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恒愣了下,愿来柳杏梅也没给他面子,心里就有了种平衡感,然后呵呵笑了,从口袋里掏出盒“哈德门”牌香烟来,抽出一根递给朱乐,自己也叼上一根,在用火柴去给朱乐点着时他说:“就你?你还有自尊心呢,恕我眼拙,还真是没看出来,不好意思了!不过呢——看来你我在她面前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
“这是何苦来呢?!”朱乐吸了口烟,心存抱怨。
两个男人在刁蛮泼辣的柳杏梅面前有了种遭遇挫败的羞辱感觉,都是垂头丧气,以至从今往后对这个妩媚妖娆的女子留下了畏惧的后遗症。
“你要是不陪我来,能有眼福一睹她的芳容?”
“嘁,我又不是第一次见着。”
“你看她时都把自己变傻了,你是看上人家了,你喜欢那样的女人?”
“别胡说八道了!”朱乐的心猛然一震,随之就是一阵子的精神恍惚,下意识的想遮掩什么,可焦恒已窥探到了他心里的秘密。这时在他的脑海里把吴荷和柳杏梅都放到了心里的天平上来一称量,竟会愕然地发现对吴荷的暗恋变轻了!不论怎样,但他清楚地知道,村里这两个今后让他吃不香睡不好的女人,对他来说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这种悲哀已经溶进了他这个无一优点可言的男人宿命里了!这真是“多情自古空余恨”。
“你别嘴硬,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我可劝你,就那母老虎,以后你还得真要躲着点儿为好,一不小心就得被她给吃了!依我看呀,谁也别想吃这天鹅肉了!枪打该死的,屌操有缘的,你也就是过过眼瘾吧,你要是对她动心思,连毛儿都不会捞着一根直溜的!”
“我没你那花花肠子!”
“有没有自己知道。”
朱乐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一下子像是泄漏了他的心事!他还是回头望了一眼,见柳杏梅还站在家门口,并且朝这边瞅着。她把两个人骂的狗血淋头,似还意犹未尽呢!
焦恒盯着心不在焉的朱乐,狡黠地一笑说:“朱哥呀,我理解你这单身汉的苦楚,没有女人痛女人爱的日子不好过!人这辈子,算来算去也就是那么匆匆几十年,趁着还年轻就该及时行乐,人太本分了也不好。你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又不赌不嫖的,一个孤家寡人的,积攒些钱也没子孙后代,能留给谁花,有用吗?钱再多,也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何必跟苦行僧似的苦了自己呢?!”
他试探着想去摸一个人内心深处的底牌。
这话刺到了朱乐心痛处,他明知这话对他来说是有几分道理的,但还是气恼道:“谁说钱没用,等我老了,谁能给我养老送终,我就把钱给谁,有钱能使鬼推磨,总有见钱眼开的人,没钱能行吗?”
“那——你这清心寡欲的,还不如找个寺庙出家去呢,也不愁死了没人管。”
“你咋不出家呢?”
“我有老婆呀!不然真的——”
朱乐嗤之以鼻道:“就你那老婆也不知道是谁的,你家都成烂汉子店了,又是赌又是嫖的,谁去了都能学坏,我看你也是只有刷锅的份儿!真不知李思恩是咋想的,竟能容下你这号人!这戴绿帽子心里好受吗?”
对朱乐的嘲笑,焦恒也不急不恼,反而一笑道:“人都是见利忘义,不图三分利不起早五更,他当然是有好处可得了,虽然说是没要房租钱,但是我也没亏待了他。再说这绿帽子嘛,不戴不知道,一戴真奇妙,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就是冬不保暖夏不防热的,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倒也自我感觉良好。女人呀,那地方谁用不是用,闲着就是浪费,再者说了还——”
“你还没儿没女的呢,万一她怀了野种你可咋办?”朱乐似为这事而对他担忧了。
“谁的孩子不是孩子,我看都一样,是人就行,没亲的远的之分,我照样当爹一样的抚养着。”焦恒显得胸襟开阔,大义凛然,一副不被世俗约束的样子。
朱乐诧异地看着他,颤了音儿地问:“你有这想法,那——那你还是人吗?”
“是不是人你知道。朱哥,你要是想尝尝女人究竟是啥滋味呀,你倒不如去我哪里,让花蕊好好伺候一下你,她可会伺候男人了,一定会把你给伺候地舒舒服服的,保管你有了一次就会想着第二次。你看她那对大奶-子,那滚圆的大屁股,还有——哎呀——不必细讲,就她人长得那模样也不赖嘛,让男人见了也都会动心思的。要是你和她好上了,说不定就会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呢,算你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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