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高句丽之战已经到了最后也是最关键的关头,隋军此刻已经彻底会和,集百万之众,围高句丽之都城啊——平壤!
只要攻下此城,擒住高丽王,整个高丽最后的抵抗力就会瓦解了,高丽即使还有剩下的人,但在没有人组织之下,一群几乎可以说是农夫的家伙,又怎么可能匹敌隋军呢?
一举荡平高句丽,完成千古未有的开疆拓土的大业,隋军上上下下都异常激动。
只是,平壤城作为高句丽最后的根基,此刻云集了高句丽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最后的精英,最后的力量。无数应运而起的英豪,此刻团结一致,想要一举踏破它,又岂是那么容易?
隋军围城半个月之久,接连进行了十余此攻城,在高句丽的强烈反击下,始终动摇不了此城一丝半点,别说打破城墙,到现在隋军连城墙都没有接触到。
……
“哼,废物!废物!”杨广怒气冲冲地看着帐中的诸多将领,“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以数倍对方之军,最精良的军械,最充足的后勤保障,到了现在,你们都没有在平壤城头上抓下一块砖头下来,要你们还有什么用?”
诸多隋将低头不语,一人被杨广骂的忍不住道:“启禀皇上,平壤城久攻不下,固然有我等失职之罪,但也决不能仅仅归结于我等的过错,更主要的还是高丽均的反抗实在太激烈了,全城百姓都在热烈参战,我们一接近平壤城头,就被其铺天盖地的石块砸的无法前进,实在是无可奈何啊!”
“借口,统统都是借口!”杨广怒道,手指着诸多将领,最后拂袖道:“明天朕亲自指挥,倒要看看平壤城是不是真的这么难啃?”
诸多将领相视苦笑一声。
第二天一早,杨广便聚集百万大军,把平壤城四个城门紧紧围住,一望无际的兵锋,在清晨下寒意滚滚。
杨广身着铠甲,坐在华盖之下,望向平壤城厉声道:“婴阳王,朕限你一柱香内开城投降,朕还可以考虑饶你一命,给你一生荣华富贵,否则待朕攻破城门之后,定灭你高句丽皇族满门!”
“杨广,你大言不惭!你这个恶魔,侵我国土,残害我子民,奴掠我高丽,本王乃是高句丽之王,怎会像你这恶魔投降,痴心妄想!”高句丽婴阳王立在城头,冷眼与杨广对视着。
对于他的态度,杨广愤怒无比,当即下令攻城。
“大隋的将士们,杀向高句丽最后的城池,给我生擒婴阳王!第一个登上城头者,赏千金,升三级!杀傅采林者,赏万金,封五千户侯!活捉婴阳王者,青史留名,封万户侯!”杨广以厚赏激发着隋军的士气。
“杀!”“杀!”“杀!”
一个个隋军都红了眼,尘土填没了护城河,云梯横驾,他们争向杀向平壤城头。
“放箭!放箭!”婴阳王大吼着,平壤城头上铺天盖地的箭雨仿佛潮水一般落下,一排排隋军应声而倒。
不过这影响不了隋军的疯狂,第一次冲锋,隋军有数万人冲去,还是有不少幸运的隋军,他们接近了平壤城下。
“给朕冲上去,杀!”杨广见此大吼着下令,“放箭,掩护他们!”
杨广身后十万弓箭手得令,当即就是无穷无尽的劲弩射向平壤城上。
漫天的箭雨笼罩着,即使何恒也有些心惊,即使是他,如果被这种密集的箭雨笼罩,估计也撑不了多久,待真气耗尽之时就是化作刺猬的时候。
当然,以何恒的心灵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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