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的是上等栈香,布幔丝幄一应俱全,这都好理解,但洞府四壁全用檀木作饰,上雕男女合欢十二式图!
君宝大奇,这是何意,你这又是要暗示什么?望着一脸迷惑的君宝,麻月清掀起面纱,圆脸高额,肤色略黑,不知怎的,让君宝想起了丰收的小麦,坐在矮兀凳上的君宝显得就更低了。
“包增长,你是不是很诧异?”她嘴角翘起一丝弧度,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段掌门和沈殿主已经死了,你知道吗?”“这是真的?”君宝佯装震惊,“那可是让我等仰望的存在,如何会死?麻管事休得拿这种事开玩笑。”
“哈哈哈”麻月清一阵轻笑,“你可装得真象啊,实话告诉你,他们两个的本命玉牌在一个时辰里相继破碎,那可是铁的事实,而发生这一切,都是在你为沈依娟练丹之后!”
情况很怪异,君宝愕视这高大女修,“沈殿主吩咐小的练丹,这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说沈殿主服了那丹就兵解?”
“正常服丹肯定没问题,可你在里面加了些什么东西?你能告诉我吗?”晴天霹雳!君宝脑袋里飞速运转,当天在偏殿练丹时,故意把殿内薰得烟雾茫茫,就是要防监控,可仍然被她看见了?既然她看见了,沈依娟又为何还要服下这添了料的丹药?
“哈哈,包增长,我就再多说几句,让你清醒清醒。当天,我引你去见沈依娟,她没带任何人进去,我不知道你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稍后,沈依娟找到我,吩咐我去她内殿打开监控阵,看你在练丹中有无异动。那满满的金丝灵楠烧起满殿烟雾,让我好生好奇,就盯得仔细了些,你还别说,还真让我看到你往里面添东西,虽然我不懂练丹,但你正常添加东西用得着那样鬼鬼崇崇吗?”想起君宝作贼似的添料被自己逮个正着,心中不无得意。
“麻管事,那么大的烟雾你都能监控到里面?”君宝稍微放下心来,这麻月清事隔了这么多天才说此事,再加之她是直呼沈依娟大名,也就是说她应该没告密,而是另有隐情。
“包增长,雁翎门的阵法虽赶不上尚锦堂,不过监控阵法的水平不低,可以透过烟雾黑暗之类的障碍的。驱动它得耗上品灵石,你说高级不高级?平时是不打开的,要不是沈依娟让我打开,我怎么看得到你的杰作呢?”麻月清解释了几句,话题一转,“我也很好奇,为何不从本门找寻丹师来帮她练制丹药,非要找你这个练气丹师,你能说说练的什么丹吗?”
君宝提起的心放下了大半,也就是说自己在沈依娟出偏殿找麻月清的当儿,自己飞快进珠取东西时是没有监控的,这才是重中之重!宝珠可不能暴露!练丹时被这麻月清给发现添料,那是没办法的事,谁叫自己不知这儿监控之高级呢?
“练的是紧锁玉连环和春暖洞府丹。”君宝对她说了实情,“找本门丹师不好保密,这个贱人不要脸,门派确是要点脸的,怪不得她要找你这个外人来练,你给她添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啊?”麻月真顺话题说下去。
君宝一听她对沈依娟的称呼,明白是友非敌,君宝便将添加的原料告诉了她,其药性发作有什么后果亦是详尽告之,麻月清暴猛料了:“包增长,你以为就凭添加的这几味丹药、材料就能让玄珠、合道功力大失乃至丧命?”她是黠然一笑,“我在为他们置办酒菜时,还给添了些东西,反正你先添加过了,我再添点也没什么,算是我俩的特别供奉吧。”
君宝惊得是一头冷汗,自己想得太简单了,以为三管齐下就能让奸夫*妇完蛋,那知合道修为深不可测,这样都不能让他们毙命,从某种意义上说,麻月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多谢麻管事相助之恩,但有差遣,尽管吩咐,只是自己修为低下,不能为麻管事多多分忧。”君宝向仍高站于自己前面的麻月清施礼答谢。
“你想弄死沈依娟那个贱人,防她灭口,然后再回你的妙真派,对吧?”沈依娟说出了君宝的想法,君宝自是点头应是。
“我也想弄死这贱人,只是修为差得太远,没有一点把握,这次看见你在作手脚,我也想赌一把,说实话,我们俩添加的这些毒药、丹药、材料等等,都还是不足以灭杀他们!我的计划是趁他们服丹后功力多少要降低,需得闭关静养,趁此机会我就逃出雁翎门,令牌在当天那贱人出去会奸夫时,我已偷拿在手,没想到这对奸夫*妇惹得不该惹的大能,在他们最虚弱的时候被烧成渣了,这是最圆满的结局。”麻月清恨恨不平的模样,戒急用忍很久,事情超乎想像的发生了戏剧性变化,尤不得她不想一吐为快。
“现在贱人完蛋了,宗门高层是次日才知道的。”麻月清戏谑地说道“这也是报应啊,本来贱人的本命玉牌一碎,守牌之人就来找掌门报告,可这段掌门正在极乐中,当然不在洞府中,守牌之人又去找大长老,大长老恰恰在闭关,无可奈何之下,又再找二长老汇报,当做完这一切返回玉牌殿时,掌门的玉牌也碎了,前后也就四刻钟的时间差,高层们明着密不发丧,暗地四处找线索。上次本门灵气被吸,还没查出个子丑寅卯,这儿又连死两个高层,位置就算腾出来了。事情扑朔迷离,除了在你的戊字地灵泉边发现有火过痕迹外,别的什么都没找着。”
麻月清说了大段守门事后发生的反应,话风一转“连着开了几次会,仍是找不着方向,只好以大能来寻仇草草结案,现在他们在争掌门之位,也无睱指派本殿殿主。这些人其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想掺合此事而已。”
这事也就只有君宝知道了本末,雁翎门高层和麻月清掌握的线索不完整,很多诡异之处无法解释,无法得出结论。君宝没义务为他们解惑,乐得他们去胡猜乱测,最好内斗,那就更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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