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望去,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男子,那男子居然是上次躲在我房间里扮鬼吓人的齐白马。
我张大着嘴巴,失声道:“齐白马,你怎么还没有离开旅馆,回我的侦探事务所去找找蔡秘书办理入职手续?”
齐白马右手挠了挠头,尴尬的望着我,朝我苦笑道:“龙先生,不好意思,上次您给我的那些路费不小心被我弄丢了,现在我没钱坐飞机回您的侦探事务所。”
我听完他的话后,哑然失笑:“算了,您先进来休息一下吧!反正两点以后我和周一仙他们也要到机场搭飞机去日本,到时候顺便帮你办理一下登机手续。”
齐白马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进了屋子里。
过了大概有一个小时以后,我匆匆喊醒了还在熟睡的周一仙、威尔,以及仍然在用被子盖住全身的约翰逊。
周一仙连连打了三个哈欠,伸着懒腰,一副未睡醒的样子。而威尔上校则显得一副精气神十足的模样,他抬头挺胸的第一个冲出了房门。
约翰逊走到门口,这时却依旧在浑身发抖,嘴唇发紫,眼神空洞迷离,没有一丝灵气。
我在他背上拍了拍,然后自他耳际轻声安慰了几句。可是,效果却并不明显,我也不再去过多注意他,转身朝齐白马看去。
齐白马这时居然和周一仙闲聊起来,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看上去他们却聊得十分投机。
我抱着酒瓦罐,耸了耸肩,大声吩咐齐白马关上房门。
下到旅馆以后,我们一行人坐上了一辆出租车,朝城市里的机场驶去。
由于我们所在的集镇离城市的机场十分遥远,出租车司机一直驾驶了有足足两个多小时,我们才到达了这个都市的机场。
一到机场,我立时将手中的酒瓦罐放在了齐白马的手中,然后收起了他们几个人的身份证,独自径直朝购票的航空公司柜台走去。我购买了四张通往日本的飞机票,然后出示齐白马的身份证,顺道帮他也购买了一张通往纽约的机票。
拿好各自的机票和身份证以后,我们一行人开始过安检。
就在我们过安检的时候,其中一个安检人员朝我皱了皱眉,他指着我手中的酒瓦罐,问我里面装了什么液体,并且他告诫我飞机上不能携带液体。致命的是,他竟然强烈要求我当着他的面打开酒瓦罐的盖子。
我自然不能答应他的要求,我冲他连连摆手,惊慌失措道:“不能打开酒瓶盖,不能打开酒瓶盖。这太危险了。”
那安检人员极为不满,声色俱厉的朝我再次瞪了一眼,没好气的拒绝我过安检。
我又气又急,急中生智地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我将酒瓦罐死死扣在手上,然后当着他的面拼命上下摇晃起来。
我这样做的目的完全是为了要证明酒瓦罐里没有装液体。我朝那个安检人员恭敬说道:“兄弟,这只是一个真空的酒瓦罐,我们几个刚把里面的酒喝完,里面真的是什么液体都没有,不信你来摇一摇。”
那安检人员望了望我们,然后疑惑道:“既然是一个空的酒瓦罐,那你干嘛还一副舍不得扔掉的样子?”
我一阵苦笑,只好胡编乱造回答道:“您不知道,我感觉这酒瓦罐似乎看上去年代十分久远,我想好好将他收藏起来,等到以后再找一个鉴定专家帮我看看这是不是有收藏价值。”
那安检人员听得我这样一说后,立时摇了摇头,朝我们一行人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已经通过了安检。
通过安检以后,我们一行人坐在椅子上候机等广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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