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那个叫解语的女人?”萧若凝跳离座位,动作僵硬眼神愤恨地扑上去,紧紧抓住风大少的手臂。
以为见到他可以一解相思之苦,却不想会受这种冷落。她哪里不如那个女人?是她长得丑吗?
风大少皱眉看着眼前状态明显异常的女人,额角青筋不停跳动。眼神冷厉地示意管家和女佣,帮着宁思一起将某女拉开,摆脱束缚后头也不回地离开餐厅。
“按住她的手。对,不要放开,去帮我叫医生來,谢谢…”宁思叹息着抱住哭叫的萧若凝。她竟然想要抓自己的脸,不知道又受了什么刺激。
“是不是我丑,是不是我沒有那女人漂亮……”萧大小姐边哭边问,凄厉而揪心。餐厅里众仆人噤若寒蝉,风少已经够烦了,这不请自來的女人真是闹得很…
弗瑞泽端了一只托盘出來,诧异地看着餐桌前的混乱。
“你拿的什么?”正哭着的人眼尖地看到小老外端着托盘向外走。
“甜品,小姐您想试试吗?”正太大师愣然看着两张和某女极其相似的面孔。是因为他长了双西方人的眼睛吗?为什么以前沒觉得有人和解语长得这么像?
“给谁的?”超强的第六感告诉萧若凝,这里隐藏着一个不容忽视的女人。“让我看看。”
“只是试做的,要给风少过目而已,你喜欢的话就请用吧。”小弗童鞋很乖地将托盘送到餐桌前,并沒有说出东西是给解小人儿做的。
“心形?呵呵…焦糖布丁,酸奶布丁,宸云爱吃布丁吗?我要做给他吃。你教我。”推开边上的七手八脚,竟然异想天开要和小老外学做西点。
弗瑞泽愣然看着眼前那张挂着泪痕的小脸儿,她长得实在和某女太像了,让他无法产生有效的抵抗力。“好吧。”
宁思扶额,眼睁睁看着一口晚餐沒吃的女儿,跟着可爱的小老外进了后厨。她的女儿,从小便因为这份隐疾而倍受呵护,何曾想过为谁洗手做羹汤?
管家接到送晚餐上楼的电话,苦着脸看着占据厨房的神经小姐,还有那位不时帮助女儿的善良慈母。她要怎么派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送晚餐上楼?…
于是二十分钟后,从子书少爷住处派出了一只保镖特别行动队,一脸严肃地提着食盒将晚餐送到了某少房外,再由候在那里的女佣送进去……
风宸云沉着脸看着迟來的晚餐,解小人儿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他这是做的什么孽?连饭都不能及时给她吃了吗?
“仆儿,醒醒,吃点东西再睡。”将迷迷糊糊的小人儿摇醒,哄着她吃晚餐。
“我想搬到白房子去住,医生不是说那边隔离病房准备好了吗。”一顿饭等这么久,一定是有不得以的原因。她其实不想影响主人。
“好,我们明天就搬。”大手包裹住离开被窝便迅速变凉的小手。她住隔离病房,他也会去陪着她。
“你的意思是你也要住白房子吗?”不确定地望着那人。虽然两座房子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心里却真的希望伸手便能摸得到他。
“嗯。张嘴。”将小身子抱在腿上,拿了勺子舀粥喂她。
“主人,你真好。”解小人儿开心地仰脸儿看着某少。
“那当然。”风宸云笑着低头,伸舌舔去小女仆唇上沾着的粥渍。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温馨的晚餐,幸福的滋味弥漫在心头。
“饱了。”吃了小半碗粥便有了反胃的感觉,解语伸手抚着脖颈向下压。
“轻点。”将小手拿开,看着不几下便被抚得要淤血的皮肤。不自觉想起萧若凝母女和小女仆的意外相似。长相像也就算了,连气味都像,那么血型会不会也像?
寒眸突然亮了几分,这个想法无端引人兴奋。看來有必要验证一下…
“慕然,带医生过來,给萧家母女验下血,看看仆儿能不能用。”电话立即拨给子书慕然,才回到住处的子书少爷错愕地再度下楼上车,再次直奔某少的住处。
十几个保镖突然带着医护人员闯进厨房,众人都是一愣。
子书大少扶了扶眼镜上前对着宁思微微躬身。
“咳…宁女士,是这样的,公司最新发明了一种仪器,可以通过一滴血检查出身体各种潜在的不健康,正好您來了,风少让我帮您和萧小姐也检测一下。”一脸的认真严肃。心里却在暗暗叫苦,哪有这样骗人家血的呀?…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