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招式,右手一把揪住张泽曰胸口衣服,一个翻身提着张泽曰翻起,将张泽曰狠狠砸到地上。
张泽曰砸到地上,震得地板裂出一道裂痕,大吐了一口血,已是垂死边沿。
张云旗被这剧烈的碎响声震醒,猛然睁开眼睛看到这般境况失声喊道:“爹!”奋力跑向张泽曰去。
欧阳棐急忙去抓张云旗,韩城的一掌掌力已经袭来,推着他砸到身后的石桌上翻滚在地,吐了一口血。
张云旗赤手空拳愤怒地打向韩城,拳至途中,手腕已被韩城抓住,中韩城往下拖拽的力道扑到地上。便觉背心一阵裂痛,已被韩城踩在了脚下动惮不得,泪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奄奄一息的张泽曰,口中喊着“爹!”
欧阳绍雯扶起欧阳棐,道:“爹,你怎么样?”
欧阳绍华无力地站起身扶稳欧阳棐,神情同样悲苦无比。
张云旗拼命挣扎着要挣脱韩城的脚力,却觉一股更大的压力压到背上,一阵脊背欲裂之觉。如今他已感受不到太多疼痛,不停喊道:“爹,你怎么样了?”
欧阳棐轻微摇了摇头,悲痛无奈。
欧阳绍雯喊道:“你放了云旗哥!”
张云旗骂道:“韩城,你要杀就杀我,要是再伤害我爹和恩师他们,我要你血债血偿死无葬身之地!”
韩城用脚将张云旗翻过了,左手开掌落到打中张云旗胸前,一掌真力透过掌面催进张云旗胸口,冷笑一声道:“如你所愿!”
张云旗只觉一股寒冷强劲的真力蹿入胸口散到心脏周围,这些真力就像一个寒铁牢笼一般慢慢地收缩,心脏就被这个牢笼狠狠地挤压收缩,阵阵镇痛随即传遍全身,喘息不能。
欧阳棐惊道:“金刚镇术!”
韩城冷笑一声,道:“你们也将有幸尝受。”
“金刚镇术”是韩城研学的《金刚镇要》之中极为高层的一套巫术,此真力蹿入体内就会无休无止地挤压收缩受者的心脏直至心脏被挤压成碎末而死。此法虽然凶狠残忍,但只要遇到内力远高过韩城之人,便可催运真力将韩城的使入心脏的真力催散,化解此法。此法是分段发作,每一次发作挤压心脏的压力就会骤增,发作的时间间隔也会渐渐缩短,故而几乎没人能在遇到高人之前忍受得了如此强大的真力挤压。
张泽曰久游江湖如何不知此法之利,忍痛爬向张云旗,背部却被韩城一脚踩中吐了一口血,再也动弹不能。
欧阳棐苦笑两声对韩城道:“你不就是想要《集古录》吗?”
欧阳绍华道:“爹,不能给他啊!”
欧阳棐瞅了他一眼,暗示他不要多话,对韩城道:“放了他们,我就给你们!”
韩城一脚踢飞张泽曰,踩到痛苦不堪的张云旗胸口,道:“没有条件!”
张云旗此时只觉心脏欲裂欲碎,全身交织闷疼,脑子一片空白,全身毫无力气,不停地喘着粗气欲死不能。
欧阳棐大怒道:“你……”未言毕见韩城双掌一推,两掌掌力直冲而来,本能地挡到欧阳绍华和欧阳绍雯两人身前。只觉胸口一阵裂痛,中掌力轻身飞起,砸到后侧的墙壁上翻滚落地,抬头时已见韩城擒着欧阳绍华和欧阳绍雯两人落到张泽曰身旁。
韩城两掌将欧阳绍华和欧阳绍雯打翻在地,又一脚踩到张泽曰胸口上,冷冷道:“我的耐心只会留在我认为值得留的地方,对于上头安排的事情,我一向没有耐心!”
欧阳绍华和欧阳绍雯自习研学文才,武功内力几乎为零,受了韩城的掌力翻倒在地已是全身裂痛起身不能。
张泽曰已是危在旦夕,无奈地望向张云旗,眼神之中全是无比的悲痛、无奈和不舍。
欧阳棐道:“你不放了他们,就休想得到《集古录》的任何消息!”
韩城大怒道:“千万不要在弱势的时候跟我讲条件!”左手一掌真力推入张泽曰体内,正是“金刚镇术”之真力。
只见张泽曰两眼反白,双手揪住自己胸口的衣服撕扯,吐了一口浓血扭头而逝。
张云旗本已无法清醒头脑,见到张泽曰逝去也哭喊了出来“爹,爹……韩城……我要杀了你!”此时的他脑子已无法支持他任何的举止动作,他想爬过去杀浮云,却只是原地翻滚,没挪过一步。
韩城一把提起张云旗高高举起,运力往下拖拽下来,将张云旗狠狠砸到石板上,震得一阵尘灰四洒,石板碎裂。他见张云旗只是吐血,却未就此而亡几分不解。走向张云旗冷笑一声:“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好奇!”显然他觉得张云旗受了他如此催力击打还不死去,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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