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金菲菲忽然嘻嘻一笑:“您说的那位送毛衣的姑娘,就是……嫂子吧?”
“嗯……这个怎么说呢。”牛天苟想了一下,“也不全是她,算是有她的影子吧。”
“那……嫂子现在……在家还好吧?”金菲菲一扭身,干脆坐了下来。
“她?”牛天苟知道金菲菲问的是自己的妻子邓丽君,皱了皱眉头道,“她到滨海省仙海市她妹妹那里打工去了。”
“那孩子怎么办?”
“给她带走了呗。”
“那她……常回来不?”
“去年才走,年底回来过一次。”牛天苟似乎无奈地道,“她在她妹妹那里打工,每月工资五百元,而我的工资只有不到两百元,是我的近3倍哩。再说,孩子将来读书也要钱用,所以只能让她出去挣点钱。”
“那您不担心……嫂子在外面时间长了会……会变心?”金菲菲故意诡秘一笑,朝他玩笑了一句。
“嘿,要真是那样,也没办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呗。”牛天苟说着,竟也玩笑地回了一句,“她要真变心了,我就再找一个像你这样的呗。”
金菲菲一阵娇羞无语。
“呃,嫂子是哪里人?”沉默了一会,她忽然问。
“槐东县人。”牛天苟随口应道。
“您怎么找那么远?”金菲菲又微微一笑,“是亲戚介绍的吧?”
“不……不是。”牛天苟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愣了愣,不知该不该告诉她实情。
“是您自己……谈的?”
“不……也不是……”牛天苟犹豫了一下,不知怎么的,竟然还是如实说了出来,“几年前……我在《知心》杂志上征过一次婚……她我是在征婚中认识的。”
“征……婚?”金菲菲吃了一惊,怔怔地望着牛天苟,似乎想起了什么,“呃……我记得几年前,好像北河镇是有一个老师在《知心》杂志上征过婚……好像是叫‘笑’什么的,难道……是您?”
“嗯。”牛天苟点了点头,淡淡一笑,“叫‘笑话’,那是我在征婚启事上用的化名。怎么,你也看到过?”
金菲菲微微红了一下脸,转过头,话也变得不利索起来:“嗯……我当时高中毕业,没……没考上大学,在我表姐那里玩时……看到过……”
说到这里,金菲菲又扭头偷偷瞄了牛天苟一眼,脸更加红了,暗自咬了咬牙,终于鼓足勇气断断续续道:“当时……我……我还……背着……背着我表姐,偷偷地……偷偷地写了封信……”
“你给我写过信?”牛天苟顿时张大了嘴巴,心里‘咯咚’一下,吃惊地看着她,仿佛现在才认识她似的。
她竟然就是当年那些给自己写信的280多名姑娘中的一个?
天下竟有这样的巧事?让一个给自己写过应婚信的姑娘几年后又与自己相遇,这样的几率少之又少,难道还真就被他碰到了?
“那……我给你回过信没有?”牛天苟脸上一阵惊疑,愣了愣眼神,急忙问。
“回了。”金菲菲低声应了句,语气有些惆然,“信上只有两行字,好像是说‘个人问题已解决’,表示感谢和歉意之类的话,我看完后也就没好意思再写信了。”
听着她的话,牛天苟一下子回想起了他当初给姑娘们回信的情景。
当时,由于他收到的信件太多,加上刚调入北河镇中学,教学太忙,所以他也就在处理信件时快刀斩乱麻,对于那些没有寄照片的、寄了照片而外貌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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