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村民们也听到了纪子越的话,顿时开始窃窃私语。而一直看着他们的焦大宏更是脸色一变,他想起了在老倔头家门外看见的那个影子了。会不是是他害死了英子?不对,那个影子看起来很像老倔头,他怎么会害死自己的女儿呢?
沈泽之看了焦大宏一眼,他皱皱眉毛对大成道:“节哀顺变,给英子办后事吧。”
大成愣了半晌才问:“英子是被什么吓死的?”
沈泽之摇头:“我也不知道。”
大成嘴唇动了几下终究什么也没有说。沈泽之看了他一眼带着纪子越走到,回到老倔头家里,纪子越忍不住感慨的叹了口气。
沈泽之转头看他,纪子越语气感慨道:“几天前我们还住在这里,今天这件人就死了两和。”
沈泽之拿起水杯到了杯水喝了一口道:“就怕,这件事还没完。”
纪子越问:“什么意思?”
沈泽之道:“刚开始的时候,是一个逃犯逃到了焦家村,别的先不说。这里是有结界的,一般人是进不来的,那么那个所谓的逃犯是怎么进来的?还有,后面追着他的警察又是怎么进来的。进来之后四个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刚才村长我告诉一件事,我觉的那个逃犯来焦家村根本就是有预谋的。而且按照村长的说法,那个逃犯应该已经死了。”
纪子越问:“那三个警察呢?”
沈泽之摇摇头:“还不知道,但是还活着的可能性不大。”
纪子越眉毛皱起来。沈泽之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一会儿出去一趟。”
纪子越忙问:“组长你呢?”
沈泽之道:“我要继续留在这里。你出去帮我查清楚那个逃犯的所有资料,还有焦家村的底细。我要看看这个村子到底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这些人。”
纪子越一听,立刻点头同意了。中午的时候,村长派人给沈泽之他们送来午饭,沈泽之和纪子越都没有想到村子里出了这么多事情,村长居然还记得没人给他们做饭。难怪村长在村子里威信这么高。
吃完午饭后纪子越开着车离开了,而沈泽之则去了村长家。他进门的时候正碰到往外走的栓子。栓子似乎对他们特别排斥,他冷冷的看了沈在之一眼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沈泽之低声笑了笑推开门自顾自的进去了。村长还在吃午饭,他在炕上摆了了小炕桌,上面摆着几道菜手边还有一个酒杯一瓶酒,正在自斟自饮。
他抬头见沈泽之进来道:“你来的正好,和我一起喝一杯。”
沈泽之也不客气,脱了鞋就上炕了,他接过村长递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口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这是倔头叔酿的酒吧。”沈泽之问。
村长点点头:“是啊。最后一坛了,以后想喝也没有了。”
沈泽之拿着杯子又喝了一口道:“倔头叔酿的酒很好喝。”
村长笑了笑,他知道沈泽之话里的意思,他这是来打探老倔有的底细来了。不过她已经答应要处理这件事情,村长也配合他。村长道:“是啊,老倔头干别的不行,就酿酒这一项别人是比不了的。”
沈泽之索性不饶圈子了,他问:“听说倔头叔以前有个媳妇,后来离家出走了?”
村长点点头:“是,老倔头这个人年轻的时候脾气浑,他喜欢喝酒。喝醉了就爱撒酒疯。他媳妇挺好一个人生生让他给打跑了。”
“打跑了?”沈泽之故意强调“跑了”两个字。
村长哪能听不懂的他的话,他沉默的喝了几杯酒才道:“这件事我答应老倔头不往外说的。可是现在他已经死了,他家英子也没了。说了也没什么。”
沈泽之看着他,村长叹口气道:“他媳妇其实不是跑了,而是死了。”
不出沈泽之的意料,他看着村长示意他继续说。村长道:“有一次他又喝醉了,回到家里就和他媳妇吵了起来,几句不和就动起手来,结果他失手打死了他媳妇。那天也是赶巧了,我正好去他家里找他就撞上了这件事。老倔头把媳妇打死了立马酒就被吓醒了,他苦苦哀求我,让我帮他瞒着,本来我是不想帮他的,但是他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当时英子和他们家阿洲,一个屋岁一个三岁。孩子是无辜的,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他。”
沈泽之问:“他媳妇的尸体怎么处理的?”
村长道:“我和他一起抬到后山上埋了。”
沈泽之眉毛一皱:“是村后面湖边的那座山上?”
村长点点头:“可怜那个女人,死了也不能进村里的祖坟。”
沈泽之却不是感叹这个女人时运不济,他想的是埋着老倔头媳妇的那座山。那座山实在是太特殊了,沈泽之心里一动想到一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