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深吸一口气,走到庄信彦的身边,服侍他穿衣。
成亲后,秦天一直都想训练他自己穿衣,可奈何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穿衣服的时候却总是手忙脚乱,每次都让秦天看不下去,只得接手服侍他穿衣的工作,到最后,无可奈何地又成为他的贴身丫头。
本来平日里都做惯的事情,今天却怎么都觉得不自然。手挨到他身上总觉得烫的吓人,可再一接触,又感觉体温正常。这才知道是自己的心理作怪。
她低着头,有些心虚,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那种目光像是有一种魔力,让她的手心渗出了汗水,让她的心失去了频率……
她觉得她不能再这么鹌鹑下去,也不能再任由两人间的暧昧继续下去,她喜欢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分析得清楚明白,这样才便于掌控命运,她最讨厌含糊不清。
她深吸口气,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那双眼睛温柔如春水,漾出清醇的情意。可是她忽然的这么一抬眸,让他来不及收回目光,几乎是狼狈地转过头,脸瞬间涨得通红。
秦天一直看着他,保持着目光的镇定。或许是感觉到她目光有异,庄信彦脸上的红晕渐褪,他转过头,看着她”“昨晚的事情不是谁的错”秦天对他轻轻说”“我们就当做没发生过好吗?以后我们都注意一些”不要再有这类的事情发生了。”她能抗拒一次,可没信心抗拒第二次,第三次,他的热情完全施展开来,便是一团烈火,足以将她燃烧殆尽……
她有些害怕这种无法掌控的情绪。更没有把握面对随之而来的后果。她知道他的自尊心极强,只要她将话说明白,他绝对不会再碰触她。可话一说出口,却觉得心空得难受,像是将什么东西给弄丢了。
看清她这句话”庄信彦脸上最后一丝血色都没了,面孔呈现出一种苍白色,他看着她,心像是忽然从高处摔下来,碎成了几片,疼痛一阵阵地袭来。
她终究还是不愿意的……
也对,自己终究是一个残缺的人,又何鼻强求于她,如今她成为宋太傅的世侄女,以后完全可以嫁更好的人。
他虽然是这么想”心中却非常的难受。像是有什么堵住了他的胸口,又像是有什么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他走到桌旁,拿起笔写下:“昨晚是我唐突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也不能完全怪你,我也有责任”秦天连忙说,要不是她过于地接近他,他也不会有这种反应吧,她一直当他是弱者,却忘了”他始终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庄信彦看了她一眼,不知该说什么了。
秦天也一时无话。本来越发亲密的两人忽然一下子生疏了起来。
两人的心情都不好受。
,“我要出一趟门,可能有几天不能回来。”庄信彦话题一转。
秦天愣住:“你要去哪里?”
,“之前我们不是说过租山买地的事,我想亲自去看看适合的山地,有好的干脆买下来。”他停了停,又写道:“这些天你一个人在家里,自己要小心。”
,“你不用担心我,你出门在外,自己小心才是。”又交待:,“每晚有时间的话,不要忘了练习发声,关于发声,你现在还有没有问题?”
提起发声,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昨晚的旖旎,一时都没了声音。
庄信彦拿着笔看着窗外的翠绿娇艳的芭蕉出了好一会神,目光中迅速地转过几种神色,喜悦,甜蜜”酸楚,苦涩,最后又归于淡然,他本是最懂得自我保护的人”他习惯用冷清和淡漠掩饰一切的心伤,仿佛这样”他就真的不在乎了……
他先是发出几个零碎的音节,然后看着她笑了笑,写下:,“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发声了,我不会忘记的。回来后,你再教我说话。”
他停顿了一会,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又用力地写下:“我会很用心的学,或许不用五年,你就能离开庄家,过你想要的生活了。”
越走了解她越是尊重她,越是尊重她越不愿意勉强她。她已经为他为庄家做了很多,如果她真的想离开,他再不舍得,也会松开她的手。
秦天看着他写平的那句话,心中说不出的感受,过了好一会,她才抬起头,看着他笑了笑。
清音院月娘在大太太耳边咬了一阵耳朵。
大太友转过头,“已经好多次了?”
月娘压低了声音道:“海富都已经帮他丢了好几次了,那些贴身衣裤,他不好意思让丫鬟洗,便只是让海富扔掉。”
大太太低头笑了笑,神情中有种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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