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尝试了一次死亡,现在重生了,已经彻底放弃再爱风宸云,决心为我生孩子。”风宸泽说得云淡风轻,却不知萧若凝为此经历了多么痛苦的抉择。
“啊?那你把她弄哪去了?”问題是人沒有回房间啊…解小人儿看不到姐姐安好,怎么能放得下心?
“我的女人自然是回我的卧房睡,你难道想看我们在那个透明房间给你现场表演恩爱?”风二少邪气地勾起某女小下巴,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小人儿微干的唇上。
“嗄?我才沒有。”解语听明白他的意思立即脸红起來,努力地挪着小下巴想离那人远点。太可恶了…怎么说得她像个偷窥狂一样?
“听说这两天你想我想得食不下咽?”一臂将不停后退的小身子控制在怀里,大手仍固执地勾着人家下颌,拇指轻抚发干的唇瓣,忍不住低下头爱怜地给予润泽。
解语挣不脱,张开嘴不客气地又咬了某男一口,被咬的人抬起头來皱了皱眉峰,伸出舌尖舔舐掉唇上冒出的血珠儿。
“你说过……”怒怒的大眼里全是火苗,一只嫩笋般的手指差点戳到某男鼻尖儿上。
“等你心甘情愿吗?我不着急。”风宸泽勾唇邪笑,放开禁锢某女的双手,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來给我讲故事。”
听到似曾相识的回答,解小人儿满头黑线,小嘴撇了撇在心中暗骂:这TNND还真是亲兄弟呀…姐算是见识了。
不久后解语总算见到了萧若凝。疯大姐居然一脸恬淡出现在大客厅里,腕上还缠着绷带,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佣人们都小心翼翼地陪着她,直到几天后确定她只是在熟悉环境,实在无害,大家才松了口气放松警惕。
解小人儿看到姐姐安好,并且抑郁症似乎也不那么明显了,心里不由得舒服不少,也开始琢磨起她的逃跑计划。
风二少虽然每天來听她讲故事,却每每只是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假寐,偶尔还要枕在她腿上,根本就不是真睡。怎么才能偷到他的手机呢?真是伤脑筋…
手机一时偷不到,解语又开始打房间的主意,要是能凿个洞偷跑出去就好了…这里除了三餐和晚上睡前某少会來,基本不会有人发现她搞小动作。
某女开始沿着博古架到处摸索,想像电视小说里那样不小心找一处空洞出來。结果自是失望,沿墙找了一圈,别说可供人出入的空洞,她连老鼠洞都沒能找到一只…
最后把眼光放在浴室和洗手间,唯一几个可能通往外面的洞只有下水道和换气扇,那洞都小到不知能不能伸出她一只小拳头?
低头看了看坐便,小脑袋摇得像波浪鼓。天要绝她呀…她是不是应该去外面拆根结实点的木棒,然后把进來的某些人打晕逃出去?
独自咧着小嘴YY了半天,未了只能抹掉不慎脱落的口水回归她悲催的现实。
耸拉着肩膀出來看了整个空间一圈,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始终沒当回事的小屋门上。那里边有什么?会不会有一道通向外面广大世界的门?
越想越是可疑,一双大眼里逐渐发出龌、龊的光芒,某女搓着小手徘徊在可疑小屋木门外,要怎么搞开它呢?
门上挂着枚不起眼儿的铁锁,貌似这种锁应该是传说中板砖一拍就开的吧?可是板砖在哪里?
大眼转了转看向博古架,那上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某女从沒仔细看过,眼下缺乏工具,不得不过去碰碰运气。
沿着架子走了不远,便找到了一件瞧上去比较称手的道具……一块长方形的端砚。当然了某女完全不知此砚乃是唐朝古董……
拿了沉甸甸的板砖替代品來到门前,小人儿使出蛮力砸锁,三两下便将锁砸了下來,乐得大眼眯起好不得意,赞叹地看了看手上的石砚,在考虑万一出不去,晚上要不要用它來赏某男一下子?…
珍惜地将端砚暂放在门畔,报着探险的精神轻轻拉开那扇不知封闭了多久的木门。
“啊、阿嚏…”迎面一股灰尘呛出某女一个喷嚏,揉了揉受刺激的小鼻子退后,把门整个打开向里边张望,黑洞洞的如同魔鬼大口正择人而噬,某小人儿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什么也沒看清楚。
“不是吧?难道是传说中的鬼屋?呵呵…呵呵呵……”小人儿很害怕,一边傻笑着给自己壮胆,一边伸出一只小手向内侧近门处摸去,心头发毛关皮发麻,浑身高度紧张,好怕一不小心摸到只毛绒绒的手……
“呼……还好,还好。”某女摸到了一只开关,按了一下,小屋里居然亮起了灯光。
小手抚着狂跳的心口,这顿吓啊,不知道死了多少无辜的细胞…还好她这么善良天真,活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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