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方木正和梁英士走在了队伍的前方。
忽然!方木转过头一脸平静的问道梁英士。
“梁军师,你说我们这次去血洗汪家,会捅出篓子来吗?”
方木也不是一个鲁莽的人,看到自己父亲被打之后,心里的确是非常的愤怒,那时,他真的想将打自己父亲的人千刀万剐。
事后,脑子一冷静下来,想到自己的父亲说过,汪镇的汪有通,竟然与川省总督奎俊有关系,这令他非常的震惊。
要是这次血洗汪家,惊动了川省的总督奎俊,纵使,奎俊找不到证据证明是方木做得,但方木的嫌疑却是最大的,从此以后,奎俊就会对方木与方家众人,加以注意。
这样,对方木为方家以后的谋划,就非常的不利!即便,有自己的二叔在上头罩着他,也不能保证方木弄出一点风吹草动之后,奎俊不会对他加以刁难。
若是奎俊察觉到方木存在反心,必定会上报朝廷,调动军队来剿灭自己。
现在的方家只能算是翅膀没有长全的小鹰,还不能展翅翱翔,要是朝廷的军队来了,方家就会马上崩溃,就连自己的二叔也会收到牵连的。
梁英士对于方木的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汪有通与川省总督还有关系,但方木既然出口询问了,他也答道:“木少爷,那汪有通只是一个乡下的势力而已,在这种世道之下,你就是灭了他满门,也没什么啊?”
方木听完梁英士的话,苦笑了一下说道:“他要真是一个乡下势力倒没什么,我也不会出口向你询问,关键是他与川省的总督奎俊有关系。”
“什么!竟然和川省的总督有关系!”梁英士听到方木这话,吓得跳了起来,就连在行军的家丁们,也都停下了各自的脚步,纷纷抬头望着两人。
川省总督对于一般老百姓的威慑力不是一般的大,此刻梁英士知道了汪有通还有这层关系,连忙停下了脚步,也不管尊卑的关系,直接拉住了方木的手臂,一脸紧张的说道:“木少爷,千万别去,你听我的,不然方家会有灭顶之灾的,方家现在好不容易才有了起色,你这样做会将方家推入万丈深渊的!”
方木看着梁英士紧张的样子,笑着推开了拉住自己的手,心里还是非常的欣慰。
“不管梁英士是为了自身的安全,还是为了方家,至少现在他在出谋划策。”
方木对于梁英士的紧张情绪,丝毫不在意,开口解释道:“梁军师,先让我说完。”
梁英士听了方木下面的话,瞪着一双眼睛望着他,等着方木下一句的解释。
方木见此,才缓缓地开口道:“梁军师,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打算,对汪有通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真的,少爷?那我们现在赶快回方家吧,这时候回去,还能赶上早饭呢!”梁英士听到方木如此说话,还没有等方木说完,就又拉着方木的手臂,将他往来时的路拉走。
“梁军师,你别急,先等我将话说完,你再坐决定也不迟。”方木制止了梁英士的动作。
“木少爷,您还说什么呢!人家有川省总督做靠山,我们惹不起,还是回到方家再说吧!”梁英士见方木又停了下来,便开口劝道。
方木却没有听梁英士的劝告,而是自顾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梁军师,我是说过不打算对汪有通做出过激的事情来,可我说的过激的事情,是不打算杀他全家!”
方木的话使得梁英士非常震撼,这木少爷明明都知道人家有川省的总督大人做靠山了,还来一句最多不杀他全家,那照眼前这木少爷的说法,就是除了杀死之外,其他的像打断腿,打断肋骨之类,都可以做?这不是有点不知死活吗?
方木并没有去理会梁英士的震撼,而是继续开口说道:“这次,我父亲,我方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都被他儿子打了,我父亲五十多岁的人,更是被他儿子打断了一条腿,要是我不打断他全家的两条腿,那我就枉为人子!”
言出至此,方木的整个人都变得阴冷了起来。
“梁军师,我想向你请教的是,如果我这么做了,会有什么后果,会给方家带来什么灾难?”
梁英士见方木对于这次报复的行动,如此的坚定,只得无奈叹了口气。
“木少爷,你如果执意要这么做,我也没有什么办法,首先,你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让汪有通知道是你做的,到时候一定要叫兄弟们遮好自己的脸,避免将面貌暴露给汪家的人。
其次,你要小心那汪有通动用官面上的力量来对付你。因为,你一旦闯入汪家,并且还将他儿子的双腿给打断了,那汪有通就是再笨,也会怀疑到方家的头上,以他和川省总督的交情,非常有可能在官面上对你下手。”
“现在,我们就是不知道他与川省总督的交情,到底有多深厚,如果是过命的交情,那木少爷你就是只打断了他儿子两条腿,方家也会遭受灭顶之灾的,如果只是一般的交情,我想那总督也不会为了一个乡下的小势力出手的。不过,为了防万一,木少爷现在就要和乐县官面上的人物大号关系,到时候,双方才好扯皮,你来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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