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应家长的一致要求?谁他妈的要求的?老师是冤枉的,你们不是知道了吗?
何西早就忘记了刚才班主任的忠告,骂了一句:“放特么的p。”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上前一把就撕下了布告,。
这下不得了了,当时就把围观的学生看傻了,我靠,这也太生猛了吧?
因为何西早晨就知道了,老师被开除的消息。现在布告上所给予他的新的信息,就是应家长的请求,上级开除了程老师,这纯粹是堂而皇之的借口。
这份布告,同样在初三六班学生中,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课间操结束后,大家回到班级,当即开了个小型班会,自然还是苗爽主持。
现在初三六班正是爱心大爆棚的时候,那么一位美丽、无助的女神,受到了这样不公平的待遇,哪个男生能不表现出点侠骨柔肠?再有就是这个事有挑头的,有苗爽这么一个敢说敢当的班长,于是,讨论起来,气氛还是很慷慨激昂的。
苗爽说:“这个事咱不知道就罢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师,受到这个不白之冤。再说了,老师受的这个委屈,还不是因为你们男生?你们当初要不是那么恶心,把照片传出去,能出这样的事吗?“
小三儿立即在下面配合:“不用说,这个事咱要是不出头,那还叫人吗?”
这句话,一下上升到了一个高度,谁能好意思说,这个事我不参与了?
有男生就问:“那咱们怎么办啊?去区教育局说理去吗?”
苗爽直接问向何西道:“何西,你说这个事怎么办?”
大家都看向何西,大家开始习惯了以他为中心。
何西坐在那里略有所思地说了起来:“这个事,上面已经做出了决定,并且是有人在网上发布了这个事,还有人去闹事,上面才做出这个决定的,上面要的是面子和威严,要是就凭咱们几个去找上面说,恐怕是不会听咱的。”
殷帮贵连忙道:“是啊,是啊。”这家伙总是爱捧臭脚。
何西接着说:“现在的关键是,找出有力的证据,证明老师确实是被人陷害的。”
苗爽有点头大,问道:“怎么个查法?”
何西:“三个办法查,一是让老师自己说出来,那个人是谁。二是大家应该还记得到班级里来撒照片的那个女人,大家找到她,也一样解决了问题。第三个途径,暂时保密。”
说到这里,大家一下思路就打开了,正确,完全正确,经过郝何西这么一梳理,刚才大家还乱纷纷一点头绪都没有的事,现在清清楚楚的,真是抓到了问题的关键。
苗爽朝何西点点头,何西在她的心目中,再次得分。
看到马上就要到点上课了,苗爽做了总结:“好了,别闹了,那就这样,老师那边的工作,你去做,去寻找那个撒照片的妇女呢,咱们女生包了,行不行?“
全班女生齐声喊道:“行!“这让何西打心眼里服了苗爽,都到了初三了,这个班长当得还这么威风,要知道,在东北那疙瘩,这个时候的班长,就跟猫城的耗子警长差不多。
就在大家想当然地这样讨论着的时候,某个角落里,两个人见面了,其中一个就是姓江的,他心事重重的对那个中年男子说:“姐夫,失手了,那个小比崽子,太贼了。”
中年男子很是恼火,问道:“怎么回事?”
姓江的就把事情的前后说了一遍,中年男子恨声道:“怎么?疤瘌脸收了钱,没办事就跑了?”
姓江的叹口气,说道:“是啊,我说怎么那么奇怪,给他五万块钱,他就答应接这个活儿,原来他打定了主意,就是要黑这五万块钱。”
“什么五万?你不是还弄了两个假门市房的房照吗?后来,我还给你追加了五万!你说,这叫办的什么事?钱花了,事没办成,还能要回来不?”
姓江的神秘地一笑,道:“放心,那钱没瞎,那两个家伙一分钱都拿不走,你只要把那张银行卡挂失就行了。”
中年人不满地说:“挂失有个鸟用?人家早就取走了,说不定。”
姓江的愈发神秘了,低声道:“他们再也取不走了。”
中年人吃惊地道:“啥意思?”
姓江的嘿嘿地笑了:“都让我给炸死了。”
中年人眼睛瞪得溜圆:“怎么回事?”
姓江的两个手比划着:“两个火柴盒的皮对上,把一个火柴杆夹在中间,火柴杆上的火头要白磷,火柴盒的皮上抹了固体汽油,然后下面接着一个炮捻子,炮捻子后面,当然是炸弹。炸弹固定在汽车的底部,火柴头后面栓着一团线绳,线绳的另外一个头绑在车轴上,他以为把我玩了,开车就跑,车轴一转,就开始拉线,等到开出去一段距离的时候,那线绳儿就拉到头儿了,然后就爆炸了,警察想破头也破不了案,手榴弹就是这个原理。”
中年人嘴张得老大,嗬嗬嗬地发出一连串的声音,最终哈哈哈滴笑起来,拍着小舅子的肩膀:“真有你的,你特么是个歪才啊。”
姓江的嘿嘿一笑:“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哦。”
中年人心有余悸:“不会查出来吧?”
姓江的摇摇头:“我一直没露真面目,也捏着嗓子说话,连手印都没留下,现在关键是,你得把那个女的稳住,要不然,她要是说出来,可就麻烦了。”
姓江的眼中闪现出一丝阴狠,道:“反不了她。”
正在家里休息的生理老师,接到了一个电话,里面那熟悉的阴沉的声音,让她惊恐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