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
盼盼姑娘脸一红,忙转过脸去。沉默了一会,却答非所问地回了一句:“明知故问!”
听了这话,又见她这般娇羞的模样,牛天苟大胆地抓住了她的手。她努力想挣脱,结果没有挣脱,又晃了两晃,只好由牛天苟抓着摸着。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抓摸姑娘的手,天地良心!
想想以前也太他妈屈了,马长脸姑娘的手他没碰过,雀斑姑娘的手他没碰过,牡丹姑娘的手虽然曾碰了一下,但没摸过,更别说摸曹艳芳、杨玉玲、苏默涵的手了。
一直长到24岁,这还是第一次摸姑娘的手,像牛“鬼子”那狗日的,在初中时就不知摸过多少遍姑娘的手了,还有牛德华,摸没摸过曹艳芳的手他不知道,但灵泉镇供销社那个大美女的手绝对摸过,说不定还亲嘴了哩,这小子最会哄姑娘了。
与他们相比较,牛天苟还真是老实得哭,现在总算有点开“窍”了。
姑娘的手嫩嫩的,柔柔的,滑滑的,温温的,如海绵,似软玉,牛天苟第一次体会到,原来摸着姑娘的手也这般舒爽。
难怪古人说美女“手如柔荑”,柔荑,不就是柔嫩的白茅么?不过,他感觉比一团柔柔嫩嫩丝丝绵绵的白茅还要软和。
他一边抓摸着姑娘的手,一边挪了一下身子,紧挨着她坐着。
嗅着她淡淡的体香,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牛天苟只感到心跳加快,忽然一阵激动,一把抱住了她,吻向了她的脸庞。
盼盼姑娘扭动着头,挣扎几下,不但没有挣脱,反而倒在了床上……
一团差不多握不过来的柔柔软软的东西,热乎,膨胀、富有弹性,那奇妙的感觉让牛天苟简直找不到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了。
盼盼姑娘就再也不动了,呼吸有些急促,热热的气体吹得牛天苟脖子痒痒的。
终于,她睁开眼睛涨红着脸嗔道:“放……放手,你快弄……弄撕我的衣服了。”
说着,盼盼姑娘似乎一下子从迷离沉醉中惊醒过来,两手急忙抓住他作乱的手,慌乱地一把推开了他……
牛天苟一下子坐了起来,尴尬地红着脸,怔怔地看着她……
“姐!姐!”外面忽然有人在叫唤。
“我弟弟找来了!”盼盼姑娘猛然一惊,如被火烫一般地一骨碌坐起来,跳下床,迅速整理好衣衫,急急地道:“我走了!”
说完,她便惶急地夺门而去……
不一会儿,老师们陆续地回来了。原来,电影已经散场了。
牛天苟怔怔地坐在桌前,脑子慢慢清醒过来,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冲动,那种滋味似乎莫名的奇妙,让他欲罢不能。
尼玛,原来与漂亮姑娘在一起竟是这般的感受?
他这是第一次吻姑娘的嘴唇和脸庞,触摸姑娘的身子!
那温润的嘴唇,那滑腻的脸庞,那柔软的身子,究竟像什么奇妙的东东呢?
像磁!它吸引你情不自禁地往上凑、往上黏!
像火!它让你全身的血液一下子燃烧、沸腾!
像水!它能滋润你焦渴的身心,让你渐渐地平静、瘫软……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那样行动和现在这样的想法,究竟是开窍了还是堕落了?
想着想着,他的耳畔似乎又响起了刘三姐那悠扬的歌声:
……
山中只见藤缠树,世上哪见树缠藤。
青藤若是不缠树,枉过一春又一春。
竹子当收你不收,笋子当留你不留。
绣球当捡你不捡,空留两手捡忧愁。
连就连,
我俩结交订百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