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了方外婆的手上时,方外婆已经察觉到了,可是她也没有掩饰,直到两人惊觉自己失态,自行收回目光,才温柔地缓缓说道:“吴书记你们先坐吧,先喝杯茶,不着急的,你们夫妻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自己的外孙已经步上这条路,进入了这个圈子,他们也不能再回避了,而且吴松年夫妇已经认出了这枚戒指,再收起来,也是多此一举了。
吴松年夫妻已经无暇顾及简惜刚才的表现,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件事情当中。
两人拿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直到完全恢复平静。方琼犹豫了一下后,轻声说道:“不知道伯母方不方便给我看一下您手上的那枚戒指?”。
“没关系,看吧”方若宇微笑着想要摘下戒指,可是试了几次未能成功,于是只得去了卫生间,擦了点肥皂,才算勉强摘了下来,递到了方琼的手上。
方琼和吴松年都看到方若宇秀美细嫩的纤指上,一个清晰的戒指形状的痕迹,就连那个位置的手指也似是细了些,想是戴了太多年的缘故所致。
仔细看着手中这造型奇特的戒指,外型和自己手上的那枚一模一样,只是花纹却是复杂得多,雕工非常精细,而且翻开背面,方型戒面的下方,镂刻着一个‘方’字,若是凝神细看,在‘方’字的左右下角,分别刻着‘若’和‘宇’两个字。
‘若宇?’方琼陷入了思索当中,而吴松年也从妻子手中接过了戒指细细地看了起来,心中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面前这个年轻的外婆,据他探听来的简短资料中,确实就叫方若宇,‘她是方家什么人?’吴松年也纳闷地想着。
看完之后,他把戒指还给了方若宇,而方若宇平静地接了过来,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意外或不满,仿佛他们的反应,她早已了然于胸。
简惜和简外公都是默默地坐在那里,不作声,也不插言,心中都明白,方外婆的身份恐怕今天就要被揭开了,也许这也是他们早已预料的,只不过来得快了一些。
吴松年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张口问道:“伯母,原谅我们刚才的行为,我们有些唐突了”。
“没关系的,也许这是早晚的事情,你们都是方家的后代,让你们知道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方外婆秀美的容颜,微微泛起一丝涟漪,话是这么说,可是如果外孙没有修仙,可能她一辈子不会再有方家任何一点点的消息,仿佛她是那孙猴子,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她内心中对于父亲的思念有她的脸上隐隐体现出来。
看着方外婆有些复杂的表情,吴松年知道这其中定是有什么故事发生,否则方家一个如此重要的人物流落在外,他怎么会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听说过?
“我想起来了,您是方家四十多年前消失的那位小公主‘方若宇’,一定是,我曾经听过父亲提到过的”这时的方琼忽然惊声失态地叫道。
“我应该叫您一声‘姑姑’的,一定是的,一定是的”方琼由于激动,说话有些失去了以往温柔娴雅的样子,语速加快,脸色也有泻红。
“哦?你父亲?”方若宇疑惑地问道。
“是的,我父亲,我父亲叫方宏鼎,我爷爷方庆山,与老家主方庆坤是兄弟,我父亲在家排行老三,您消失的时候,我父亲应该只有十五岁左右,他说那是你是他们那一辈儿嫡系中唯一的女孩子,所以经常会听到他提起,只是却从来不提是什么原因”方琼看向方若宇时,有些热切,这是传说中那个美丽可爱的方家小公主,曾经最受宠爱的小公主啊!
“方宏鼎?小鼎子,我出国留学前经常跟在我后面的那个脾气臭臭的鼻涕虫?我不带着他,他就给我脸色看,还把鼻涕抹我一身,然后就跑,我还抓不到他,他的睫毛特别长,但却是单眼这应该是他妈妈的遗传因子?跑走之后,没多久自己又转回来,接着跟着我,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当时的我可是气坏了,可是我又不会骂人,也不爱告状,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别的哥哥、弟弟却告诉爷爷,让爷爷拎着棍子撵得满场跑,但是爷爷不是真的要打他,只是吓唬他,要不然他岂能跑过那时先天七层的爷爷?”方外婆回忆到这里,嘴角噙着微笑,脸上满是幸福的回忆,那样子给人一种异样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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