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年轻了,一时热血冲头就失了分寸,自己人还在警局里关着呢就敢放蛊咬人,我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我垂头丧气的对金海城说,叔,我就是一老老实实的买卖人,不管你信不信,我身上这个虫子是意外得来的,不是我自己养的蛊。
鉴于警察们一贯的办事风格,对于劝服金海城我本来是不抱什么希望的,谁知道金警官认真的点了点头,说他相信我说的话。
“您真的相信?”我倒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了。
“现在也只有山里那些花苗人和黑苗人还有本事下蛊害人了,但他们是绝对不可能把蛊术教给你一个汉族人的,而且我想如果你真的是凶手,也没必要在自己店铺上杀人。最重要的一点,虽然我知道有蛊术,但是法律上是不承认这些玩意的,所以就算你真的是杀人凶手,在没有其他证据之前,我也只能相信你是无罪的。”金海城耸了耸肩膀。
我连连点头:“警察叔叔,你真是当代的包青天,那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吧。”
金海城却说虽然他相信我是无辜的,但是想放我回家还得有一套程序得走,所以今个还得委屈我在警察局里待一晚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有其他意见么?睡一晚就睡一晚吧,总比被当成凶手的好。
金海城有和我闲聊了几句,我发现这个老刑警其实挺健谈的,和我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个严肃的警察形象完全不同,尤其是听说他竟然和我是老乡之后,我对他又多出了一份亲近起来。
所谓的亲近,其实是我主动的和金海城套近乎,我一个山里娃子在昆明市里打拼不容易,要是能攀上市刑警队副队长这门老乡,以后关关节节上也会方便的多。金海城属于挺和善的人,没一会儿的工夫,便和我以老哥老弟相称起来。
我大昆明是出了名的四季如春,一年到头气候都很温暖,但是到了夜里还是有些些凉意。金海城说今天本来不是他值班,要不是房东婆娘打电话报警说我回到了出租屋,他这会儿该在家里老婆热炕头呢。
又是那个坏婆娘。
我心里咒骂着,脸上却陪着笑,说局子里是有点冷,这时候要是有点酒喝就好了。
谁知道金海城一拍大腿说好办,然后打开手机就拨通了一个电话,听意思是警局旁边常光顾的一个烧烤铺子。金海城让他们送些烧烤过来,外带瓶玉林泉。
玉林泉是我们老家玉溪特产的白酒,酒味清香绵长,深受普通老百姓的喜欢。金海城的意思是想和我喝两杯,看来我近乎套的不错,现在就算是再累也得舍命陪他了。
烧烤送过来,我和老金就在值班室里吃上了,两杯酒下肚,不仅不觉得冷了,连身上的困乏也去了不少,老金在官场上打混了几十年,却还保持着山里人的热心淳朴,和我这个小老乡很快就热络了起来。
金海城跟我说,其实周力这个毒枭被公安部门盯上已经好些年了,偏偏就能一直逍遥法外,警局费了大把的力气连他的一根毛也没能摸到。
我劝金海城说,金哥,你别担心,这小子能耐再大,难道还能和国家机器对抗么?他蹦跶不了几天了,指定落网归案。
金海城却摇了摇头,说小许你不知道,周力手底下这个犯罪团伙,邪性的很。
“邪性?”其实我心里有数,周力如果真如我猜的那样是黑苗人,会点蛊术巫法什么的根本就不奇怪。
金海城点了点头:“邪性的很,要说我当刑警这么多年,稀奇古怪的案子也经历过不少,但是周力犯下的案子,每一件都透着那么一股邪乎劲。所以乌扎被杀这个事儿,我的第一直觉就是周力干的。”
“金哥,您能详细给我说说这个周力犯事究竟有多邪乎吗?”因为前些天研究,所以我对黑苗人的巫蛊还是挺感兴趣的。
“小许啊,你不是不懂蛊术么?”金海城露出了一脸的狐疑之色。
“金哥,你别误会,我真的不会蛊术,但是我最近跟个师父学了点道术,道术你信么?”我连忙解释道,这会儿再把自己绕进去可不划算。
金海城满脸的恍然大悟:“信啊,小许你是不知道,咱们苗族里信道教的人还是挺多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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