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髡兵竟然全部装备火铳,仅此一样,在下就有十分把握彻底将髡兵一举歼灭。”
“哦?”刘传志不由得愣了一下,“不知这位兄弟有何看法?不妨说来听听?”
那参谋顿时一阵眉飞色舞道,“日月五行,世人皆知水火相克,某观髡兵皆装备有火铳,若是开战,必然都是想要以火铳射击之。火铳之舞我武朝亦有装备,不过射击十数丈远,而且又极易炸膛,平日里兵丁操练皆不愿以火铳操练之,此时东方港髡贼所装备之火铳,即算品质再好,纵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若是在狭长地带设下埋伏,两侧埋伏精兵。一声令下暴起攻之,髡贼不善近战必将溃散。”
“余观髡兵火铳之上皆有短刃,似是可以近战用以搏杀之物吧?”一旁又有一个参谋在低声说道。
“非也非也,”发言的参谋一副你懂个屁的表情,“但凡用过火铳之人,都窃以为火铳之威声势浩大,乃人力不可敌,势必用心操练火铳之射击而忽略近身搏杀。然火铳之威亦有势弱之时,余听闻东瀛有一秘术,以细竹条捆成竹把盾,火铳之弹丸不可穿,若是前方兵士手执竹把盾,在前方阻挡射击,后方兵士手执刀盾紧跟在后,待到逼近到五十步时刀盾手上前一通搏杀,必破髡兵火铳阵。”
“果然是好计谋!”旁边又有参谋轻声赞道,被赞的人满脸微笑就差手上一把羽毛扇了。“若是能选好日子,赶在下雨之时,髡兵之火铳无法射击,必然只能束手就擒。我天朝上国兵士众多良将何止千万,趁乱掩杀过去,别提是这些假髡兵士,就算是真髡大将,脑袋也要砍下来。”说话间满脸得意,似乎早已胜券在握一般。
刘传志掂着胡子摇了摇头,稍微考虑了下这个参谋的发言,便轻声说道,“髡贼不是普通海贼,自从来到此处业已半年有余,此时东方港城已经成型,却不思劫掠,本官——老夫以为髡贼在此登陆筑城之意图原本就不是来劫掠,却是准备在此长期驻守。”
“驻守?莫非老爷觉得髡人还有后面的人?”
“不是,”刘传志摇了摇头,“岑敏所说这东方港之真髡不过五百多人,此间我等所能见者大多都是此间流民被收纳之后所成之龟化民。若是髡贼还有后面之人,那就应该是要向附近拓张,而并非只是猬居于此。诸位请想,五百余人即可开拓如此大的局面,后面若是还有人,必然就要有更大的布局。老夫觉得髡贼必然只是现在到此的五百余人,不会再有后面的第二批髡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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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爷又如何觉得?莫非就让其在此继续占据武朝土地?”
“自然不会,老夫只是觉得这些髡贼来历有意思,这万里海疆一直都是有海无防,我等经常需要来回奔走于海疆各处,武朝水军自从郑和舰队惨败之后便积弱至此,我等水军此时面对迈德诺水军二十艘对一艘也不见得有优势。”
“大人说这些又有何意?”之前出谋划策打髡贼的参谋不由有些莫名其妙,望着刘传志轻声问道。“髡贼是髡贼,海防是海防,两者又无交集。”
“哪里没有交集?”刘传志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髡贼自海上来,那么就说必然已在海上有超过迈德诺人之处,况且髡贼之钢铁巨舶我等昨日即已看到,还有无帆无桨自行之铁快船,其海上行船作战之造诣怕是早已超过迈德诺人了。”说着他冲着远处在海上漂着的胜利号主力舰努了努嘴,“你们看,他们的那艘战舰,分明就是一艘迈德诺主力舰,这种主力舰乃是由亚宁之匠人为迈德诺人所造,造价高昂。老夫曾经想要以安南水师名义购进一艘,却被迈德诺人开价六万两银子,还只是旧舰。但是我等这几天在东方港已经见到有两艘舰上有人并且在海上进行巡航,另外在南面海滩上还有两艘破损的同样战舰,不知是否是由髡贼在海战中缴获自迈德诺水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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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缴获自迈德诺水师?这怎么可能?当年武朝十七万大军围剿登陆的迈德诺人,他们也不过两千人,城还没有筑好,就能够以两千人左右的兵力和迅猛火力打得武朝十七万人无法进剿,另外海上还有迈德诺水师战船三艘打得围剿的武朝水军落花流水,只能围困那正在修筑之城,截断水源逼迫迈德诺人退走海上。可是刘大人此时竟然说那四艘迈德诺战舰应该是缴获自迈德诺水军之手,那么髡贼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先不说这些,吃东西,”刘传志见所有人都在发呆,便想着活跃一下气氛的冲着桌上指了指,“这里有几样少见之物,此曰花生,此曰玉米,皆是难得一见之美食。”
不过那几个参谋此时都在想事情,谁也没有说话,刘传志叹了一口气,也把筷子放下,喝了一口酒,然后说道,“老夫其实倒是有个想法,不如招安这批髡贼。”立刻身边就传来了倒吸凉气之声。
“老爷,不可啊,兵匪自古不两立,这帮髡贼匪性难改,招安早晚要出事。”一个参谋话音刚落,另一个参谋也连忙说道,“然也然也,老爷,此事万万不可啊,如若招安了这批髡贼,那岂不是应了那句老话杀人放火等招安?”
“杀人放火?”刘传志耻笑了一声,“髡贼在这安允,不知干了什么坏事?让尔等惧怕至此?是仗义夷平了常年作乱的安允土匪海贼?还是赶走了民愤极大的文新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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