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泽之看着尸体问:“知道死因吗?”
桑云清摇头:“不知道。”
沈泽之站起来道:“安排人把尸体拉回去吧,你立刻回去做详细的尸检。”
赵继勇留下帮桑云清,沈泽之、纪子越和孟如娇一起出来了。
沈泽之道:“你详细说说丢的这件东西的资料吧。”
孟如娇点头,她让助理把这对卵幕杯的资料拿过来给沈泽之:“这对卵幕杯是去年出现的,听说是从哪个墓出土的。但是墓里面的东西都是冥器,再说出土的文物都是国家的。三个月前有人拿着这对杯子来我们拍卖行委托我们拍卖。我们请了古玩专家鉴定过,东西是真的。后来国家文物局听说了这件事要审查这对杯子的出处,结果是这对杯子是我们的委托人家里传下来的。这是我们和委托人签订的合同。”
沈泽之看了一遍合同:“你们签订的合同是,如果东西拍卖成功你们抽取百分之十的作为佣金?”
孟如娇点头:“是,这对卵幕杯拍出一亿二千万的天价,我们可以抽一千二百万。是我们今年接到的最高的一单了。这对杯子昨天晚上拍出去的,得手的是苏启先生,他做完当场付了钱。”
沈泽之问:“他昨晚为什么没有拿走杯子?”
孟如娇道:“因为这对杯子价格十分昂贵,所以一般贵重的藏品都是暂时放在拍卖行里,之后再找时间给他们送过去。我们这也是为客户着想,现在古董这么贵,如果有人起了心思,怕客户在路上出意外。”
沈泽之点头:“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孟如娇摇头:“没有。”
沈泽之问:“监控录像呢?”
孟如娇道:“所有的监控录像里的情况都是正常的,只有放被子的房间里的监控录像黑了二十秒。”
二十秒?沈泽之皱眉:“把昨天晚上参加拍卖会的人的名单给我一份。还有你们所有参保安的名单和排班表。”
孟如娇从助理手中拿过一个文件袋给沈泽之:“已经准备好了。”
沈泽之拿了东西道:“这里暂时封了,不要让你们的人随便进来。”
孟如娇把沈泽之他们从出去,但是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有轻松。
回到特案组后,关辛立
刻去查监控录像。纪子越和沈泽之开始分析案情。
纪子越是痕迹学专家,他道:“放杯子那个房间里没有特殊的痕迹,因为地板的材质问题,看不到明显的脚印。”
沈泽之翻看着孟如娇给他的资料:“知道昊十九吗?”
纪子越道:“听说是制瓷高手。”
沈泽之点头:“明代隆庆到万历年间,景德镇有个自号“壶隐老人”名叫昊十九的制瓷名家,他所制的卵幕杯“薄如蝉翼,轻若绸纱”,一枚才四十八分之一旧市两重。据说是在当时无人出其右,其实就到现在也没有人能超过当时的技术。古代有五大窑:柴、汝、官、哥、定。其中柴窑为五窑之首,传说柴窑烧出来的瓷器: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后来有人也用这几个字赞扬过昊十九的卵幕杯。”
纪子越:“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
沈泽之道:“对,这就是柴荣说过的话。去年穿出有人得到了一对卵幕杯的时候爷爷还和我说过这件事。”
纪子越扫了一眼昨晚参加拍卖的名单道:“沈爷爷昨晚没有参加?”
沈泽之道:“我爷爷最近不舒服,不过孙叔去了。”
纪子越问道:“会不会是参加拍卖会的人下的手?”
沈泽之想了想:“有可能。”
纪子越道:“京馥安保系统里的漏洞只有魏杰本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设计这样一个漏洞呢?难道那个时候就已经预谋了要偷东西?”
沈泽之道:“京馥地下安保室建成到今年已经三年了,三年前还没有卵幕杯的消息,就算是为了头东西也不可能是为了卵幕杯来的。”
纪子越道:“可是他们为什么三年没有动静呢?”
沈泽之敛眉思考,对啊,为什么之前三年一点动静都没有,等到卵幕杯已出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而且偏偏等到卵幕杯已经被拍卖出去的时候下手呢?之前卵幕杯在京馥里放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他掏出给孟如娇打了个电话,纪子越看着他。沈泽之挂掉电话道:“孟如娇说他们昨晚已经把拍卖所得的钱转给了委托人。”
纪子越道:“你怀疑委托人?”
沈泽之看着委托书上委托人的名字目光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