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天罪也有些奇怪,既然没有受太大的伤,怎么会如此虚弱?便问道:“那……在我昏迷的时候,还发生了什么吗?”
香草婆婆摇了摇头道:“并没有啊,属下当时着急将少君带出险地,便将少君搂在怀里,只是少君不停的吐血,属下慌了神,便将灵气输给少君,可是少君身体十分怪异,并未见效,也就是那个时候,属下突然感觉到很深无力,胸口有股火烧一般。”
天罪皱眉道:“胸口火烧?是这里吗?”
摸黑的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小手按在了香草婆婆的胸口上,猛地,一片柔软与惊人的弹性就从手上传过来,并充斥了整个大脑,天罪一下子就愣了,怎么……香草婆婆的胸脯反倒比上官思青的手感还要好呐?这……不科学啊!
却正在这时,啪!的一声,一只手直接抽在了天罪的脸蛋上,把他给抽出了一两米,很疼,而且……整个人也被打懵了。
马上的,就传来香草婆婆慌乱的声音:“少君!对不起少君,属下不是故意的,属下该死,属下……”
天罪揉了揉自己的脸,说实话,他有点愤怒。便沉声说道:“你……你知道吗?本候从生下来开始,就没被人打过,你倒是……给破了例了呐!”
声音中忍不住带出一片阴冷,同时,一股比黑暗还要漆黑的烟雾从天罪的身上缓缓散发了出来,作为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被打的事实,天罪的小心肝有些接受不了了,他即便再成熟,刨开脑袋里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蹦出来的零散记忆,他也不过就是个不足十岁大的孩子,没马上哭给你们看就已经很不错了。
香草婆婆是彻底慌了神,不知所措的说道:“属下真的知错了,属下是因为……”
“等等!”
天罪身上黑气立即消失不见,并快速追问道:“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啊!”香草婆婆猛地一惊,支吾了半天,却依然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刚才她的声音还是苍老,可是因为太过紧张的关系,竟然突然又发出了一种十分好听的年轻女子的声音,这个声音……天罪竟然是有些熟悉,并非是在这个世界上听过,而是……脑海中记忆深处,很是熟悉。
天罪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大腿喝道:“好你个大骗子!本候倒是听说过女人装嫩,但真没见过有人装老!你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装作老人混在本候的身边?还……还敢打本候,是不是要对本候不利?!”
他仿佛忘记了自己挨打是因为肆无忌惮的摸了人家。
香草婆婆一阵绝望,颤声道:“少君,现在……现在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啊,我们……我们应该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少废话!”天罪又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拍的生疼,并喝道:“快点从实招来!”
香草婆婆一阵痛苦,低声说道:“属下……属下可以离开一户侯府……”
“啥?!”天罪大怒道:“你这是在威胁本候吗?好大的胆子!离开一户侯府?你说离开就能离开吗?本候之前对那些士兵说过,现在再对你说一遍,离开?好,只有尸体才能离开!你若想要离开……自尽吧!”
香草婆婆颤声道:“少君……您……啊!”
才说两个字,突然便是一声尖叫,随后便是她痛苦的满地打滚的声音。
天罪皱眉道:“哼,不要装!快点说出来,你也好少受点责罚……咦?你好像真的很痛苦啊,喂,怎么了?不是说没有受伤吗?喂!”
唤了几声,但香草婆婆却没有回答,而是不停的惨叫着,仿佛是正在忍受无边的痛苦。
天罪有些担心了,赶忙循着声音爬了过去,伸手一抓,便抓到香草婆婆的衣襟,但她晃动的太过厉害,撕拉一声,衣襟就被撕开了。天罪一愣,随后大惊失色,赶忙跳上去一把扑在她的身上,直接把她的上半身紧紧搂在怀里,沉声说道:“你先尽量冷静,是哪里疼?哪里出了问题?”
香草婆婆死命的挣扎,但她现在只相当于一个修为全无的普通人,又岂能挣脱天罪的怀抱,好不容易咬着牙控制着一点心神,张嘴颤声道:“头……唔……肚子……嘶……好烫!”
烫?天罪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下,哪里是烫?分明是冰冷的可怕,就仿佛摸得是一块坚冰一般,冻得天罪心底都冒出一阵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