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这太上宫,是否有何考验或限制?”
秦湛也不再追问,接着问了第二个问题。
“哈哈,这个秦兄弟大可放心。秦兄弟既然已得清源师叔肯定,只要手持令牌到太上宫,自然就会有人将秦兄弟领进门。至于考验和限制,秦兄弟已是经过比斗,自然经过了考验。而限制的话,也是没有。若是秦兄弟出狱之后,不着急去太上宫的话,也可以看时候去,只要不将令牌丢了,就可以。”
狱兵长一副毫不保留的模样道。
“如此,在下就放心多了,多谢兵长赐教。现在在下的最后一个问题只是在下纯属好奇讨教,兵长若是不答也是可以。在下所好奇的是,既然比斗大会时,有仙门长老光临,那兵长为何不禀告长老此地有妖兽作祟。如此岂不是可以将这狱牢里的凶兽除去。在下当日进到那矿洞里,可是千真万确地看到此凶兽。”
秦湛看似不在意地,又随口问道。他此时之所以如此一问,全然都是为了以后。他已是想到了在出狱以后,是否该将东边矿区的灵石矿尽快全部取出,以保万无一失。
他回答狱兵长说还没有想清打算,自然是假的。
“哈哈,想不到秦兄弟竟然会问此事。说起这事,就要说说本长最为得意的处事道理。这囚龙大牢的治理之所以顺顺利利,本长功不可没。既然顺利,怎能出现任何疏忽。只要妖兽没有太大作怪,本长就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放之。”
狱兵长说起此事来,很是得意。
而之后,秦湛也因此话放下心来。凭着此话,他已可暂时放心灵石矿的处置。
经此一交谈,再加上宋振宵等人的消亡,秦湛忽然觉得眼前的老头似乎也不再那么令人厌恶。
而就在狱兵长在临走之时,秦湛又听得其如此提醒道:
“哦,对了。秦兄弟以后若是出了囚龙大牢可是得小心些,秦兄弟此番得到拜入太上宫的名额可是从那五明宫宫主的儿子手里夺来的,这一老一少早一向自私得很。如今你夺走了原本已快属于他们的东西,这两人说不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狱兵长最后说出这话时,已是自觉自己好像突然拥有了菩萨心肠一般。而对此,秦湛除了有了警惕外,也暂无它法。
转眼又过三天,而后迎来的竟是一个明月当空的夜晚。
秦湛已是准备在第二天光明正大的离开囚龙大牢,他再也不用由地道里偷偷摸摸地钻出逃出。
当夜,秦湛没有说话,而奉悲风和白胜也没有说话。
三人只是静静地坐在囚龙大牢山间的一处清净之地。
此时,似乎说什么话都显多余。
离人无语月无声,明月有光人有情。
三人再次从狱兵长那里得来了许多美酒,三人皆是大口大口地喝着。
只觉前尘如梦。
看着眼前的两个兄弟,秦湛想起了很多陈年旧事。
想着过去三年的苦日子里,他为了报仇,忍气吞声地受了许多难以想象的苦难。
他记得奉悲风在他还未踏入修仙境界前,在夜里曾翻了许多山头,为的就是能找到一点儿医治他所受的内伤。
他也想起白胜在往日里,为了让自己和奉悲风免遭他人毒打,磕了上百了响头。
如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都已成过去,而剩下的只是尽在不言中的兄弟之情。
秦湛遥望着天上明月,他没有离别的【骚】情,更没有丝毫感伤。
“只要还在同一片月光下,便还能再肝胆相照。”
他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