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翰被传召回了房间内,赵德昭一人站在房间门口,望着杨府的景色,心中正思索着。
天边飞来一只小鹊,落在屋檐上,此刻听见有人经过的声音,便一掠飞走。
“殿下——”这时候从老远处,跑来两个魁梧汉子,正往杨信房间跑,其中一人目不转睛地德昭。
“殿下,我大哥他病情如何?”杨嗣杨赞急问道。
“两位切莫担心,杨伯父他一切都好。此刻刘太医正在里面诊病呢。”
赵德昭的睫毛微微一颤,目光晃了一下,便稍稍将目光停留在杨赞身上。
赵德昭的这一举动赞眼中。
“那就好。”杨赞的眼睛又眼赵德昭,随即一下子收回了。
……
赵德昭已经在走廊上坐了下来,他还在想着事情,据他所知,杨信会形语也帮他解决了一件事情,他忽然间想到了那些失语者,若能教给他们形语,那便是一件极好之事,而且还可以帮他训练一批心腹,专门操作“手语”,这样在刺探敌方军情秘要之时,也不容易泄露消息……
杨赞和杨嗣已经入内,此刻房间内,杨信躺在床上,用“手语”比划着,这一切也只有赵匡胤以及他的家奴田玉。
探望寒暄了一阵,杨赞便借口内急,来到赵德昭所坐的走廊内。
赵德昭见杨赞前来,便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杨伯父府上哪里隐蔽?”
“殿下,我们去后院相商吧。”杨赞抬起手,指了指后院。
在杨赞的带领下,二人来到了后院。
“那里有个亭子。”此处无人,中间正好有一个亭子,二人便用手擦了餐石凳,在亭中落座。
赵德昭忙低声问道:“杨副统领,事情办得如何?”
“殿下,石重贵石家二子以及上京城那边的事情已经按照殿下的吩咐去办了,乌库部以及大小室韦也已经先后叛辽,属下上次动用了火球,方才将辽国常斯军队击溃。”杨赞低声道。
“那就好,想必你这几次都经历了不少惊心动魄之事,此事凶险万分,切记安全为上。”
“多谢殿下挂念。”杨赞面色平静,“一切如殿下所料,辽国自顾不暇,恐怕会乱上一阵。”
赵德昭一副淡淡的表情,道:“辽国暂时不要行动,听我号令,只许扰乱内部即可,若是我们的行动太过,恐怕也会适得其反。”
“是。”杨赞德昭一样,便不再言语。
二人相视一笑,便不再多言,而这个时候,忽然间刮起了风,二人顿觉有些冷意,在亭中详谈了一番,赵德昭交待完后,便与杨赞一前一后返回杨信的房间。
快到傍晚时候,赵德昭随赵匡胤回了宫,一路上两人便岔开了说。
赵德昭心中也有个疑问,他问道:“爹爹,杨伯父方才打得手势,爹爹当真么?”
“我与你杨伯父自小长大,他的那套手势自然,只是他现在又患喑疾,也苦了他了。”赵匡胤说道这里,叹了口气。
赵德昭安慰道:“爹爹,吉人自有天相,刘翰刘太医都这么说了,想必会好的。”
“希望如此吧。”
赵德昭忽然记得长春堂奏报,最近有一批幼儿中有几人天生不能言语,或许可以学一下手语,而赵德昭毕竟对此事并不精通,他今日见到杨信,便想起了一些患有此病的孤儿,他想了一下,便道:“对了,爹爹可会些手势,能教给孩儿一些么?”
赵匡胤听了便怔了一下,随即笑道:“昭儿为何想学这个?”
赵德昭如实道:“孩儿便想着,这天底下还有许多天生患了喑疾的百姓,他们一辈子生活在口不能言,又受家人虐待街坊四邻欺压,患了喑疾不能治愈,这本就对他们不公平了。可是今日我见到杨伯父却能与爹爹用手势对答,我料想如杨伯父一般的百姓,若学了此法,必定会对他们的日子有所助益。”
赵匡胤一想,这确实不错,虽然他心中有些承认不想教给赵德昭,因为这是他与杨信之间的秘密,可是听了赵德昭的一番话,他确实也意识道了这天底下还有许多人因为患喑疾而口不能言,过着惨淡的日子。
赵匡胤欣慰地己的儿子,便道:“昭儿如你所愿,爹爹便教你一些。”
“唔。”
此刻在车上,赵匡胤如同一个教书先生一般,教了一些给赵德昭,剩下的他就打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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