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车停在了路边。
他的眼睛从忧伤变成了邪恶,变得残忍,背判是林风最讨厌的事,他回头淡淡地问道:“如果想死的痛快,就告诉我张麻子在什么地方,如果你想受了罪再死,我也没有意见,也许你听说过我的名字,怎么折磨人,你可以好好去猜测猜测。”
林风不是开玩笑,为了得到信息,他的手段有很多种。薛东来不是什么硬汉,知道林风是干什么的,那有胆量等着林风折磨,被林风盯地哆嗦了一下,道:“东城大浴场。”
林风把枪递到薛东来的手上,道:“下车吧,如果你左手枪用的好的话,你说不定能活下来,如果用不好的话,只能怪你命不好。”
之后他又对黑豹点了一下头。薛东来下了车,抓着自己断了的胳膊,开枪,他是没这能力,也没胆量,顾不上叫痛,拼命地向暗巷子里跑去,黑豹追了过去。
十分钟后,黑豹回来了,跳在了副驾驶位上,它的嘴里还在滴血,用舌头舔~了一下,看了看林风,卧了下来。
“这样做是对的吧,反正这种人留在世上除了害人也没什么用。”林风似乎是对黑豹说,似乎又是对自己说。黑豹看了一眼林风,似懂非懂的样子,卷曲着身子闭上了眼睛,像一个困倦的老人一样。车子又一次发动了……
东城大浴场的二楼桑拿室里,一个满脸麻子的胖子,光着身子,在满是蒸汽的桑拿室里,趴在一张竹椅子上,白白净净而肥胖的身体和没有头发的头,远看活像一只刚收拾过等着被解体的过年猪,他的背上纹着跟他头差不多一样大的一只熊掌。
他旁边跪着一个光着背的女人,看上去二十来岁,她的屁~股坐在她柔软的大~腿上,穿着一件透明到几乎能看到一切的裤子,身子微微扭曲着,曲线相当完美,背上纹着一枝桃花,桃花的上边还有两只似乎在飞的喜鹊,女人的黄发被水打湿散落在背上,一缕一缕,在满是雾气的桑拿室里,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她外翻的嘴唇涂着红的滴血的口红,没有什么表情,胸前的罩子勉强挡住了她的两个点。两只纤细的小手在张麻子的背不停地拍打着,很有节奏,类似在奏乐一样。
张麻子时不时因为太舒服而发出嗯的一身,他微闭着眼睛,这享受绝对不压于皇帝,他身边有几个人,个个面目狰狞,时不时的咽一口口水,他们不敢正眼看女人,只能时不时的斜眼偷看一眼,受尽折磨的样子。
“喜鹊,你按摩的水平又高了,什么时候在我的床~上让我帮你按摩按摩。”张麻子闭着眼睛,说了句。
“麻子,你是不是活够了,如果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就你这样的,我会给你按摩。”喜鹊冷冷地说,被一群男人围着,她没有一丝脸红,也丝毫不紧张,好像身边做的这些都是一群跟自己一样的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