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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都是陆战队出身,绝对不会像街上的混混那样,用巴掌来决定胜负,一出手就是拳、脚、膝、肘等攻击性部位。
吴勇说着就已经抡起了硕大的拳头,那位求职者嘴上说是活够了,可见到吴勇真的发狠了,却又吓得伸出双手去推拒吴勇的拳头,这一家伙下来那得有多疼啊,死亡并不怕,可也不能活活给打死啊。
安镇忠是这些人之中最沉稳的一个,方才听那位求职者一顿涕泪交加的哭诉,看他的表情和语气,到有些像是真话了。嗯想自己这帮子人,哪一个不是因为不想在机关上被排挤,或者是讨厌那种勾心斗角,才转而到张先生这里来的。如果这人说的是真的,那倒是真有点可怜,这年头老实人想好好活两天不容易啊。
当下也就动了恻隐之心,上前拉住吴勇,劝道:,“尊子你先别动手,我看他说的倒有几分像是真话,咱们再问问他,看看他还有什么说的。”
吴勇暴脾气一上来猛的还收不住,瞪着眼道:,“老安,你这是说什么话,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满嘴胡话不说,还敢骂张先生,我抽不死他。”
安镇忠拉下他拳头,道:,“他骂张先生肯定是不对的,可也许他不了解〖真〗实情况啊,不知者无罪嘛。先看他怎么说,如果真是不怀好意,咱再收拾他。”
丁志强和韩奎也上来劝他:“勇子,你先别冲动,张先生安排咱们在这边操持这事,就是为了怕不明真相的人进到工地上被误伤,让咱们来保证安全的”现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就打人,这不是给张先生添乱吗。虽说不可能对张先生有什么影响,可真要是打错了人,这名声上就不好听了”难免要让人说咱们仗势欺人,张老首长的家人从来没一个做过头的,咱们这边可不能开了先例啊,张先生要是在这里,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拦下了动怒的吴勇。安镇忠又看着那位求职者,正色道:,“你最好能老老实实的说清楚,就像我这兄弟说的”公告栏里边就能了解到的问题,你为什么还要到处扫听呢?看你这身板可不像是做苦力的,你要找工作应该去人才市场,就算是做苦力,也不可能在这里找到工作,你的话很矛盾啊。还有,你扫听的事也和找工作完全没有关系,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这个人还算是讲道理,虽然也是凶神恶煞的,却要比那个动不动就挥拳头的家伙强多了。
安镇忠的话让这位求职者看到了转机,找不找得到工作不说了,先得从这里出去啊。看来这个项目的东家很有些来头,这个项目估计也是有说法的,真要是把自己送到警局去,天知道会不会被安上一个窃探什么秘密的帽子,那可是有嘴难说的事情啊。
收起刚才的拼死相”老老实实地答道:,“您千万别误会,我真的就是想找份工作,绝对没有其它蹲想法。”
环视了一圈,见众人都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吴勇也没有再动拳头的意思,求职者接着道:“我叫冯建庆”就在这工地南边不远的小区住,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我是学建筑专业的,去年这工地开工的时候我就来看过,对这样的工程很感兴趣……”
吴勇对他说的这些没兴趣,现在就想知道他到底来干什么,冷哼了一声,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主要说说你来妇匕有什么目的。”
这位是真给吴勇吓着了,听见他说话就不由自主地向后退,见吴勇没有准备动手的意思,这才又向前挪了两步,道:“您别嫌我罗嗦,这事真得从头说起。当时吧,我就觉得这工地上的活儿特别扎实,不像别的工地上那么应付差事。可那时候我还有工作呢,没时间天天来看,只是对这个工地上比较感兴趣,到了今年你们这里开始搞建筑的时候,我就更觉得这个工地有意思了。光地基就挖了十几二十米,主体全部都是用大青石来做,还要用铁水浇铸衔接,我仔细看过那些材料和手法,都是实打实的,没有一星半点的糊弄,简直要比古代的建筑还要真材实料,还要下功夫。我也打听过这间唐韵公司的背景,听说是一间私人公司,我就觉得吧,这个老板肯定是一个实在人,现如今这今年代里,能够舍得如此投资搞建筑的,怕是也只有他这一家了,所以就想看看是不是能参与进来。
我是建筑学博士学位,毕业后就被分配到了规划局工作,可是我这人不太会溜须拍马,也不懂得耍心计,在单位里边一直被人排挤,一直从业务部门被排挤到了后勤部门。家里老婆也总是和我抱怨,嫌我没本事,不懂得向上爬,也赚不来钱,整天的就是吵架。后来我也想开了,自己明摆着就不是能在机关里混的人,索性就办了离职,从机关出来到建筑公司去干,想着这样总能能有些起色了吧。
可这样也不行啊,建筑公司也是一片乌烟瘴气,知道我是从规划局出来的,就希望我能够帮着去跑关系,可我是被排挤出来的,哪里有什么关系啊,再说了我也不喜欢做那些事。后来又安排我去做工程,可这工程上也够黑的,偷工减料那是家常便饭,我不想和他们同流合污,也做不出违背良心的事来。也曾经咬着牙去了,可临到事头上,我还走过不了良心这一关,这建筑公司也就没法待了。
这番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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