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的机会让给了你,你自己说,要怎么报答我们?
”夏知舟与洪湛一脸揶揄,连王岳都一脸淡笑地望来。
但可惜,宁楚寒依旧一脸冰霜,和往常一样,谁也不理。
王岳几人也知道,这是宁楚寒脾气使然,并非耍脾气或是其他,随即也不再出言逗弄宁楚寒,终于将话题一转,转到正题。
“王岳,真是对不起。说起来,最近这些天的敌人,都是冲我们三个来的,和你根本没有半点关系。将你拖入泥潭,真是对不起了……”
夏知舟对王岳歉然一笑,脸上终于难得流露出了认真的表情。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这十天来,我们三人是内人没有什么贡献,反倒是你这局外人出力最多,完全靠你一人独撑,我们才能坚持到最后……”
洪湛同样面露歉意,对王岳轻轻举起酒杯。
事实便如洪湛所言,十日以来的袭杀,有冲宁楚寒而来的剑阁势力、呼伦家族势力,有冲夏知舟而来的夏家势力、皇族势力,有冲洪湛而来的家族分裂势力,以及其他世家的势力,却唯独没有任何家族势力是冲王岳而来的。
虽然王岳确实和剑阁有些矛盾,第一晚的袭杀,王岳也确实是那些人的袭杀目标,但那些都是暂时的,相比于限制的深陷泥潭,抽身而出,避免得罪更多势力,无疑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可王岳并没有做此选择,而是挺身而出,为夏知舟、洪湛及宁楚寒三人撑起一片天,孤身一,迎战八方风雨,这三人如何不感动?
“王岳,我敬你一杯!”
就连平日不苟言笑的宁楚寒,此刻都对王岳举起酒杯,一脸敬意。
“既然是兄弟,自然要有难同当。”
王岳却轻轻摇头,一脸淡笑,并未居功自傲,认为这些都是自己该做的。
洪湛是王岳入门后结识的一个朋友,两人脾气相投,平日闲着无事,洪湛总会硬拉着王岳去喝花酒,王岳的十五岁生日便是在洪湛的张罗下过的。
在袭杀一事发生前,王岳其实已将洪湛当成自家兄弟。
至于宁楚寒,虽然平日寡言少语,对谁都不理,终日都沉浸在自己的剑道中,但诸如营救夏知舟,及花费门派积分帮助王岳兑换功法一事,都凸显出了他的热心肠。
且经过袭杀事件后,王岳才恍然,其实宁楚寒的冷,不过是为防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故此才终日做出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姿态。
最后的夏知舟,虽然一开始王岳和他相交泛泛,在第一晚遇袭时,夏知舟更是始终在屋内畏缩不出,无形中让王岳对他的印象差了许多。
但后面几天,夏知舟的表现皆可圈可点,关键时刻同样能如王岳般挺身而出,也算是个汉子。
将近十日的袭杀,王岳最大的收获,并非精进的武道修为,而是经过十日磨砺结识的三个患难与共的兄弟,这或许会成为王岳一生的财富。
“既然是兄弟,有些话就不用说了。希望我们今后能永远共进退,生死与共!”王岳第一个举杯,随后便与夏知舟三人手中酒杯,碰到了一起。
一时间,宴席上觥筹交错,几人埋头大吃,气氛融洽至极。
“……真是不好意思,五层的至尊包厢已经客满,没有空余。倒是四层还有几个包厢空着,各位如果不嫌弃,可以先去那里就餐!”
就在这时,阵阵沿楼梯自下而上既响亮又杂乱的步伐声突然向王岳几人用餐的五层靠近,期间还夹杂着店小二小心翼翼的赔笑声。
“滚开!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身份,居然敢让我们去四层用餐,真是胆子不小!”
“五层客满?随便让某个包厢里的人自己滚出来,不就有招待我们的空包厢了吗?”
走廊外,传来了两记王岳几人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赫然是胖皇子与夏知阳!
“哼,好好吃顿饭也不行,真是扫兴!夏知舟,管好你家亲戚!”洪湛一声冷哼,旋即将手中酒杯,重重砸到桌上。
夏知舟同样一脸怒色:“你以为我愿意有这样的亲戚啊?”
说话间,走廊外的脚步声不停,几个呼吸间,便已走到了王岳几人所在的包厢外。
“如你所言,其他几个包厢里都是女弟子,那这个有酒味漫出的包厢,总不至于也被女弟子包了吧?皇子我今天就要这个包厢,谁来说情也没用!”
“客官您别这样,来即是客,您这样让我们很难做的!”
“给我滚开!——”
嘈杂的吵闹声间,王岳四人所在包厢的大门被人重重推开,胖皇子与夏知阳一脸冷笑,带着一干手下,眼高于顶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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