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名扬准备就待在老家了,这人啊,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工作狂可不是他的追求。
“够哥们儿。”秦勇挪上副驾驶位置,狠狠拍了下庄名扬的肩膀:“老庄,你这是中奖了还是抢银行了,怎么突然就发了?”
庄名扬嘿嘿一笑:“这事得保密,我可是答应过人家的。”他说得是答应过荣家。秦勇却是想岔了,‘哦’了一声,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明白明白,你们搞这种秘密工作的,出了啥状况也不稀奇啊,背后有着国家呢不是?”庄名扬一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过也没解释。
七月里,乡间田野都是金黄è的,再过个把月,iǎ麦就要收割了,今年看来又是个好年成。庄名扬不用猜都知道,老爹肯定是整天乐呵呵的,这会儿又在盘算着jiā了公粮后,银行里又能多出几千存款呢。
这就是农民的淳朴,就算家里有了十几万存款,还是要掰着手指头过日子,简单朴素、容易满足。汉国的农民兄弟是最容易满足的,求得就是个“上有片瓦、下有立足之地、中间能填饱肚子。”可就是这种简单的要求,有时候都得不到满足,真不知道这是农民的悲哀,还是国家的悲哀了。
进了村儿,庄名扬先到了秦勇家,接下庄名扬的礼物,秦妈笑得合不拢嘴来,这个干儿子就是比亲儿子贴心啊,老太太紧着夸庄名扬:“勇子你看看,人家名扬都开上吉普了,你还开破捷达呢,要努力啊。”
秦勇一脸黑线,那是吉普嘛?再说那也不是老庄的,都是国家的哎。庄名扬陪秦父秦母说笑了几句,才告辞离开。秦勇也有一个多月没回家了,一家人估计也有好多话要说,更何况他现在也是归心似箭。
这会儿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到了自家前时,只见老妹儿庄桐桐正打着把油纸伞,蹲在口整理她上个月才栽种的月季花,那花儿就和这个十八岁的少nv一样,含苞待放,正是一生中最为美丽的时刻。
“哥,你回来啦?”
路虎的轰鸣声惊动了庄桐桐,看到熟悉的车子后,nv孩子惊叫了一声,轻盈地跳过花从,‘咯咯’笑着迎了上来,iǎ燕子般投进庄名扬怀里,抬起iǎ脑袋道:“哥,人家的礼物呢?”莹白的iǎ手上,还带着几滴泥污,就这样直直地伸到了庄名扬面前。
“少不了你的,鬼丫头。”庄名扬呵呵笑着,把id2递到她手里。
“哇!是id2哎,人家想了好久了,大哥就是好,好大哥!”庄桐桐一蹦三尺高,跳起来搂住庄名扬的脖子,在他额头上狠狠一个香吻,松开手就咋呼起来:“爹,娘,大哥从燕京回来了呢。”
一面说,一面七手八脚地帮庄名扬卸下车上的东西,咯咯笑着冲进了院里。
“回来就好,大娃这次能多住几天呗?”
“那是,考试前这几天咱不走了,多陪陪爹和娘。”喝着浓香的杂粮粥,庄名扬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有时候,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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