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起身来,恰好将站在自己对面的廉颇正面看了个大概。
“这便是廉颇么?”陈泽望着眼前这个穿着铠甲的白鬓老者,心里暗自想到。而对于廉颇模样的各种的疑问,也在见到廉颇的这一刻起,彻底消失不在。
说心里话,眼前的廉颇和普通老人的样貌相比也没什么不同,但在给人的气势上,确实远远超过一般老者。无论是眼眸中隐约闪现的冷峻,还是眉宇之间给人带来的那一丝丝威严,都不难感受到这位老者那难以隐藏的气场,这些,岂是一般老人所能够拥有的?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廉颇看着面前一直盯着自己的陈泽说道。
“没有没有……是属下分心了。”陈泽原本可以直接了当的说自己是被他气势所震慑,可是这样一来,难免让廉颇感觉自己有溜须拍马的嫌疑,而且觉得自己没见过世面,所以便拿分心一事来搪塞道。
廉颇似乎对陈泽这个分心的原因很感兴趣,追问道:“分心?分心想什么?”然而他却不知道,陈泽这个分心仅仅是用来搪塞的理由。
陈泽哪里会料到这廉颇这么有好奇心,一时间愣在那里,支吾道:“属下……属下在想……”还好陈泽随机应变能力不错,才支吾一下,便想到了一个好理由:“属下在想将军和茄裨将刚才在聊什么,是不是……”
不等陈泽说完,廉颇便接话道:“是不是在谈论有关于你的事对吧?”
陈泽听完,默不作声,像是默认廉颇所说。
廉颇见陈泽这般,也权当他默认了,缓缓说道:“刚才确实是在谈论关于你的事,而且茄也把你那个秘密说了出来……”
“秘密?这种东西给他知道后,你知道也是迟早的事,在你那早就不算秘密了吧?”陈泽在心里默默嘀咕道。
“对于你,本将军可是很是吃惊……”廉颇望着陈泽,意味深长地说道,“尽管这是我们第一回见面,可是我从别人那里也没听说你有这般能力,你隐藏的很好啊!”陈泽此时正专心听廉颇说话,所以他根本没注意到廉颇正密切关注着他的反应。
“将军,有道是眼见为实,既然没真正见到过,从别人听来的怎么可信?”陈泽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么说,是本将军认识你晚了?”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
“嘭!”
陈泽还没有说完,身边突然窜出一个黑影,直接将他扑倒在地。
“怎么?”被黑影扑倒的陈泽根本来不及反应,他刚想起身却不料突然失去了对全身的支配能力,除了一张嘴,其他身体任何一部分,此时都好像不属于自己似的,完全不受控制。
“别大喊大叫!否则我让你嘴都动不了!”原本冷峻的廉颇,此时就像一个杀气凌然杀手,注视着陈泽。
陈泽此时躺在地上,刚好看清扑倒他的那黑影的面目……
“茄!”看清黑影面目的陈泽惊道,陈泽怎么也想不到刚才已经离开帅帐的茄,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和他再度“重逢”。
陈泽躺在地上,正尽量保持着冷静。虽然完全搞不清楚面前的上司和同僚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对他,但有一点确定,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肯定是一件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要不然茄刚才出去,就完全可以把外面的人唤进来帮他,而不是仅靠他们二人之力亲力亲为。其次就是他的性命问题,从廉颇刚才说的来看,陈泽不难看出,他如今这个近似于全身“瘫痪”的状态应该是这二人所为,但这一行为却反映出二人根本没有现在就干掉他的打算,反而给他留了一张嘴,所以他陈泽肯定知道一些他们想知道的事,就这些而言,他基本没有生命危险。都说急中生智,陈泽便生动的体现了这点,在这喘息的瞬间,他便把这事分析了个大概,同样也使他的内心愈发的冷静下来。
见陈泽没有大声吼叫,反而异常的冷静,廉颇也略微放松下来,沉声问道:“说吧……形势尊者在哪?”
“他怎么知道?”尽管陈泽已经冷静下来,面情毫无变化,但心里还是免不了一惊。
“你不要和我说你不知道!”
陈泽当然不会将自己体内藏有形势尊者的事说出来,满脸“疑惑”道:“将军你说什么势……者?属下真的不知道啊,是不是将军误会了?”
廉颇嘴角微扬,笑道:“你当真当这回是我们第一次相见吗?在邯郸,我可没感受到你有这般能力啊!”廉颇说着,便把他那张冷峻的老脸贴向陈泽耳旁,一字一句的说道:“不知陈将军是不记得,还是……你根本不是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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