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耍弄自身,至自己一身浩然正气于不顾做此小丑之事?还是在找找看吧。
又绕着镇上走了会,不经意来到了一家医馆门前,黄易抬头看着门前的匾额“医者仁心”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悬于匾上,似乎这四个字在哪见过?还是进去看看吧。
跨进门槛,只见是一座极小的屋子,一名少年正在磨药,另一名则正在熬药,似乎没什么客人。这让原本想以医术赚钱的黄易不禁大失所望。
“你是来看病的么?师傅刚出去急诊了,稍等会”一名磨药的弟子淡淡说道
“哦”黄易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随口应了下,随后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熬药的少年。不会,门口急促马蹄声后走进一名老者“老先生再在,我家小姐的病又犯了,快请老先生帮忙走一趟”
“朱老伯,师傅不在,出去给镇北的黄木匠家急诊去了,要不您稍等会吧”
“等不及了,小姐已经昏厥过去了,时醒时疯,不得已我家老爷才命人打昏了小姐,我这就前去镇北黄木匠家请老先生”说完也是立即上马赶路
“敢问小兄弟,刚这位老伯是怎么啦?”黄易随口问道
“哦,刚那人是镇上布庄朱府管家,也不知怎么,朱家小姐眼看下月就要出嫁,却是患上如此怪病。醒时气力大增,摔打杂闹,搞得全家不得安宁;而后又气力全无,昏厥过去,如此反复。师傅前天探诊后也未告知我等是何病,只是开些药方暂时压制,说要过段时间远行采药,想不到今日又犯了,哎”那磨药的少年摇头叹息道
“气力时有时无,反复如此?”黄易不禁思考着“那小兄弟,朱府在何处?”
“就在这条巷子走到头便是了”
“多谢”黄易起身行礼后立即大步走出医馆,朝着朱府走去。不会来到朱府门前,只见大门紧闭“还是敲门吧,毕竟是给人家来看病的”于是黄易不停敲着门,
“你是?”一名帮工模样的青年男子打开了大门
“哦,我是‘医者仁心’医馆,师兄叫我前来给朱小姐把把脉”
“哦,医馆的快进来吧,我家老爷妇人等的焦急了”随后打开真名,给黄易进来,不停在前小跑带路“老爷,医馆的人来了”
此时屋内一中年男子正摇头叹息,一妇人正擦拭眼泪,听见这声音后赶忙迎出去“老先生在哪呢?”中年男子不禁叫道
“哦,朱老爷,在下黄易,奉我师兄之命前来给小姐诊病”黄易恭敬有礼
“你师兄?”中年男子摸不着头脑“哦,你是老先生的师弟,如此年轻?后生可畏啊!”中年男子甚至老先生医术,听闻是其师弟且如此年轻更是不可小觑“快请,小女的病要多靠小兄弟了”
“老爷,怎么来了个年轻人,这能行么?”一旁哭泣的妇人不由说道
“妇人之见,老先生的师弟定是高人弟子下山帮衬老先生的,你懂什么,说不得有灵丹妙药呢”中年男子不由喝道
走进内屋,一股淡淡的女儿家闺相传来,床上躺卧着一女子,形貌消瘦,脸色煞白,但依然掩盖不住精致的脸庞,旁边蹲着一青衣女子正不停用布擦拭着朱家小姐的手。
“感受不到生气”黄易不禁皱起眉头,随手搭起脉搏“似有似无”在翻开小姐双眼,“毫无眼神,看来果真如此”
“敢问朱老爷,小姐何时犯病?”
“别的也不清楚,五天之前跟随未婚夫周易去外游山玩水回来便是这样。原先只是感到气力强劲,本是柔弱女子却能捏碎碗筷,掌劈树苗,而后便是如婴儿般不能走路。前天去请老先生的,老先生看后只是给服了一贴药后,说要远行去找一味药才能彻底一职,谁料今日又不行了”
“那跟一起去得小姐未婚夫有此症状么?”
“小兄弟说的对,前几日,周府派人来说,周家公子也是如此,我倒还以为一起吃错什么了”中年男子不禁恍然大悟
“当真如此”黄易沉声道
“什么如此,小兄弟,你快说啊?”妇人忍不住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