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缘故。”
这时,戚凯有打过来电话,唐糖回来了,但是没有办法确定她和谁见面。
这起案子里面,彭立诚、王虎、唐糖是第一环,魏杰,孟如娇,还有他们暂时没有查出来的那个人是第二环。后面还有第三环,也许还有第四环或者更多。
纪子越皱着眉头道:“一起盗窃案居然会这么复杂。”
沈泽之笑道:“要是不复杂也用不到我们了。”
关辛道:“那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沈泽之道:“一定要找到杀死魏杰的凶手。找到了他才有可能找到后面的人。”
纪子越道:“我始终想不通,这个案子的动机是什么?从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明显不是为钱。如果是为卵幕杯也太麻烦了一点吧。”
沈泽之道:“对,我觉得事情的起因还是在那个关于卵幕杯的传说。”
“续命?”纪子越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找卵幕杯是给自己用,还是给别人用呢?”
沈泽之道:“不知道,我们掌握的线索太少了。”
纪子越又问道:“那这个案子到底和苏启有什么关系呢?”
“从目前来看,还没有关系。但是苏启的手下一直没有闲着,估计我们现在掌握的线索苏启也知道了。”沈泽之道。
沈泽之站起来说:“我们去和孟如娇谈一谈。”纪子越立刻跟着沈泽之往外走。
京馥因为发生卵幕杯失窃案之后一直没有再搞拍卖,所以沈泽之再次来京馥,就发现这里冷冷清清。
孟如娇让助理给沈泽之和纪子越上茶,她道:“沈组长,案子是不是有进展了?”
沈泽之点头:“算是有进展吧,我们就是想来问问一些事情。”
孟如娇点头:“您问吧,只要有助于破案,我一定配合你们。”
沈泽之问:“据我们的了解,京馥的东家是秦潜吧?既然他是京馥真正的老板,为什么卵幕杯拍卖的当晚他要以嘉宾的身份参加拍卖会呢?”
孟如娇道:“是这样的,京馥是五年前才转给秦潜的,我们老板这个人一向低调。所
以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件事。包括我们老板的朋友,他有时回来京馥看看。”
“何朗也不知道吗?”纪子越问。
孟如娇道:“这个,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沈泽之问:“你说京馥是五年前转给你现在的老板秦潜的,那以前的老板是谁?”
孟如娇道:“我在京馥工作才三年,哪里知道以前的老板。”
沈泽之点点头,纪子越则走到她办公室的博古架上看着上面的各种瓷器。纪子也拿起一个仔细的看着。
孟如娇见了忙到:“纪警官喜欢这个,我一会儿让助理抱起来给你送回去?”
纪子越放下东西说:“不不不,我就是看看。我们有规定不能收东西。就是,看着这些东西眼熟。”
“哦,是嘛。这些东西其实看起来都差不多的。”孟如娇眼神飘忽了一下说道。
纪子越道:“这些东西好像是‘修合’的吧,我还看到了几件卫鸿先生的作品。”
孟如娇看着他笑道:“是,大多数都是‘修合’的。毕竟‘修合’的东西很有名气。这些东西都门面。”
纪子越又道:“卫先生很少亲手做东西,看来孟经理和卫先生的关系不错。”
孟如娇不自然道:“哪里,是我们京馥和修合有生意上的来往而已。这些东西都是公司的。”
纪子越点点头,作恍然大悟样:“原来是这么回事。”
沈泽之和纪子越问完话后就离开了,孟如娇送他们离开,回到办公室后她看着博古架上的瓷器脸色有点发白。
沈泽之发动车子往回开,纪子越道:“组长,你说孟如娇说的是不是真话?”
沈泽之道:“半真半假吧,她可能和卫鸿没有关系,不过卫鸿做两对假卵幕杯这件事她肯定知道。”
纪子越问:“所以她是和背后的那个人有联系的?”
沈泽之道:“没错,她应该是三个人中知道最多的那个。”
纪子越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说道:“他们的第三个同伙现在会藏在哪里呢?”
沈泽之问纪子越:“如果你是第三个同伙,你回去哪儿?”
纪子越想了想道:“拿钱远走高飞。”
沈泽之道:“那美国的卵幕杯不就有解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