心欢喜地退了出来。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长平公主还缠着崇祯问余翔的事情,崇祯把王承恩留下的一本奏折递给她说道:“这里记得比较详细,你阅读就是。”
长平公主欢天喜地拿走奏折走了。
崇祯坐在书案前,翻看了一个奏折,这奏折列举了余翔种植番薯、破坏体统的罪状,弹劾知府陈振豪知情不报,恣意纵容,请求给知府陈振豪和余翔治罪。
崇祯看完奏折,气愤地摔在桌案上,眼中露出了令人胆寒的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