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银萍则恰恰相反,可能是太过疲倦的原因,做完足疗后,他竟直接躺在按摩床上睡了过去,房间内很快响起了响亮的鼾声。
女服务员们面面相觑,不知接下来如何是好,其中一个壮起胆子悄声问王文华道:“贵宾您好,全身按摩还要做吗?”
王文华微笑着摆摆手,示意她们离开,女服务员赶忙端着木桶悄悄地退了出去,王文华懒洋洋地从按摩床上坐起,换好鞋袜,走到墙边,将衣挂上银萍的衣服取下来。
他小心地为银萍披上衣服,随后看看文凤,问她:“她睡了。咱们出去等她吧……”
文凤却说:“你先走吧。一会儿,我来给她布置任务……”
王文华笑了笑,心想,这种事儿,还真是女人之间说起来比较方便。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好说那些敏感的话?
想到此,他转身拉开包间的门,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顺手把房门轻轻带上。
下楼后,王文华抱着膀子站在足疗店门口,极目远眺,过了好久,才缓缓收回目光,摇头道:“大事竟然是这么办成的?……只是……英霸啊英霸,你没有想到我这一招吧?”
第二天,银萍打电话约英霸到自己所住酒店的咖啡馆喝茶。英霸推托他上午要去集团公司开一个会议,不管银萍怎么说,英霸都找理由推脱。
银萍将见面的时间改到下午,英霸说他要送女儿去学奥林匹克数学。银萍对英霸的这种反应早有预料,更何况,她从对方的语调中多少还嗅出了一丝犹疑和慌乱,因此她并不着急。
她决心立即采用第二套备用应急方案。她说:“既然你这么忙,我们就在电话里聊聊吧,我很快就要回西安了。”
英霸正是在这种状态下放松了警惕,他说:“好呀!”声音听上去还有点调皮。
他们海阔天空地聊了一会儿,英霸就首先发问:
“大美女,你这次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办?”
“当然。有一件大事……求你开恩。”
“什么事?说。”
“电影《母亲河歌》,我需要你立刻排片。”
“呵呵,是这事儿啊。那天,文苑公司女老板带人来求见,我回绝了。”
“为什么要回绝?这个电影很好呢!”
“大美女,你怎么关心她们的事儿了?难道其中有你的投资?”
“我哪儿来的投资?可是,这个电影是我故乡的一个朋友制片的。”
“你的朋友?那个王文华?”
“是啊。他现在是北辽文联公司总经理。”
“总经理?那,这次电影发行排片,关系到他的前程。对吧?”
“是啊。”
“大约需要什么时间?”
“月内。最好是周内!”
“月内,差不多。周内不行。我再考虑考虑。你能来我办公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