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啊,给我们唱一首吧。”
“他还会唱歌?就他那公鸭一样的嗓子。”楚胜楠时刻不忘记打击一下李欢。
刘洋道:“欢哥可是乐队的吉他手。是吧,欢哥,给咱们来一首,让老外看看,咱们汉族人也能唱能跳。”
李欢喝得到了兴头上,感觉一腔的热血向头上顶,道:“好,你们等着,我去借样乐器。”
李欢说罢大步走到那个乐队旁边,那里放着一把吉他,这是管弦乐队。不需要吉他这种乐器,可能是乐队中的哪个成员准备酒后单独表演的。李欢道:“朋友借了用用,一会还你。”说罢拿起吉他就走,这把吉他不知道是哪个乐队成员的,不过并没有人说话。
李欢走到李冰等人面前,也不管谁的桌子,一下跳了上去,手指飞一般的拨弄的琴弦,皮鞋咚咚的踏着桌子,撕心裂肺般的嚎出一句“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咚咚践踏桌子的声音和嘶哑像野狼般的嚎叫声震撼了李欢周围上百口人,都吃惊停下来看这个似乎发了疯的年轻人。
李欢似乎进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吉他在他的手里就像活过来了一样,歌声也犹如发自灵魂般的呐喊,让人沉迷。李冰、沈瑜、楚胜楠、赵梅、包括刘洋都被震撼了,他和李欢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却真的不知道李欢居然有这么震撼人心的表演,现在的李欢和原来的相比,似乎多了许多难以言明的东西,或者说气质。
开始是一百多人沉默静听,随后更多的人在倾听,最后几乎成千上万的人都不说话了,都在听这个疯子一样的亚洲人在歌唱,虽然歌声不如歌星那么完美,但是这样疯狂的唱法显然是最适合这里的狂欢气氛的。一曲尚未唱罢,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淹没了李欢的歌声,大家又重新回到了狂欢喝酒的状态,这个时候毕竟没有人会沉下心来听歌,无论他唱的好还是坏。
李欢唱完之后忽然没有任何来由的趴在桌子放声痛哭起来,哭的同样撕心裂肺,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几个女孩子都同情心泛滥,恨不能把这个似乎受到过天大委屈的男人搂在怀里安慰一番。就连最厌恶李欢的楚胜楠也忍不住道:“这么大的男人,怎么给孩子似地。谁招惹他了啊。”
李冰眼泪丝丝的跑过去想安慰李欢的时候,李欢突然又仰头长笑起来,李冰呸了一句,停下了脚步,才知道李欢是发酒疯的。
可是这时李欢居然酒劲上来从桌子上掉了下来,李冰赶快又冲过去去扶李欢,李欢扶着李冰的肩膀站了起来,道:“没有事,大家继续玩,别管我。”
众人看到李欢还能自己站立,都重新投入了狂欢当中。一直到酒棚打烊不再供养啤酒,李欢等人才都如同酒鬼一样醉醺醺的离开。
刘洋于小丽他们去住酒店了,李冰担心李欢喝得太多没有人照顾,就和沈瑜一起扶着李欢打出租车回她们的独立公寓去住。
楚胜楠和赵梅也都喝得醉醺醺的,只有沈瑜和李冰两人酒量较大,只有一点醉意,回到公寓楚胜楠和赵梅倒在沙发上就睡了,李冰和沈瑜艰难的把沉重的李欢送到床上,又把楚胜楠和赵梅送回床上。
李冰道:“瑜姐,我去给他泡杯浓茶醒醒酒, 你去照顾一下楠楠和梅姐吧。”
沈瑜看着李欢醉态可掬的样子道:“好吧,这些男人啊,没有这个酒量还非要喝。多给喝点水,免得酒精烧坏了胃。”
沈瑜离开之后,李冰给李欢脱下了皮鞋,想给他把上衣脱下来的,但是又不敢,便没有脱,费劲的把李欢的耷拉在床沿的双腿挪到床上,才去给李欢泡茶。
茶泡好了,给李欢用湿毛巾抹了抹脸,李冰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感到有些困倦,从小连家务活都没有干过,这还是第一次服侍一个大男人,累虽然有点累,但是李冰却从心底的感到一种快乐和幸福的感觉。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平时看到一身汗味和酒味男人她都要躲得远远的,然而现在她却很有想躺在他怀里好好睡一觉的想法。
这个大胆的念头让李冰把自己吓了一跳,赶快端起茶杯去喂李欢喝茶,想喂完李欢喝茶之后赶快离开,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