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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怎么了?”水诗韵以为水富山听了陈狗蛋的话,不高兴了,闷闷不乐的,一句话不说。
“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本来我一向比较注意的,而这次事情却弄成这样,好像着了魔一样。”水富山感慨的说道。
方维皱眉思索了一下水富山的话,又看了看他人,没有发现什么。而且根据把脉,也确实是饮食不当造成的,而且还是打量服用忌讳的食物造成的。
但陈狗蛋就听出些不同了,沉思了一会,对水富山说道:“伯父,你是不是得罪人了,像您这种患有这种病的人,周围人应该都知道,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也都知道,应该没人会这么没分寸,就算你自己不知度,其他人应该也劝劝的”
水富山思索了一会,那天吃饭的场面不断的回忆起来,尤其是被别人一杯一杯的灌着喝酒,周围人的起哄。自己已经喝得不像样了,好像之前又上了一道菜,是谁给自己夹了一块,自己吃过之后,好像就倒下了。是谁给夹得菜来着?
不停灌酒的那几个人,水富山已经回忆起来,自己单位的那几个人,他们也知道自己有病?这,他们不会是?
水富山脸色瞬间变化,他们不可能这么狠毒吧。
“爸,是不是有人要害你?”水诗韵一看水富山的样子,作为学法律的她,自然看出什么。
“只是,他们应该没有这么狠毒吧。”
“爸,是谁?因为什么事?”
水富山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把这件事说一下,毕竟女儿是学法律的,而且他们这些人都是文化人,能帮自己判断一下。
原来,水富山的工作单位文政街办事处主任马上要退休,有传闻要从他们这几个副主任中提一个。而水富山作为文政街办事处副主任,自然希望很大。这段时间,看着周围几个有希望的人,都忙前忙后的跑关系,水富山也是忧心忡忡的,他自然也希望升一把。但水富山由于文化水平并不高,是从部队退下来的,没学历,没背景,连个送礼的门路都没有。所以这段时间一直比较烦躁,恰巧那天,另一个副主任说要请单位的人吃饭。水富山看这个样子,以为对方跑关系跑成了,也就断了那个念头,就跟着去吃饭,但是没想到接着就发生了这事。
“如果我没看错,你最后吃的那道菜,应该是母山羊肉。”方维这时候说了一句,他也是根据判断得来的,否则的话,病情不可能如此严重,只有母山羊肉,能让一个胰腺炎病人,一下子发病。
“爸,我们必须报警。他们这是谋杀,是谋杀”水诗韵是学法律出身的,自然知道这是有预谋的谋杀,可能他们只是想将水富山弄的住院,退出这次竞争,但却差点要了他命。而且自从水富山病倒之后,也就第一天单位来了几个人,其他时间在没有任何人来过。
“报警,不至于吧。”水富山也是吓了一跳。他也知道,这事应该报警,但是他觉得报警根本没希望,根本没有证据。而且告的这些人也都是官,虽然官并不大,但警察接到报案后,为了避免影响,肯定不会重视的。
“诗韵姐,这事不好弄,对方都是官员,如果报警了,这就是一起官员谋杀另一个官员的案件,社会影响非常不好,所以警方很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或者干脆以没有证据不受理。”陈狗蛋知道这阴暗的一套,而且作为混迹京城的一大纨绔,曾经也做过不少缺德事。对于警方办案的那一套,自然熟悉。对社会造成极大影响的案件,警方肯定会重视,肯定非常效率的破案。而如果要破坏警方形象,或者政府形象的案件,警方就不一定会受理了,甚至还会告诉你,这案子根本没希望。
“那这就让那几个害我爸的人逍遥法外?”水诗韵第一次觉得自己学了法律根本一点用都没有,明明知道是有人谋害,如今细细去调查肯定也会有证据的,从酒店的监控,酒店的菜单,尤其是从最后的那一道菜着手,便是最直接的证据。但是,就像陈狗蛋说的,官害官的事,警方怎么敢做。
“其实这事也简单的很,只要伯父当上那个主任,甚至再上一步,以后那几个人还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到时候还不是全看伯父的意思”陈狗蛋这人其他的办法不多,就这种阴谋道道,方法还是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