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所要做的事!”
“不错,叔公说的对!宗族的存在本来就是这个作用,分家又怎么样,我们又不是眼红你们这一房的钱财,怎么就不能为他们孤儿寡母说句公道话了!”有叔公族长这么一番话,其余的宗亲们又重新活跃了起来,一个接一个地义正言辞地指责大太太。
大太太身处人群中,渐渐变了脸色。
叔公庄成志又道:“侄媳妇硬是不想让我们插手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办法……”他看向大太太,笑道:“只要你们这一房自我四侄儿这一代开始,从庄家族谱上除名,也就和我们庄家宗族没有关系了,我们也没有权利来插手你们家的事了!”
话音刚落,二姨太太就指着大太太叫起来:“江华英,你敢!你如果真敢这么做,只怕老爷会气得从坟墓中跳出来!”
背弃了宗族,等于背弃了祖宗,之后子子孙孙都会抬不起头来,成为世人的笑柄,从族谱上除名,更等于成了无根的浮萍,即便是死了,也是孤魂野鬼。大太太再怎么强硬,也不敢做出如此决定!
一时间,大太太只觉的背脊上凉飕飕的,心忽的加快了速度。
二姨太太看着她的急变的脸色,心中冷笑,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叔公这一番话刚好命中她的要害!
月娘离大太太最近,见到太太脸色不对,担心她的身体连忙上前搀扶住她。秦天在一旁干着急,可这次不比上次,这次胡大人,宗亲都在这里,如果她贸然上去,不但帮不了太太,只怕刚一出声,便会被打出去,一时间,她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大太太得了月娘的助力,站稳了身子,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翻腾的气血,看向庄成志诚恳地说:“叔公,不是我不愿意将家主之位交出来,而是现在不管是信川还是信忠,都不具备成为当家人的资格,茶行上下一千多口人,稍有差错,后果难料。我岂能拿老爷一生的心血,拿庄家上下一千多人的命运玩笑?叔公可知道,信川和信忠做了何事?”
本来大太太不想将假茶一事拿出来说事,毕竟宗亲对他们这一房的嫉妒眼红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说出来后果难料,可是事到如今,再不说出理由来,真怕会被他们强逼着交出当家之位。
可没想到,大太太话还没说完,叔公伸手制止了她,笑道:“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件事,这件事,秀梅已经和我说过了。”
大太太惊诧地看着二姨太太,二姨太太得意洋洋地白了她一眼,
叔公继续用他那种嘶哑的声音说道:“信川毕竟年纪还轻,怎么可能不做事?最重要的是,知错能改!听说,你已经打了他们二十大板,也没有将此事送交官府,说明你也已经原谅了他们,既然如此,还有什么问题?信川经过此次教训,以后做事就会老道了!”说着,庄成志转身看向正位上的胡大人,作揖道:“大人,小人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胡大人仰头长笑一声,将手中的茶碗放回桌上,站起身,慢慢踱向前,一边说:“老叔公说得再对也没有了,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他在大太太面前停下脚步,看向大太太一本正经地说:“大太太,此事本州还有备案,如果大太太实在不愿意原谅庄家二公子,本官也会依法办事,凡是涉案者,绝不姑息,绝不会讲半丝情面!大太太是否想要这样呢?”
大太太看着胡大人,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摆名是威胁,如果真将假茶一事上至官府,官府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查抄盛世,就算最后此事不了了之,他们盛世只怕会从此一蹶不振!
大太太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她紧紧地抓住月娘的手腕,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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