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不是更好?也不会体会到这么多的世态炎凉。
虽然得到儿子的安慰,可是大太太心中却明白,如果不是欺负儿子的缺陷,谁又敢如此放肆?
“可是她们如此轻忽你就是不对,此事不能就这么过了!”大太太看着儿子说完后,又转头吩咐月娘,“将秋兰和彩霞各打十板,罚一个月的月钱。”
总得让她们记住,不管以后怎样,现在还是她在做主。
月娘领命出去交代了又进来服侍两人吃饭。
吃饭时,大太太将儿子喜欢吃的菜都堆到他碗里,看着儿子吃了不少,心中才觉开心。
庄信彦知道怎样才能让母亲宽心,他将母亲夹给他的菜都吃完,香喷喷的样子,看到母亲的笑容,他便舒心。
谁能比他更了解母亲的辛苦?而母亲最大的辛苦,就是因为有他这样的儿子……
他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母亲排忧解难,让母亲能轻松一些,不用那么辛苦。
吃过饭,洗过手脸后,庄信彦又像往常一般和母亲商议茶行的事。
月娘也像往常一般守在门外,不让人这个时候撞进来。
听完大太太说完处置庄信川短斤少两的事情,庄信彦微微一笑,在纸上写道:“不管是信川还是姨娘都是极爱面子的人,他们不会乖乖听话的。”
大太太道:“我就是知道如此,才将话说得那么重。”
庄信彦写道:“即使是如此信川也落不下面子,结果便是信忠来顶缸。”
“信忠?”大太太先是疑惑,然后点头,“确实是他们会做的事,他们终究不了解我的苦心……”
对于儿子的料事如神,已经不再惊异,因为这几年,儿子带给她的惊异已经太多。
“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庄信彦行笔如飞,“茶行当家人不但需要才能手段,还必须有正直纯良的品性,如果信川不具备这些条件,娘也应该开始考虑其他的人选。”
“其他的人选?”大太太喃喃
庄信彦在纸上写下“信忠”二字,然后搁下笔抬头看向母亲,气定神闲,一双眼睛又清又亮。
“信忠?”大太太摇头叹气:“信忠这孩子,性子确实忠厚,可是一来他生意上的事还不行,二来……”大太太又摇头:“他们三房哪里是二房的对手,只怕我将当家钥匙刚交给他,或许要不了多久就到二房手上去了!”
三姨太太陈巧云,是老爷的同房,地位低贱,性子懦弱,属于那种听到雷声都要抖三抖的女子,真将钥匙交到三房的手上,还不被二房给活吞了!
庄信彦面色也沉重起来,生意上的事他还可以帮忙,可是要扛得住二房,必须得像母亲这般有过人的气势和胆量才行。
两母子正商量着,外面有丫头通报:“方姑娘和方少爷来了!”
“信川只怕不会娶方姑娘!”庄信彦在纸上写下这句话后,月娘便走进来,将桌面收拾干净,又将庄信彦写过得纸揉成团,藏在怀里,待会便像往常一般带出去烧掉。
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这几年来,大太太很多生意上的重要决策,都出自世人眼中的废物庄信彦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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