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吧!”
扫了他一眼,某女转身要走,另外一只却抓狂到不行。
“陆雪漫,你这个女人良心被狗吃了?这么多东西,你打算让我一个人拎上去吗?”
司徒信在厨房里洗洗切切,一个小时过去,四菜一汤就端上了桌。他的厨艺虽然比不上权慕天,却比魏蓓拉强几千几万倍。
吃过午饭,陆雪漫帮忙收拾桌子,他若无其事的问道,“我听说,荣爵洛来海都了,他找你了吗?”
“我们见过面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些地契?”
“怎么这么问?”
对上她不解的目光,司徒信急忙解释,“不管你打算用那些地契做什么,我都想提醒你,小心你叔叔。”
“他怎么了?”
“咱们启程去南都当天,权慕天在电梯里遇到了两个杀手。一个杀手跟着他进了电梯,另外一个埋伏在电梯通风口外面。里面的人发起进攻,外面的从上方突袭。”
拉着陆雪漫坐下,他缓缓说道。
“我看过监控录像,那两个人从出手到离开仅仅用了45秒。只有顶级杀手才会有这种速度。”
“这也不能说明他遇袭与二叔有关啊?”
“你们离婚的时候,你在南都,他在重症监护室。从讨论离婚协议的条款,到办理手续,你们都不在场。从绑架案发生到我们离开海都,每一步都像被人算计好的。仿佛无形之中有一只手,在默默推进一切。”
被他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
可是她还是不明白,这些事情跟顾晋阳有什么关系?
眼前的女人一脸懵懂,刚开始的时候,司徒信跟她一样,搞不懂其中的玄机。
从南都回来以后,他与顾晋阳接触频繁,慢慢发现这个人很不简单。
表面上,蒋斯喻跟他几乎没有来往。
按照道理,他们是叔嫂关系,为什么要假装不熟呢?
司徒信还发现他们都有另外一只手机,两只手机颜色型号完全相同,不难看出那是一对情侣机。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当母亲使用那部手机的时候,顾晋阳的手机会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反之也是如此。
莫非他是母亲婚内出轨的对象?
即使母亲跟顾晋阳不是那种关系,他们之间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绝非表面上那么生疏。
确认了这一点之后,再加上绑架案离奇的结局,他慢慢理出了头绪。
陆雪漫听懂了他的意思,却不敢相信,“绑架案、刺杀案和我的离婚都是顾晋阳和你妈一手策划的?”
“至少现在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他们。夸张一点说,权振霆也参与了这些事情。不然的话,单凭我妈和你叔叔在海都的能量,不可能对所有人的动向了如指掌。”
“也就是说,为了让我跟他离婚,他们合谋……”
这个消息太震撼。
一时间,她脑袋里嗡的一声,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当权慕天告诉她,蒋斯喻碍于五大家族的势力,二十年来只能默默寻找女儿。抵达海都之后,她在第一时间向权振霆要人。
这让她十分感动,甚至已经原谅了她。
虽然司徒信还没与确凿的证据,但是蒋斯喻和顾晋阳才是他们离婚的最大受益人。
她不会做生意,把盛昌集团交给了他们。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切的结果完全符合他们的设想,她的亲生母亲和亲叔叔一直在算计她。
盛昌集团是她的,地契是她的,顾盛昌留下的遗产也是她的。
她只想安安稳稳的活着,对那些事情根本不感兴趣,却一次次被拉进阴谋的漩涡。
这不公平!
“漫漫,我这么说不是希望你原谅权慕天。而是有一个疑问,我妈有蒋家做靠山,为什么你父亲不把遗产交给她打理?”
对呀,为什么呢?
如果遗产落在蒋斯喻手里,她不会被送进孤儿院,往后所有的事情都不会生。
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原车祸现场以后,我便怀疑顾盛昌不是死于车祸,他的死另有原因。我想,只要查清楚他真正的死因,其他的疑问都会水落石出。”
压下心头跌宕起伏的波澜,陆雪漫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几天,我也有所发现。”
她把荣爵洛的意思原原本本说出来,让司徒信的下巴碎了一地。
“你先别说话……让我狂躁的小心肝平静一下……地契、盛昌集团和瑞士银行的存款都是你的?不属于别人,只属于你一个人?”
他的眼睛瞪的老大,如同两个小号电灯泡。
这厮不正常!
陆雪漫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体温正常,没发烧啊!
深吸了一口气,司徒信贼溜溜打开看着她,瞬间开启赖皮模式,“漫漫,我跟定你了,你一定要罩着我!”
瞧他那点儿出息!
她额头飘过一整排乌鸦,恨不能一脚把他踢出去。
万分鄙视的看着他,陆雪漫正准备吐槽几句,门铃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