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刚才浪费的时间赶回来,大家轮流上车吃点干粮,马不停蹄地赶赴下一个歇脚的城镇。乐—文十四个人,竟然有七匹马了,艾摩斯憧憬着再打几天,人人都有马骑着,就可以飞回家了。晚上,喂马饮水费了些时间。但夜深人静时,大家如旧团坐在艾摩斯周围,继续淬炼血肉。虽然月亮已经残缺,但大家节省每一点时间强化身体,一点一滴地提高自己的能力,为又一天的恶战积蓄力量。这些天,最疲劳的就是艾摩斯了,白天冲杀在前,晚上费精力给大家凝聚神风旋。大家默默记在心底,只是用再一天的胜利来回报。天空飘起雨来,这样天气不宜出行。对天狱宗的秘密武器而言,更是个坏消息。但艾摩斯与战童商量后决定继续赶路。气可鼓不可泄,这些弟子们顺风顺水还可以,一旦失去锐气,就再次如同散沙了。而且大城镇的人不受恐吓,一些道具补充不了。虽然偶然捡到好心人的钱袋,也仅能略微饱腹。商议一定,战童抗起天狱宗的大旗,率先出发了。有了马,说什么也要再过一过当大将军的瘾。艾摩斯依然在马车上补觉。只是阴雨天,车上湿漉漉的让人不舒服,但疲倦的艾摩斯还是恶狠狠的睡了一大觉。昨日的战败,让黑虎山众贼也提高了警惕。不再把这些天狱宗弟子当成绵软可欺的羊群,而是看作一群野狗。虽然不耐“云中鹤”的冷嘲热讽,还是认真做起了准备。而且,尽管是雨天,还是派出了斥候,摸清楚这十四个人的作息底细,然后集合人手,派出五十多人的大部队,准备一举将这些小强们消灭干净。艾摩斯他们也没有停下来坐以待毙,日夜修炼,努力提高着自己队伍的战斗力,不停地开诸葛亮会,大家开动脑筋,寻找每一线生机。当马术精湛的斥候上来后,艾摩斯知道,决定命运的时候到了,或者等来师门的救援队伍,或者被黑虎山歹徒吞没。艾摩斯知道接下来的路程,不能再依靠小的村庄了。这些恶贯满盈的歹徒上来,只会给那些善良的村民带来伤害。最后一次勒索了大车和钱粮后,艾摩斯带领大家从官道打马直奔。两套车,六匹马,正好可以轮换,臭美的战童独自占了匹马,一杆破旧的天狱宗大旗,让他打出了感情,也打出了天狱宗的风骨。宁可战死,也不吓死。第一天,六匹马轮流套车狂奔,出乎意料的速度把马匪的合围点甩开了。让这批人得以找到一个较大的城市庇护歇息。第二天,有个突发奇想的弟子在夜练时提出,为什么不夜行昼宿呢。一开始,这个主意被大家好一阵嘲笑,那些黑虎山的山匪,久行夜路,和他们比夜战,不是找死啊。但是后来,大家越讨论越有道理。一是我们可以出乎意料,二是黑虎山贼众晚上打家劫舍时,慌乱的是老百姓,他们有家有业跑不了,不像我们这批人,抬腿就走,没什么牵挂。更重要的是,晚上夜战,我们不好指挥,但对方人多马杂,指挥更为混乱。集合意见后,大家休息一日,天一黑,即刻启程。在附近监视的山贼斥候们慌了手脚,上来拦截人数太少,不拦截他们又跑远了,只好回去一人回报,其他人跟在后面。艾摩斯也不虞行踪被发现,光明正大的点亮火把,急急赶路。一路行来,走的都是官道,虽然也坑洼不平,但还是赶出来多半日的行程。天一亮,再努力跑一段,太阳刚出来就到相山县城外落脚了。这样的诡计用过就没有效果了。艾摩斯他们在相山县城旁边休整一天,准备照常出行。相山县也是天狱山的区域了,是天狱宗所在的牢山县的邻县。黑虎山到底是山匪。和城市里面的驻军、民团和衙役捕快相比,还是处于劣势。况且这次跨界抢劫,本来就犯很多忌讳。如果不是“云中鹤”孟尝君的强力压制和合纵连横,将一些才冒头的新匪众收进帮派内,估计早就出乱子了。可这些合纵,需要的是一个接一个的胜利和不断的打家劫舍积累财富才支撑下去的,小小的一支天狱宗的队伍,成了黑虎山的磨刀石。连天狱宗这样的老虎屁股都敢摸,还有什么好怕的?但如果被这个硬骨头咯坏了牙,那这些天的努力就成了一次小丑般的闹剧。“云中鹤”不允许这样的失败。但自傲的他还是不愿意为几个小毛贼就披挂上场,交给放心的手下就行了。而且,这次瞪起来眼睛的山贼头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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